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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偶,還可以這樣。
誒呦我去,怎麼能那樣呢?
誒?
還要開放丹田...林珝猛的搖了搖頭,覺得不安全。
從頭到尾的擼了一遍雙休功法後,雖然林珝將玉簡藏了起來,可心底卻始終在想著修煉這套天階雙休功法的好處。
要不,和楊大膳人試試?
想到就做的林珝普一抬頭就又泄氣了。
楊大善人來無影去無蹤的,不找他時總能看到他,想要找他了,人卻不知道去哪了。
還孩子的爹呢。
哼!
楊箋消失的這兩天,林珝一直在反覆的參悟那套雙休功法,覺得所有的步聚都記住了,便讓帝王章妹紙做幾個好菜。
菜端上來了,林珝又特意尋出之前特意給楊箋釀的靈酒,將酒菜都擺在桌上後,林珝直接一揮衣袖就連著桌子都收到了儲物鐲子裡。
萬事俱備,只欠楊風。
楊風,哦不,是楊箋,楊箋看著林珝已經準備好了,又晾了林珝兩天,在林珝耐心徹底告罄的時候楊箋終於出現了。
除了學著那夜林珝的打扮給自己弄了一身白色法袍外,楊箋從頭到腳都跟之前沒什麼兩樣。
為了表示自己是真的忙正事去了,楊箋還特意拿了個陣盤出來,一邊問林珝這幾天怎麼樣,一邊又讓林珝將陣盤上打道靈氣。等一問一答間將『正事』忙完了,林珝才將早就做好的酒席從儲物鐲子裡拿出來。
楊箋看一眼那桌精緻酒席,裝得跟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般的對林珝笑道:「到也不必如此,等這東西煉製好了你再說話也就是了。」
「一碼歸一碼,那是另外的價錢。」林珝招呼楊箋坐下,還特別殷勤的給楊箋倒了杯靈酒,「來來來,先把氣氛搞起來。」
「什麼?」
「真看不出來還是假看不出來?再裝就沒意思了。」林珝嗔了楊箋一眼,「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合歡宗的蘇語凝還欠我兩人呢。」
上次蘇語凝要送林珝兩個雙休弟子,偏讓楊箋撞見了,雖然當時沒收成,可這帳林珝還記得呢。
這麼多年過去了,就算是按最小的利息,蘇語凝也應該還她三個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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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箋想要套路林珝,他就喜歡看林珝又皮又欠動著歪心思,理不直氣也壯的樣子。不想林珝總是能出人意料,在楊箋的套子裡蹦出窟窿來。
原本還想拿會喬的,就這麼被林珝那話給整滅火了。順著林珝的意思喝了兩杯靈酒就看著林珝一杯一杯的灌自己。
靈酒不傷人,也適合現在的林珝喝。只是看著林珝這個喝法,楊箋不由有些想笑。
不將自己灌得迷迷糊糊,林珝還真就有些不好意思。
到也不是不好意思,就是有些說不上來的尷尬。借著酒醉來掩飾那股不自在後,林珝就豪邁的坐到了楊箋腿上……
天地玄黃,天階功法自是極好的東西,楊箋自己參悟透了才給了林珝,林珝自是也進行了一回理解參悟。兩人修為相差極為懸殊,若非楊箋願意,再好的天階功法於林珝來說都是菜鳥。
迷迷糊糊間聽到楊箋在耳邊說話,林珝便下意識的運轉雙休功法,在飄飄然然中將得來的靈力修為化為已用,再轉手渡給腹中小崽崽。
楊箋將玲瓏洞府的白玉樓梯收了起來,用神識駕馭玲瓏洞府藏入白雲中,之後還怕旁物打擾的在玲瓏洞府上設了禁制……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沒羞沒臊的倆人都沒離開那張楊箋用心煉製的雲朵大床。
月余後,林珝看著仍舊是金丹後期修為的自己,多少有些心累。
到是身側一身慵懶的楊箋一邊把玩著林珝的長髮一邊漫不經心的勸林珝想開些,「金丹之後便是元嬰,結元嬰必然會降下天雷劫。你如今的身體又能經得住幾道雷呢?」
林珝沒說話,只悶悶不樂的將自己的頭髮從楊箋手裡扯出來,「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楊箋不以為意,伸出雙手將林珝拉到懷裡,下巴落在林珝肉肉的小肩膀上,聲音里還帶著幾分饜足,「生產時境界大跌,等重修至元嬰時,豈不是要遭雷劈兩回?」
林珝扭了下腰,恨恨的說道:「你可真討厭。」
楊箋聞言大笑,又將林珝抱緊了些。
這一個多月的耳鬢廝磨,到讓楊箋徹底放開了某些人設,這會兒到不是林珝纏著他,而是他抱著林珝不撒手了。
又在床上消磨了半日,二人才緩緩起身走出屋子。
因玲瓏洞府藏在白雲里,此時站在院門口看的竟是整個京城的風貌,就連通州也能瞧得清清楚楚。
神識探到通州府衙,發現黛玉和林如海,羅寧都已經在那裡了。
不過算了算日子,也確實是過了到任的時限了。
黛玉一身官袍座於高堂之上,林如海一身青色文士衫坐在一側師爺的專屬位置處。父女倆都看著公堂上的原告和被告,而林如生活海一旁到是還坐了位真師爺,正在奮筆疾書的寫著什麼。
神識往後看,羅寧正在吩咐著管事媳婦什麼。
「這一個月,都發生了什麼事?」
林珝不信楊箋不知道,所以直接了當的問他。當然了,她主要也是想要再試探一下楊箋的底。
楊箋點了點林珝的小鼻子,聲音仍舊帶著某種安定人心的不疾不徐,「賈探春帶著她的馬球隊和她馬場裡的馬於十日前抵達京城。被安置在驛館後,又分別給北靜王府,寧國府和小賈府下了拜帖。你的瑤光公主府和林家也都收到了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