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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傾炙熱的吻讓姜淮元的呼吸急促,她幾次推了霍傾,卻沒有推開,待到霍傾放開她的時候,她張著大口似是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般,而此刻的霍傾帶著滾燙溫度的柔唇也已經換了位置。
為什麼霍傾從昨夜開始便像變了個人一樣,這樣……這樣凶?凶的讓她招架不住。
洶湧的血流,來的快,落下還未平穩便又翻起了浪頭。
午間時刻,雲晟庭院的人來請姜淮元過去用膳,姜淮元照著銅鏡,看著自己脖頸的吻痕,霍傾當真是……
霍傾為她重梳髮髻,別上玉簪後,又為她換了一身衣物,方才的那身已經被霍傾揉亂,打著死結的位置,也生生的被她扯斷了……
霍傾瞧著銅鏡里她喜歡的女人,眉清目朗,似是被暴雨擊打過的嬌花,接受了洗禮的同時,也滋潤了根芽,目光從欣賞變成痴憐,控制不住的又吻在了姜淮元瓷□□致的小耳朵上。
那裡似乎是一道機關,讓姜淮元瞬間丟盔棄甲,燥意襲來,霍傾逗了逗她,便放開了她。
「快些過去吧。」今日怎麼也得是全天陪著新婦的。
姜淮元站起身,耳朵紅的似要冒出泡泡般點了點頭,低弱蚊蚋般嗯了一聲。
作者有話說:
姜淮元:「我老婆太兇了!救命!」
不重申了(上次卡了六個小時)就專欄吧
第94章
霍傾看著姜淮元乖巧順從的樣子,在姜淮元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又被她拉回了懷中,尋著薄唇,又肆意的吮吻了一會,才放她離開。
姜淮元出了霍傾的臥房,耳尖處還有著殘留的殷紅,不過在她到了雲晟庭院之時,便消散無影了。
金楚韞原本是不想叫她的,但秦嬤嬤堅持,說她們才大婚,若傳出去,會讓人覺得公主的身份有損,皇家的體面被人踐踏,這才由著人去了雲章庭院去喚姜淮元。
姜淮元入了房門,臉上帶著無害溫和的笑意,可誰又能猜得出她方才,才被霍傾採擷呵護過呢。
「駙馬來了。」金楚韞看到姜淮元,站起身去迎接她。
「讓……」姜淮元的嗓子有些沙啞,她發覺後清了清嗓子,又繼續道:「讓公主久等了。」
兩人入座後,午膳便擺了上來。姜淮元體力消耗過多,用膳的時候也多吃了一些,而金楚韞則依舊是小口的吃了一些。
膳桌撤後,姜淮元便想要藉口離開,可卻聽到秦嬤嬤笑的和善的模樣道:「聽聞駙馬爺雕刻的手藝是得了名師的真傳,可否為我們公主親手雕一隻簪子?」
金楚韞沒有讓她這麼說,但姜淮元聽後卻看了一眼金楚韞,金楚韞見她遲疑,想要說不用麻煩了,卻聽到姜淮元回了一句:「好,不過公主帶的簪子自然要上好的美玉,若我尋得了便會給公主雕刻一支。」
姜淮元是答應了,但也像是在推辭,鎮國侯府難道連一塊好玉石都沒有?
「哎喲,不用麻煩駙馬爺尋找,我們公主嫁過來的時候,帶過來好多呢,奴婢這就去給您取來。」秦嬤嬤笑著說完,不等姜淮元給反應便急忙出了屋子。
姜淮元聽後楞了一下,看著秦嬤嬤出去後,低下了眸子似在思索什麼,而後看向金楚韞,道:「不知公主喜歡什麼樣式的?」
金楚韞倒是不缺簪子,但姜淮元若是願意給你做一支,她還是很想要的,而且她聽嬤嬤說,霍傾的身上也有一支是姜淮元雕刻的。
金楚韞斂眸片刻看向姜淮元,柔聲道:「駙馬的手藝祖母都誇讚,駙馬幫我選一個吧。」
姜淮元沉吟片刻,點了頭,不過待她拿到玉石後便去了雲章庭院,帶著霍傾出去了。
一個簪子她是可以在自己的院中做的,但她就是想要藉機帶著霍傾出去。府內的紅燈籠還要掛幾天,而她又要給金楚韞雕刻玉簪子,她怕霍傾心裡不舒服。
姜淮元帶著霍傾下了馬車,直接去了董連泰用來製造東西的小院,姜淮元先把白玉簪子畫出了花樣,用磨石磨去稜角,取裡面主要的部位,用著董連泰新研究工具,仔細的雕刻打磨著,才一個時辰姜淮元便把簪子做好了。
霍傾瞧著簪子樣式是一朵開著的牡丹花,牡丹花主富貴,也是配得上金楚韞的,加上姜淮元與別人的審美不太相同,畫出來和雕刻出來的牡丹花更加精緻水潤,
霍傾多看了幾眼,姜淮元以為她喜歡,便道:「若是娘子喜歡,那便把它留下,我再給長公主做一個便是。」
霍傾看著她的,彎起眉眼,她怎好搶別人的物件呢,這可是金楚韞身邊的嬤嬤故意要的。
「不用。」霍傾沒有那么小氣,姜淮元告訴她的時候,她便沒覺得有什麼。
霍傾這樣體諒她,姜淮元心中寬慰,心裡更添了一絲喜歡。
「娘子。」姜淮元喚了霍傾一聲,抿唇而笑,在霍傾的唇口吻了吻,目光定在她此刻更加柔美的臉上,道:「娘子若是喜歡什麼樣式,告訴淮元,淮元一定給娘子雕一個更好的。」
霍傾聞聲眸光下移,盯著姜淮元的薄唇,而後又看向她誠摯的雙眼,糅雜著蜜意般的語調道:「好。」話落便將自己的唇貼過去,吻在了姜淮元的唇上,起先輕吮,後又輕咬,姜淮元閉上眼睛回吻,霍傾便加重了這個吻。
姜淮元回府後沒有直接把簪子拿給金楚韞,她想以還未雕刻完成,藉機明日再帶霍傾過只有兩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