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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些東西都要便宜別人,羅寧那顆心呀都能擠出血淚來。
好多包包都貴得離譜,為了買包包她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嗚嗚嗚,她的包!
林如海一回來就看見羅寧一臉心疼的坐在那裡,看著羅寧用手指在桌上畫來畫去的標誌性的動作,林如海就頭皮發麻。
到底是什麼包包讓這女人過了幾十年了還念念不忘呀。
╮(╯▽╰)╭
站在雲端的林珝看看京城
的方向,再看看通州的方向,嘟了嘟唇,猶豫著先去哪。
楊箋拿了件天女絲織就的輕紗斗篷給林珝披在身上,「去通州吧,等見了絳珠草再回京城,差不多就可以去看馬球賽了。」
絳珠草?
林珝身形微僵,張了張嘴想問什麼卻是什麼都沒問。楊箋見林珝沒問先是詫異了一回,隨即微微挑了下眉,掩飾了一回笑意揮了揮衣袖,然後這座被楊箋煉製成飛行法器的玲瓏洞府就調轉方向朝著通州府衙飛去。
「院牆什麼的,你回頭再給弄弄。」最好都是那種大窗口的,也省得每次想要看外面的情況還得走到院子外。
你可以直接用神識的。
覺得林珝在故意找茬的楊箋只腹誹了這麼一句,便極痛快應了下來。
林珝見楊箋應了,不但沒高興反而更生氣了。就好想發火呀。不過,
是她想發火還是孕婦想發火呢?
「唉,自從有了崽崽,我都變得有些喜怒無常了。」
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敢色的楊箋在聽到林珝這話時都不由踉蹌了一下,穩住身形的時候還一臉震驚的看向一臉感慨說出這種冷笑話的林珝。
她從小就是個喜怒無常的人,脾氣更是說不上好。又缺德又蔫壞,成天就喜歡作點妖……到底是什麼讓她生出這種錯覺的呢?
因林珝只顧低頭朝前走,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身後楊箋那副見了鬼的表情。這會兒林珝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腹中小孩的教育上。
生產後,她肯定要第一時間閉關修煉將跌下去的修為找補回來,所以她是沒時間也沒精力教導崽崽了。
崽崽真的要教給黛玉教導嗎?
自從見了夏金桂和賈蓉的閨女,林珝便有心將崽崽交給啟恆帝教養。
她怕交給黛玉教養,等她出關的時候,她會和她閨女不合拍呢。想到這裡,林珝直接回身一臉不滿的問楊箋:「喂,我還要懷多久呀。」
楊箋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的方向,最後對林珝搖了搖頭。
林珝:這是天機不能泄露的意思嗎?
楊箋:不,我的意思是就算我讓天道的雷劈傻了,也不會告訴你的。
完全沒有默契嘞~
「鵝~」
「鵝鵝鵝~」
兩隻體形差不多的大白鵝一路鵝鵝鵝的從後院跑到前面,在林珝還在想這又怎麼了的時候,兩條長長的觸角也從後院直直朝兩隻大白鵝伸了過來。不過眨眼間,觸角便準確的纏在了大白鵝長長的脖子上,然後一個用力就將兩隻鵝倒退著扯回後院了。
看著大白鵝父子再次被帝王章妹紙完虐,林珝的心情一下就變好了。
捧著還不算大的肚子,林珝笑眯眯的跟了過去。
新一輪的內戰,不看白不看。
……
沒好意思告訴黛玉和羅寧自己這一個多月一直在這樣那樣,只說了句回了趟修真界便將失蹤的事交待過去了。
晚飯的時候,寶二.奶奶也在這裡,白天她就和羅寧說了許多,這會兒見了林珝,不禁又來了一回你問我答。
「……珠大嫂子有些不大好,去年冬日大病了一場後,今年一直病病歪歪的。蘭哥兒媳婦怕過了病氣,又讓人抱走了養在大嫂子跟前的哥兒和姐兒。」
當年從京城回去以後,賈蘭媳婦就暗戳戳的想要將婆母嫁出去,不想兜兜轉轉的還是沒能嫁出去。李紈青年守寡,這些年大苦頭沒吃過卻也是吃了不少小苦頭和暗虧。她自出嫁就是兩層婆婆,又是在那樣規矩奇葩的家庭里。一來二去的自己做了婆婆便對媳婦更加的嚴格要求。
然而賈蘭媳婦又不是個願意受氣的性子,時間一長,各種矛盾就都出現了。賈蘭最不願意聽到李紈說什麼『我
為了你如何如何沒改嫁,如何如何在賈家苦熬著』這種話,可李紈卻覺得這些話是她拿捏兒子的資本……
去年冬天婆媳大鬧了一場,賈蘭媳婦小產了,李紈開始到不是真病,只是裝著裝著就真的被兒子兒媳氣病了。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可家家還得念下去。
對於李紈賈蘭那家的事,因大家住的不遠到是都聽說了。寶二.奶奶上門探病,還聽了兩個版本的故事起因。
一個是李紈的,一個是賈蘭媳婦的。
總之是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
要寶二.奶奶說,什麼身份就過什麼身份的日子,大家族的那一套,真心不適合現在的生活了。而且你又沒生養過兒媳婦,憑什麼對兒媳婦要求那麼多呀。
除了李紈那裡,就是趙姨娘和探春那邊的種種了。
聽了一肚子的八卦,林珝的心情別提多好了。晚上回到玲瓏洞府前,還約羅寧幾個回京城看馬球賽去。
「對了,這次帶來的馬先別賣,我挑兩匹送給當今和皇后。再挑兩隻小羊羔,先打理乾淨,回頭再拿料子給做兩件漂亮衣裳,我也送進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