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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君還是將密函打開,只見上面寫著「卿乃將帥之才,卻委於他人,吾本一身抱負,卻也被兄長處處壓制,實乃同病相憐,若卿能助吾一臂之力,定能遂你我心愿。」
漓君越看越生氣:「來人,將漓司帶過來,再去些人好好搜查一些他宮裡。」
「這個逆子……」
「陛下息怒!」一群朝臣看到漓君生氣,連忙跪下說道。
沒多久,漓司便來了,卻還不知道是為什麼,只見漓君面帶怒氣,覺得甚是奇怪,想來近日也未做什麼錯事。
「逆子,還不跪下!」
這一聲怒吼,嚇得漓司連忙跪下:「父皇,兒臣斗膽問一句兒臣所犯何事?」
「你勾結奸臣,不滿兄長,利慾薰心,虧朕還以為你忠厚老實,是朕最不必操心的一個兒子。」
「父皇,兒臣不明白父皇所說。」漓司聽得一頭霧水。
「事到臨頭,你竟還不承認,你自己看看這些。」漓君將密函扔到漓司身上,漓司拿起來看到信上的內容,整個人都呆住了。
「父皇,這不是兒臣寫到,兒臣從未給人寫過這樣的密函……」確實不是他寫的,漓司極力為自己辯解著。
「這可是你的字跡?」
「這確實是兒臣的字跡,可兒臣從未寫過,父皇你要相信兒臣啊!」漓司跪在地上不住地求饒。
「你說你沒寫,可這你怎麼解釋?」
「定是,定是有人模仿兒臣的字跡偽造的。」
「你再看看這枚玉佩可是你的,朕記得當時是賞給你了。」
「正是兒臣的那枚,怎麼會在這裡?」
「你說它怎麼在這裡,這可是在元潛府上找到的,這還不足以證明你和元潛勾結嗎?」
「父皇,兒臣,兒臣是冤枉的,此事確與兒臣無關啊!」漓司百口莫辯。
第69章 證實罪名
搜查二皇子宮裡的人,是漓君培養出來的人,只聽命於漓君,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不忠。
「陛下,這是二殿下房裡找到的。」
又是一封密函,漓君看後勃然大怒,當即便要處置漓司,被一群大臣給攔住。
「陛下息怒,且聽二殿下如何說,萬一是栽贓陷害,可不是讓奸人得逞了。」一位大臣出來勸阻漓君。
「父皇,兒臣是冤枉的,兒臣從未收到過密函啊!這密函兒臣也不知為何會在兒臣房裡。」種種證據,漓司也百口莫辯,即便不是自己做的,可這事又會有誰會信。
大臣們沒看到密函上寫了什麼,雖聽得一頭霧水,卻無人敢上前去問。
漓君盯著漓司看了半晌,將密函拿給丞相,示意他們可以看了。
「承蒙二殿下抬愛,臣感激不盡,能得殿下青睞,實乃臣之幸矣,故臣願鞍前馬後,為殿下效力。」丞相拿起元潛的信件,左右對比,確認是同一人所寫。
丞相在心裡暗自慶幸,沒有為元潛說過多的話,原來早就投靠了漓司,隱瞞得如此深,娘娘和殿下曾想拉攏他,幸而出了這檔子事,否則就是引狼入室了。
「來人,將這些交由大理寺卿,在查明真相前將二皇子押入天牢,暫為看押。」
大理寺卿接了此案,也是盡心盡力,此事看起來像是有人有意為之一般,環環相扣,可證據充足,人證物證俱在,如今只能確定這些信函皆是來自元潛和漓司之手,才能斷定,因此找了專門鑑定筆跡的人來。
「殿下,要不要去打點打點?」流雲有些擔心,畢竟模仿得再像也會有端倪,若是被查出來,那便與漓司沒什麼關係了。
「我們不用動手,自會有人動手,哪怕查出來了,不也成了一半嗎,後面再找機會就是。」漓念這時是將此事置身事外了,並不打算插手。
「殿下是指娘娘……」流雲馬上明白了,皇后和漓璟都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皇后自然是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但是蓉貴妃也不會袖手旁觀,她早就急壞了,送了不少東西去賄賂鑑定筆跡之人,那人收了東西卻沒說一個準話,蓉貴妃只當他應下了,不好說出口。
「啟稟陛下,這些確是元將軍的筆跡,而這份也確是二殿下的筆跡。」鑑定筆跡的那人將書信一一呈給漓君。
「你所說可是真的?若查出有誤可是欺君之罪。」
「陛下,臣鑑定筆跡多年,未曾有誤,臣不敢有所隱瞞。」那人是一個文官,平日裡也不做別的,就寫寫字,幫人鑑定筆跡。
「臣還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那人又接著說。
「你但說無妨。」
「先前貴妃娘娘給了臣不少東西,臣惶恐,不敢收,讓人帶著來打算還給娘娘。」
他這一說,便讓漓君覺得蓉貴妃做賊心虛,要收買人好把漓司撇清,如此一來,倒是更加證實了漓司勾結奸臣一事。
然而那人並沒有說實話,在蓉貴妃來之前,皇后的人便來過了,且以他和他的家人性命相要挾,還說若是此事辦好了,會給他一大筆好處,自然也就聽了皇后的。
第70章 欲擇儲君
「元潛勾結他國,是為叛國,殺害重臣,以權謀私,罪無可恕,按律當誅九族,然朕不願看見血流成河之景,因此元家女眷可免除死刑,流放塞北。」一張聖旨便了結了此事,元潛辛苦這半輩子,最後卻是什麼也沒了,還落得親人遭受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