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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七人通通打暈,沒管張敏之,而是將另外六人一一封了氣機,然後拿出提前準備好的靈獸袋,將這幾隻,哦不,是幾人用上古傳下來的契約咒將他們都弄成大白鵝的契約人。
修士與靈獸定的一般都是主寵契約,修士是靈獸主人的那種。
而林珝則是反其道而行,讓大白鵝做主人,直接讓這六人成了大白鵝的契約修士。
林珝用大白鵝的血煉化靈獸袋,現在又替大白鵝跟那六人定下了主寵契約,事畢林珝便直接將這六人收進了靈獸袋裡。
修真界的人思想都有些固化,在林珝看來既然靈獸袋能裝靈獸,那就一定能裝修士。之所以沒嘗試過或是沒有成功,那肯定是裝的方法不一樣。
靈獸袋裡可以裝靈獸,也可以裝妖獸,甚至是裝魔獸,這三種獸都可以裝進靈獸袋裡,但不同的卻是它們的本質。
一個修靈氣,一個修妖氣,另一個煉化魔氣。
修士也是用靈氣修煉的,那也應該算在靈獸那一列。再一個,靈獸修煉到一定境界就可以脫胎換骨,修成人身,人身的靈獸能進靈獸袋,那人型的修士為什麼不能?
歸根究底,進不去的原因就是缺少主謂語的存在。
如果她使用主寵契約咒給修士找個『主人』,那這些修士是不是就可以進入靈獸袋了?
視線落在靈獸袋上,林珝勾唇輕笑,她想的果然沒錯。
現在她將這些修士都當成大白鵝的契約人收進靈獸袋裡,等之後離開的時候,如果她那組人數不夠,那她是不介意將這些人拿出來充數的。
多了的,就更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了。
……
又黑心又缺德的林珝準備隨身攜帶這些人在秘境裡探險,這會兒將這幾人的儲物袋都收攏到空間裡後,林珝還在想著到時候怎麼將些人送到傳送陣所在的大殿裡呢。
總要將自己摘乾淨了才好往自己臉上貼金,不是?
對於吳王秘境裡的傳承和修煉資源,林珝一直採取了『自給自足』的理念。
他們打劫他們的,自己眾籌自己的,互不干預。至於說她這麼做對不對...呵呵,你采靈草的時候問過靈草的意見了嗎?它同意你採摘了嗎?你打殺妖獸,靈獸的時候問過它們的想法了嗎?它想被人類修士帶走嗎?
你都沒問過靈草和那些靈獸妖獸的意見,又憑什麼指責她做事不地道呢?
沒這個道理。
迅速打掃好戰場,林珝便又遠遠的退開了。等張敏之一臉懵逼的清醒後,他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先是從頭到腳的檢查了一回自己,發現自己身上沒有傷,連儲物戒指都不曾丟失,一時間就更懵了。
好在他還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又立時起身去跟組隊的同門會合去了。
林珝繼續跟在他身後,拿張敏之當魚鉺,可惜接下來的路程張敏之並沒有遇到什麼修士。
見他成功的與南天宗的其他弟子會合了,林珝便悄悄的將夾在項鍊里的一頂煉化後的小米珠弄碎了。
那條項鍊上穿了不少珠子,林珝在拿到項鍊的時候便煉化了一批修真界
的小米珠,然後將米珠固定在項鍊的結扣處。這會兒心念一動,弄碎了那小米珠,整條項鍊就直接從張敏之的身上掉了下來。
然而項鍊掉下來了,張敏之身上仍舊披著五彩霞光,一直間與他會合的幾個同門臉色都變了。
這才多久,他竟然就得到了傳承?
在項鍊脫落的那一刻,張敏之心中暗叫了一聲糟,先在心中再度將林珝臭罵一通,然後才琢磨怎麼跟同伴說這事。
不說也沒關係吧。
畢竟這是他自己的機緣?
林珝不知道南天宗派出來的監督人員在哪裡,又是以何等身份出現,但她篤定楊箋告訴她的這事一般的弟子都不知道。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這些南天宗的弟子發現附近沒有人,又不知道有人監督他們,是不是會任由嫉妒發酵呢?
想到這裡,林珝眼珠子轉了轉,不由又想干一票更缺德的。
如果她用留影石將這些事情記錄下來,或是她主動現身,然後用留影石記錄自己的這些同門是怎麼對待她的,只要這些人能活著離開吳王秘境...她是不介意將留影石『低價』賣給他們的。
想到坑人這種事,林珝就滿心歡樂,不過和林珝相比,被坑的張敏之卻是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了。
只要殺了得到傳承的人,傳承就會留在秘境裡,而動手的人也會比旁人多幾分得到傳承的機會。正是因為了解個中因由,張敏之才擔心那份以心魔起誓的誓言會不會失去效用。
為了修煉資源親生父母子女,夫妻,師徒的都可以反目成仇,張敏之是真的很擔心自己的這些同門會對他起殺心呢。
洽在這時,丹陣宗的夢銳彬踉蹌的出現在視線之內,於是包括林珝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夢銳彬。
這些年南天宗與丹陣宗的關係一直很緊張,弟子間更是多有摩擦,這會兒一個落單的丹陣宗弟子出現在這一群明里暗裡的南天宗弟子面前,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
然而讓人想像不到的是丹陣宗的夢銳彬才出現,其後又出現了兩個穿著合歡宗弟子服的女修,以及一個明顯就是梧佛宗的光頭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