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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太宰你這傢伙……」中原中也像是受不了似的開口,「你要審問的話就快一點吧,不要挑釁對方啊……」
「宮澤生……」及川凜靠近對方,目光中探究意味非常,「你,你背後到底有誰?」
「宮澤生」氣若遊絲,他在喉間發出一聲輕笑,「說出來,不如讓你親眼所見……咳咳咳……」
瞬間,銀光大作,籠罩住整個房間,耀眼的光芒甚至穿過窗戶,打亮了外面的夜空。太宰治一驚,身上已經閃出條條銀絲帶圍繞著自己,他迅速向「宮澤生」伸手!……
可是還沒來得及碰到對方,刺眼的銀光就消失了,及川凜和中原中也雙雙昏迷倒地,太宰治看著雙目緊閉的「宮澤生」,把左手搭在對方的頸部——沒有任何動靜。
他已經死了。
大意了……
及川凜看了看阿飄似的的自己,又看向似乎也還在狀況外的中原中也,有些鬱悶。
他們正身處醫院長廊上,兩邊的是步履匆匆的醫護人員和病人家屬,但是似乎沒有任何人能看得見他們兩個大活人,只是冷漠地路過,甚至沒有半點側目。
「看來我們現在是幽靈狀態了,中也君。」及川凜無奈地聳肩,對著中原中也說道。
「可惡……」中原中也捏著拳頭嘗試使用異能,「完全用不出。」
「看來我們只能靜觀其變了。」及川凜向前面的手術室飄去,「走吧,中也君,看看那位『宮澤生』先生想讓我們看見什麼,或許等一切塵埃落定,我們就能回去了。放心吧,外面還有太宰那傢伙幫我們守著呢。」
「正是因為那傢伙在外面我才擔心他會不會公報私仇……」中原中也小聲說著,也跟著及川凜往前面飄去。
手術門前明明烏壓壓站在一群人,卻寂靜地嚇人,像是走近了哪個靈場似的,各個面上如喪考妣,仿佛不是在等孕婦生孩子,而是站在火葬場前。
「已經……快一小時了……」一個頭髮微白,佝僂著背的男人對著站在手術室正中間的中年人低聲說道,「這……」
「急什麼?」中年男人面相威嚴,他瞥了那人一眼,不怒自威道,「再等。」
大概又過了快一個小時,護士才急匆匆跑出來:「還……還有一個孩子……出不來了……」
男人皺眉,他似乎經常做這個動作,即使在沒有皺眉時眉心也有深深的三道痕跡:「剖腹。」
「是……是……!」小護士又急忙跑回去。
等待的時間尤其煎熬。秒針一頓一頓地走著,一圈又一圈,拉動著分針走動,及川凜飄在那個男人身邊,看他鎮定如常的模樣,他認得對方,這張年輕了許多的臉,就是宮澤家的現任家主——宮澤佐江。
「家主……」一邊的老人忍不住再次上前,「要不您還是回去休息吧,您已經快兩天沒合眼了。」
還沒等宮澤佐江說話,手術門打開了,一個護士小跑著出來:「恭喜!恭喜!母子平安,是雙生子!」
得到這個消息,宮澤佐江才淺淺緩口氣,他揮手,旁邊立馬有穿著黑色西裝的秘書上前,向小護
士遞上紅包。
「謝……謝謝……」小護士有些訥訥說道,退在一邊。
虛弱的產婦被推出來,立馬有一批人跟上,宮澤佐江還站在原地,沉默地望向手術室。主刀醫生已經換下手術服出來,他戴著口罩大步向宮澤佐江走來:「宮澤!情況不是很好,雙生子先天性不足,更別說小的那個還在母體中額外多待了不少時間,險些窒息,孩子們都需要在保溫箱裡靜觀一陣子。」
「可以痊癒嗎?」宮澤佐江跟上主治醫生的步伐,問道。
「難說。」主治醫生結果一邊人遞上來的白大褂套上,扣好扣子,「小的那個甚至還在危險期,都不一定能活過這個星期,即使好了也可能會有些後遺症,孩子們還在母體的時候是不是……」他咽下了下半句,只是看向宮澤佐江,他們是多年的友人了,對於自己老朋友最近的研究,他也略有所聞。
宮澤佐江點頭。
「唉……你啊你……」醫生不住地搖頭,也不願再多說。
及川凜和中原中也跟上這倆人的步伐,所幸他們現在是阿飄狀態,沒有人能看見他們。他們的身後,是護士們正推著兩個孩子往保溫箱的房間走。
「家主……少爺們的名字……?」
宮澤佐江停下步伐,長長的走廊之上,匆忙的腳步聲不斷,嘈雜一片。他望向被推得越來越遠的兩個孩子,時間似乎在這一瞬間拉長,他思索了一下才說道:「先出來的那個就叫宮澤正,小的那個……」那個孩子都不一定會活下來,宮澤佐證再次皺眉,如果這個孩子活不下來,取名字也是浪費。
「生。」醫生站在另一邊,接上宮澤佐江的話語,「不如就叫做,宮澤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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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及川凜和中原中也對視了一眼,一同繼續跟上宮澤佐江的步伐。
就讓我來看看,塵封許久的秘密吧!及川凜繞過來往的人群,和中原中也一起死死地跟著前面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