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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就說了,每年寶玉都能收到不少外面送進來的衣裳,他都不穿的白放著。林羽覺得她以後肯定還會有用到的地方,與其自己年年做一身還不如跟寶玉商量了一回『進貨』問題呢。
寶玉是個好說話的,對姐妹們一向很大方,林羽剛提了個開頭,寶玉就大方的允了下來。只林想著寶玉是個忘性大的無事忙,這事跟他說完還得跟襲人說一回。
林珂想到她現在正是缺人用的時候,眼珠子轉了轉找襲人說衣裳時,又尋問了一回襲人之兄花自芳的情況。
當日花家窮困潦倒吃不起飯,這才賣了襲人。襲人也是個能幹的,入了榮國府不過短短時日就成功在榮慶堂站穩了腳,隨後更是一步一步熬成了寶玉的大丫頭。
榮國府對自家的姑娘小爺極盡刻薄吝嗇,但對那些下人卻是慷慨大方。自打襲人被賣進榮國府後,得的月錢和賞錢就越來越多,花家的日子也越過越好。原著中,花自芳便靠著襲人拿回家的銀錢做起了生意,甚至還心思歹毒的要替襲人贖身。
沒錯,就是心思歹毒。
林現為什麼要這麼說,還是因為原著中襲人對著她娘和她哥哥的那段關於贖身的哭訴。
『當日原是你們沒飯吃……你們卻又整理的家成業就,復了元氣,若果然還艱難,把我贖出來,再多掏澄幾個錢,也還罷了。其實又不難了,這會子又贖我作什麼?』
先說原著中花自芳本就打算著不花錢贖襲人歸家的,所以花家所謂的贖身是有很大水份的。
其次要說的就是襲人的這這段話了。為什麼襲人說把她贖出來再多掏澄幾個錢呢?說家裡不難了,又贖她做什麼?
拋開襲人與老娘和親哥賭氣的成份,那就不難得出一個結論———襲人是知道她老娘和她哥哥為什麼要給她贖身的。
無他———花家母子想要將榮國府嬌養長大的襲人再賣一回。
一賣為奴婢,二賣為娼妾,花自芳就是存了再將他妹妹再賣一回的主意。
他開始做生意,自是認識不少人,未嘗沒想過要將早就沒了清白的妹妹賣給哪個富商為妾。
從襲人與寶玉初試雲雨到省親過後襲人老娘接她回家小聚,這其中已經過去了好幾年,想必她與寶玉的事情花母已經盡知。可幾年過去了,襲人也沒撈個名份,花家自然要另做打算。與其將那麼個接受過國公府培訓,見過世面,還順有幾分資色的大姑娘留在榮國府配小廝,還不如將人接出來自行安排。
反正接人出來也不一定會花銀子。
接回來了,就算不能高價賣給富商權貴做妾室,也能嫁出去撈一筆聘禮,不是嗎?
後來寶玉突然來訪,花家母子又見了寶玉與襲人相處親昵,這才決定再不提贖身之事。
畢竟富商什麼的,哪有國舅爺尊貴呀。
當然,這些也都是林班的猜測,真相未必就真那麼不堪。但林理要說的卻是襲人兄妹這樣的人,可以誘之以利。
寶玉能培育花卉,她也能,甚至因為她的出身根腳,身上的靈氣讓她在這方面比寶玉還要有天賦。
京城有桂花夏家,專做桂花的生意,她未嘗不能也做一項花卉的買賣。林羽空間裡有幾種海棠花,她可以先培育一批嫁接海棠花盆景試水。
之所以弄花不弄果,也是為了讓果子更值錢的同時,在旁人知道花家兄妹賣花時,第一時間聯想到養花有一手的寶玉。襲人聯合哥哥賣了『寶玉』的花,若是叫王夫人知道了……
借襲人的手用她的哥哥,錢從花家兄妹手中過一手,兩人都得了利……先用銀錢吊著花家兄妹,再慢慢計算將來。
襲人不想林跟她說完了衣服的事,又提起了合夥做買賣的話,一時間有些驚奇。
可想到自家的情況以及她做中間人能撈到多少好處,襲人不由有些心動。
「外面的事情我也不曉得是個什麼章程,闔家這麼多人里,我只瞧著襲人姐姐最叫人放心。我這樣的出身,總要多為自己做些打算的。好姐姐,我憑本事掙些傍身的銀子原也不算什麼事,只咱們這樣的人家,名聲體面最最要緊……"
襲人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說她得回家問問她哥哥去。
「這是自然,我只等姐姐的消息。」頓了頓,林又說了一回衣服的事,「一年小兩年大,我不是我姐,她跟二哥哥是嫡親的兄妹,一家子骨肉不必忌諱什麼。衣裳的事還望襲人姐姐替我遮掩一二,免得傳出去不好聽。」
襲人點頭,沒有遲疑的應了下來,「珊姑娘放心,我曉得。」
有這麼件事在前面擺著,好像生意更能做了。
而是抓緊時間收拾海
笛守花家兄妹會跟她做這項牛音,林現抽空講空間時都不搭理大白鵝父子
與企化不凡林公跟她們以達項工意,你必須山土地工同時都辦公理人口的文字,而走休息的內衣口
棠盆栽。
開始時大白鵝父子還會對著林玥來一頓鵝式叫囂,非要挑釁林瑪。後來發現林理是真的不理它們了,這倆貨又一點一點的蹭到林班跟前看她折騰海棠花苗。
鵝臉好奇,蠢萌蠢萌噠。
見狀,林便覺有機可乘,直接朝這倆輕敵的傢伙出手了。
可惜鵝父子不但負隅頑抗,竟還學會了戰略戰術。當老子的叨林的頭髮,當兒子的叨林的屁股,爺倆追著林上竄下跳,好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