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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低頭,靠近鶯時, 像她剛才一樣, 碰上了她的唇。
這張俊美的臉靠近, 做出這種舉動,殺傷力可謂驚人,饒鶯時自覺她不是顏控,也在這一刻心跳如擂,甚至忘記了對對方的防備警惕。
冰涼的,就和觸手一樣的感覺。
明明是觸手,卻不帶絲毫黏膩,而是冰涼柔軟。
唇瓣相貼,鶯時胡思亂想中對上了眼前人的一雙眼睛,烏沉沉的,可以清晰看見她的雙眼。
裡面滿滿的,都是她。
頭腦空白了一剎,鶯時調整著姿勢,雙腿併攏試圖把觸手給擠走,但對方不為所動,依然停留在密地之外。
甚至因為她的舉動,仿佛提醒了對方一樣,吸盤開合微微吸吮。
鶯時腰肢頓時一軟。
察覺到她的反應,纏在鶯時身上的觸手頓時都開始動作起來。那些殺傷力十足,可以清晰毀滅世間一切物事的吸盤收斂的獠牙,輕柔的動作著,觸鬚也不忘輕輕拂動。
一時間,好像有無數張小嘴作亂一樣。
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對方掌控,鶯時身體頓時軟的不成樣子,絲毫力氣都提不起來,直接軟倒下去。
祂俯身跟上,唇瓣自始至終不曾分開。
鶯時軟軟的靠在沙發上,看他這樣,忽然有些好笑。
如果是小說劇情,她現在應該會在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里,但這不是小說,他也不是男主,甚至不是人。
他是個邪神,邪神不懂擁抱,也不懂愛。
但什麼都不懂的邪神,卻如此執著的粘著她,不管是牽手還是現在生澀笨拙的親吻,他都表現的這樣執著。
「唔……」
鶯時忍不住一聲輕哼,按住胸口。
「別吸了……」她喃喃。
唇瓣摩挲,祂沒有動。
鶯時被鬧得扛不住,雙腿不由磨蹭起來,但根本拿那東西沒辦法。
她想抬手推拒,但觸手卻拉住不讓她動。
「不……」
不知道過了多久,鶯時忽然顫動了一會兒,臉頰潮紅,眼神都變得茫然,癱軟在沙發上絲毫都不想動了。
但觸手沒有停。
夜色漸漸變深。
直到時間到了鶯時往日該睡覺的時候,纏在她身上作亂的觸手才微微散開,不忘細心的為她整理好衣服,這才退開。
鶯時目光迷離的看著那張俊美的臉退開,好一會兒了才回神,掙扎著拖著酥軟的身體坐好,睜大眼睛死死的看著他,匆匆起身衝進浴室。
斑斑點點的紅暈。
脹痛酸麻的幾處地方。
除了最後一步,什麼都做了。
不過,都這樣了,最後一步做不做似乎都沒區別。
不,還是有區別的。
那是底線。
鶯時輕輕咬唇,她之前甚至想過如果對方一定要進行下去,那她不惜拼命。
但對方沒有。
是巧合還是故意?
鶯時匆匆洗了個澡,但那種感覺依然清晰的存在,根本散不去,她磨了磨牙,使勁擦了擦,然後穿上衣服出去。
一開門,就看到邪神正站在門口,直直的看著她。
鶯時瞪了他一眼,不想理他,但對方又靠近過來碰上了她的唇。
這個吻其實很單純,甚至可以說,哪怕之前對方照著小黃漫上的畫面對她的時候,鶯時也沒在對方身上感覺到情色等讓人不適的感覺,頂多的一種略帶探索意味的親昵。
他只是想靠近她。
鶯時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這一點。
浴室的水汽散開,在這個吻下鶯時沒能離開,只好站在這裡。
但就跟下午一樣,對方一親上來就不動了。
鶯時可不想在這兒站一夜,摸索著拉起他的手,側過頭說,「好了,我該去睡覺了。」
祂退開,任由她拉著離開,眼中划過一抹幽光。
不把人逼急了是對的。
祂想。
人類某些知識還是很有用的。
鶯時本來準備把這個邪神安置在次臥,但對方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只好把人帶上了自己的床。
摸到手機,她之前本來準備收拾好就處理了之前那些時日積攢的沒有解決的事情,比如簡訊和電話,但卻被觸手纏住,直到現在才有時間。
別的人都無所謂,鶯時是個孤兒,沒什麼親近的人,唯一需要重視的就是編輯,這可是她的頂頭上司。
然而,等到打開手機她才發現,明明她消失了一個月,但她通訊列表竟然沒有一個人找過她,也沒有驚慌和擔心,消息列表一片空白。
眉微微皺起,鶯時看了眼纏住自己的邪神,對方本來準備把她都纏住的,還是在她的堅決反對下才留下了她的雙手,只纏了雙腿和腰肢。
別人不說,她失蹤前編輯還在催她開新,幾乎天天都用消息炮轟她,但從她失蹤後對方竟然再也沒找過她,就好像……她忘記她了一樣。而這一點,不用多想,肯定和這個邪神有關。
遺忘嗎?
鶯時看著對話框遲疑了一下,在想自己要不要和對方聯繫,又會產生什麼後果。
但,最終她還是回復了過去。
【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很快就能開新】
這是試探,也是做準備。
鶯時很喜歡人類社會,她並不想從此消失在所有認識的人的記憶里,成為一個明明存在,但卻無人記得的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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