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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及川凜沒轍地嘆息。
「助興啊……」萩原研二擦著玻璃,「說起來,小諸伏,剛才看到的搜查請求上的女孩子,有什麼隱情吧?」
「誒?」
伊達航接道:「的確。只是在街上看過一眼的話,你那種反應的確有點奇怪吧……」
「啊……那、那個孩子啊……」諸伏景光回憶道,「跟我小時候經常一起玩的女孩子長得很像,不過那孩子已經因病去世了,所以才有點在意。」
「她是你的話,我也見過她嗎?」降谷零疑惑問道。
諸伏景光淺笑搖頭:「沒有,那是我在長野的時候。」
松田陣平:「這不是挺有趣的嘛!」
伊達航:「講講你們的故事吧!」
萩原研二:「什麼都可以。」
及川凜緩緩舉起手:「我也很好奇。」
「其、其實……」諸伏景光的像是回憶起什麼可怕的事情,臉色一變,忙擺手道,「啊,但是,也不是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及川凜看對方不想說的樣子,沒有搭話,摸摸自己脖子上的傷痕,眼光在諸伏景光的身上游移了一會兒,又努力開始擦地。
「啊——真是的!夠了夠了!」松田陣平頂著半月眼沖諸伏景光說道,「因為zero讓我們等著你自己說出來,我就一直沒有問,我實在忍不了了!」
「誒?」諸伏景光驚訝地看著眼前幾乎要跳腳的捲毛青年。
「你是不是在找殺死自己父母的犯人!?」
「誒誒!?」
「然後,你不確定剛才搜查科請求上的女孩子跟那起事件是否有關聯……」看著諸伏景光失去表情管理的模樣,松田陣平拉住對方肩膀,「我說錯了嗎?」
及川凜和伊達航一起坐在一邊凸起的地方,擔心地看著諸伏景光。關於諸伏景光當年那件事情,
及川凜有讓下屬去查過,對於諸伏一家來說也算是飛來橫禍,不是沒有想過幫對方解決了兇手。
但是考慮到諸伏景光的想法,或許讓他自己解決更能解開心結。
他保持著沉默看著這場談話。
「是,是……是這樣的,但是不行!」諸伏景光堅定地搖頭,退後一步,「這是我必須解決的事情,我不想再把任何人卷進來了,要是再有人死掉的話……」
「不會有人死的!!!」其他人帶著自信,笑著沖諸伏景光說道。
伊達航:「迄今為止……」
松田陣平:「……我們也遇到了不少困難……」
降谷零:「但是,只要我們6個人一起……」
「不都順利克服了嗎?」萩原研二對著諸伏景光眨眼。
松田陣平帶著某種調侃的語氣說道:「所以你就說出來吧,景先生,我們不會讓你吃虧的……」
「……是啊,你要是不同意,這群大猩猩是不會善罷甘休的,hiro。」及川凜勸他。
諸伏景光:「……」
「噗……」諸伏景光捂嘴笑著得開懷,打趣道,「不會讓你吃虧,我記得這是壞人的台詞吧?還
有Rin,大猩猩是指松田嗎?」
降谷零:「確實……」
伊達航:「大惡霸經常會說這句話。」
萩原研二:「因為小陣平本性就是惡嘛。」
松田陣平不滿大聲嘟囔:「你們煩不煩啊!」他攔過及川凜的脖子,狠狠揉他的頭髮,「說,誰是大猩猩!嗯?」
「喂!」及川凜掙扎著,並且十分唾棄同期們看好戲的態度,「我我我,我是,行了吧!頭髮都要被你薅禿了……」
歡笑過後,諸伏景光嚴肅下來,沉靜開口。
「15年前,那個將我時間凍結的事件……」
「那個瀰漫著鐵鏽味的恐怖的夜晚……」
「你是在晚上7點,我和父母三個人吃晚飯的時候,伴隨著尖銳的門鈴聲,那位不速之客似乎與
我父親相識,我在廚房聽到他們一開始在門口很平靜地說話……」
「不久,那個男人的聲音變得粗暴起來,在我母親正要去門口查看情況的時候,傳來了我父親的□□,臉色大變的母親回來對我說……」
【你先藏到這裡!在我說可以之前都不許出來!】
「母親說著把我推到了壁櫥里,接著我就聽到了母親與那個男人爭執……直到母親的聲音也聽不見了,然後鐵鏽味開始瀰漫,甚至在壁櫥里的我都能聞到……」
「你一直在說的鐵鏽味是什麼啊?」萩原研二問道。
「是血吧。」及川凜坐在一邊,神色難得冷淡。
降谷零分析道:「因為紅血球中的血色素主要成分就是鐵。」
「原來如此。」
「然後呢?」松田陣平激動道。
「我、我聽見了歌聲……」諸伏景光猶豫了一會兒,回應著。
「歌聲嗎?!」伊達航表情也開始不對勁。
諸伏景光咽了咽口水,肯定道:「是的。不是我父親或者母親的聲音,是一種尖銳的故意捏著嗓子似的聲音,合著節奏不斷重複著一個小調……所、所以我非常害怕,就透過壁櫥的縫隙偷看了一下……」聲音逐漸發緊,諸伏景光臉上的血色都開始褪去,「手握著染血菜刀的男人嘴裡哼著……
【已經可以了~~~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