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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石就跟銀子差不多,自是多多易善。
要不她讓人將這塊留影石賣給丹陣宗?
先賣一份給丹陣宗,隨後再讓人拿到集市上去賣?
只是如此一來,多少有些得不償失,突生枝節。
算了,還是再等等,看丹陣宗那邊有沒有後續。如果沒有後續,那這件事情就先壓下來。若是還有後續,她倒是不介意再踩著丹陣宗給自己留個心慈手軟,善良無害的好名聲。
畢竟那份留影石里的自己,演技還是非常不錯的。
楊箋只看了林珝一眼,便知道林珝又在往外冒壞水。可能是真的很喜歡林珝起么蛾子吧,楊箋並沒有問林珝接下來要做什麼,而是當一個好師傅的問林珝與步文馨是不是真的在秘境裡交手了。
林珝點頭,可認真的將當時的事學了一遍與楊箋知曉,不過她卻是將留影石的事隱了下來。
只是林珝雖然『實事求是』的複述了一遍當時的情況,可話從林珝嘴裡說出來,真相就又大打了折扣。
『放鵝』...虧
她說得出來。
……
年漱回去後,先是氣急敗壞的將楊箋和林珝咒罵了一通,然後才決定順著林珝的思路,想辦法證死了林珝,再藉此機會將楊箋的好人面具剝下來。
明年就是南天宗大開宗門招徒的時候,今年好好操作一下,明年這件事情一發酵,還怕不能截了南天宗的生源?
「老祖!」
就在年漱琢磨這件事的時候,楚銳彬一臉陰鬱的走了進來。見年漱臉上余怒未消,便知道年漱在南天宗那裡沒拿到他們想要的結果。
誠如林珝猜測的那般,步文馨確實是遇到了熟人,不過那熟人並不是楚銳彬。
年漱見是楚銳彬,微微收起了臉上怒容,先是問了一回他的情況,隨後便吩咐人打道回宗門。
而南天宗那邊也正好是這時候啟動穿雲梭,帶著這批從秘境裡出來的倖存弟子回程了。回程這一路,林珝看著自己漂亮的指甲不知為何又突然對爪法感了興趣。
因之前是真的不喜歡,所以在去藏書樓的時候也沒想過找這一部分的玉簡,而她在世俗界的時候更是連接觸都不曾接觸。
這會兒想學了,林珝先是看了一眼一直放在她手裡的那塊屬於楊箋的弟子身份玉牌,然後便站起身去尋楊箋了。
興許楊箋那裡就有呢。
不是很明白是什麼觸動了林珝,但林珝既然主動找上門來要了,楊箋就不能讓林珝失望。假裝閉目翻找儲物介子,實際上卻是滿大宇宙的給林珝尋摸最上層的天階爪法了。
做為太歲正神,這種事情難不到楊箋。不過幾息的時間楊箋就將一個刻了天階爪法的玉簡遞給了林珝。
林珝笑眯眯的接過,當著楊箋的面將神識探入玉簡中。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睜開眼睛對著楊箋道謝。
別說,這還真是一部極為精妙的好爪法。
「你且留在這裡參悟玉簡,若有不解之處也可以隨時問我。」
林珝:「是。」
楊箋見林珝應的爽快,心下滿意,面上仍不露絲毫的繼續坐在上首打座,林珝應下來後,先是左右看了看,雖然楊箋的艙房比她的大了一些,但格局也就那樣了。楊箋坐在上首,林珝便挑了個下首的位置毫不客氣的坐下來,一邊參悟那套爪法,一邊還用做了美甲的小爪子抓來撓去。
那樣子又給她憑添了幾分可愛。
艙房內靜得滴水可聞,但師徒兩個各做各的,卻沒有半分尷尬彆扭。林珝神識強悍,沒用多少時間就將整套爪法都記在腦中,並且還能緩緩的將爪法比劃出來。
相較於想要各種增強自己實力的林珝,楊箋則是在想這么蛾子精為什麼突然想學爪法了?
是因為她最近折騰指甲折騰多了?
這丫頭想一出是一出的,他是真的想不到原因了。
又過了幾日,林珝又趁著在楊箋跟著參悟玉簡的時候,好不可愛的問楊箋能不能給她煉製一副手套。
「感覺用爪子撓東西好髒呢~」
楊箋能說什麼,自是一臉寵溺的應下來了。
去時好幾百人,回去的時候加上所有隨隊的高階修士人數都不足百,若不是知道有人在秘境裡截殺南天宗修士,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那紅拂秘境是什麼兇險之地。
是,紅拂秘境是兇險,但也沒兇險到超過預期。掌門滿臉心痛的等在廣場上,看著一個個從穿雲梭上走下來的弟子,屠了散修盟的心都有了。
好吧,這心思在知道散修盟真膽大妄為的接了這筆生意後就有了。
散修盟雖不是正經的宗門派系,卻也是一個傳承了數萬年的組織。最開始的時候就是由幾個散修組建起的一支替天下散修籌謀,不叫人欺負弱勢散修的組織,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散修盟的發
展漸漸的變了味道。
只是各大宗門也已經錯過了抑制其發展的最好時機。
但平時不想無緣無故與散修盟對上,但不代表在散修盟吃了熊心豹子膽後,南天宗還會不給散修盟個顏色瞧瞧。在林珝等人回程的這段時間,掌門一邊吩咐暗堂的人暗殺散修盟的幾位長老,一邊又明面上派人給散修盟施壓,讓執法堂的長老去問責,態度強硬的讓散修盟必須給出一個交待。
但即便是這樣,可從頭數到尾,無論怎麼數就是七十多號人,還是刺痛了掌門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