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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管家點頭:「好的。」

    陸醫生瞧著姜知晚的表情,覺得好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腿骨:「伸直看看。」

    姜知晚聽從要求,伸直自己的膝蓋,輕輕嘶了兩聲。

    陸醫生說道:「沒有骨折,消腫塗藥就好。」

    姜知晚低聲說:「要是這麼點距離還摔骨折,那我不是白幹了嗎?」

    陸醫生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嗯。」

    「這麼點距離還能摔成這樣,也不知道想什麼去了。」

    「......」

    想女人去了。

    姜知晚換了一條九分闊腿褲,這才急忙拿著冰箱裡的甜水出門。

    陳姨在後面喊她:「碗碗小姐,今個就在家休息吧?」

    姜知晚搖頭:「不行,我已經約好了。」

    她開了輛低調的雷克薩斯LS,銀白色的車身駛出別墅,直奔開機儀式上。

    也許每一個電影開機前都有特殊的儀式。

    尋求一個好的寓意。

    而這場《煙花盛會》電影的開機儀式,就是燒香祈福。  

    姜知晚匆匆趕到時,他們已經開始了。

    她就坐在車裡,降下車窗,看向最前面清冷的導演。

    柏顏那雙纖細的手指捏著長長的三根香,香已然點燃,煙霧繚繞,遮蓋導演的面容。

    她好像從塵世中脫離了出去,飄飄若仙人。

    姜知晚的視線追著柏顏導演,在她祈福結束,將香插入爐子中的時候,姜知晚手底兀地用力,車子發出一聲長鳴。

    滴—

    柏顏從煙霧中掙脫,順著聲響望過來,她站在台上,睨見車裡的人,虛虛地點頭示意。

    姜知晚卻趴在車窗處,伸出手去,左右搖擺:「嗨。」

    她像是不吝嗇自己的笑容,笑得春光燦爛。

    柏顏停頓片刻,又點頭。

    姜知晚滿足了,縮進車廂裡面。

    她的車子很好認,又按了喇叭,白城等人很快就湧向這邊:「碗兒,你怎麼來得這麼晚?」

    姜知晚擺手:「別提了。」

    一世英名都要毀了。

    她從車載冰箱裡拿出糖水來:「來來來,各位分一分。」  

    丁蓉蓉拍手叫好:「好久沒吃到陳姨做的糖水了~」

    「好懷念。」

    「好冰,好甜,好好吃。」

    「還是碗盆家裡的糖水好吃,一年都能不重複花樣。」

    現在可是盛夏,他們幾個也不知道腦子是進了什麼樣的海水,居然湊在這裡陪白城陪他的女朋友去拍戲。

    複雜到一句話都解釋不清楚,這是什麼感天動地的兄弟情義。

    閔修勾著白城的脖子:「兄弟,我們真是夠義氣啊。」

    「就是。」

    「三伏天隔這受罪呢。」

    白城沖他們爽朗地笑:「謝謝兄弟們。」

    「我沒齒難忘!」

    說罷,他就捧著糖水樂顛顛地去找女朋友了、這副表情看得他們牙酸。

    「真是沒眼看。」

    「嘖嘖嘖。」

    姜知晚也拿了糖水下車,跟著白城一起進去。

    丁蓉蓉餘光瞥見,喊道:「碗盆,你去做什麼?」

    姜知晚腳步不停,頭也沒回:「我去學習。」  

    「學習?」

    丁蓉蓉等人直納悶:「她學啥?」

    「這輩子還能從碗盆嘴裡聽到學習兩個字?」

    「她真的要學電影嗎?」

    只有某個小夥伴眼裡精光一閃,嘖嘖了幾聲,說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啥?」一群傻臉對著他,「啥東西?」

    「啥醉翁?」

    他嘴角一抽:「懶得和你們這群文盲說話。」

    「反正我們看好戲就成。」

    *

    姜知晚捧著糖水,直奔導演那邊。

    今天只是開機,拍攝任務也輕。

    她笑著湊過去:「導演,祝你開機大吉。」她自然地把糖水遞過去,說道:「這是我從家裡帶來了,帶多了,請你吃。」

    柏顏看了眼外面那一圈投資人,伸手接了過去:「謝謝。」

    姜知晚眨了眨眼睛,說道:「不用謝,我還要和導演學習呢。」

    「學習?」柏顏眉梢微動,「學拍電影?」  

    「嗯嗯。」姜知晚忙不迭地點頭,然後又指著糖水說道,「所以不用客氣,快嘗一嘗這個味道,可好吃了。」

    她家裡的糖水都是陳姨的獨家秘方,外面吃不到這樣的滋味。

    柏顏淡淡地嗯了一聲,在姜知晚灼熱的眼神中淺淺喝了一口,便放在了旁邊:「挺好。」

    姜知晚也不失望,只是朝著她笑:「那就好。」

    副導演在一旁看著奇怪,他看了眼那一邊的白城和繆蔓蔓,白城正哄著人:「蔓蔓你嘗一嘗,這是碗盆家裡的糖水。」

    「她家的糖水可是獨家秘方,外面都吃不到的。」

    繆蔓蔓一聽是糖水,就擺手拒絕道:「不行,誠哥,我不能吃糖,我要控糖,還要減肥,不然皮膚會變差,上鏡就不好看了。」

    白城傻傻地哦了一聲,說道:「那我吃了。」

    他拿著勺子,自己三兩下吃完了,還很是開心。

    副導演看了又看,總覺得有點莫名相似。

    他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連忙把這點奇怪拋之腦後。

    姜知晚說她是來學習的,當真就是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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