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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再看一眼。
「我剛認識的債券經紀人是個華裔,他說家裡小孩要是去參加重要考試的話,家長最好穿旗袍,寓意旗開得勝。不過,我不是明醬的家長,這樣就可以啦。」白蘭手上揮著小旗子。
我實在是忍不住笑了。
「謝謝。」
綾辻行人和我們一起在後面休整,自然也是聽見了我和菲茨傑拉德的通話。
「菲茨傑拉德一邊看不起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一邊又有點忌憚你忽然又發瘋,畢竟你是在他面前發瘋過的。」綾辻行人用手比劃了一個長方形的通緝令,我的名字依舊在拉斯維加斯的黑名單上。
「綾辻同學你是在說真的嗎?」我轉頭看單手撐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的綾辻行人。
「假的。」綾辻行人收起了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冷漠不好接近,「那個米國佬自高自大,看不起任何地位比他低的人。」
「菲茨傑拉德接下來大概是想要拉攏白蘭——這位真正在幕後操縱金融遊戲的玩家。」
「嗯哼。」白蘭哼笑一聲,他低頭看了一眼秘書發給他的消息,菲茨傑拉德的團隊發給他明天的午餐邀請。於是白蘭也發給他們關於邀請的回覆,他確實有些話想要和菲茨傑拉德先生說。
白蘭用纖長的手指輕輕捏了一下他的棉花糖,在心裡想。
哎呀,如果不是因為明醬過於善變了——明明先前還那麼想要看見米國的房地產放煙花,現在有又對這些失去了所有興趣——不然他可以和明醬一起吃午飯,商量怎麼把保險公司做空了。
在巴黎還未投降之前。*白蘭微笑。
「如果是按照作戰指揮的話,作為弱勢的一方,我們該往回撤防守陣地了,或者是……出奇制勝。」我檢查了一下身上,把禁止攜帶入場的電子設備都放進入場門口的籃子。
這下輪到綾辻行人用「你是認真的嗎」的表情看著我了,橫濱海怪和那些超越者難道是擺設嗎?
「我們可不會輸。」鳳秋人說,他同樣關掉手機,放進籃子給工作人員保管,準備入場。
「嗯,很有氣勢!」帶隊老師說。
「啊,平常心,平常心啦。」鹹魚如我,說。
……
為期三天的比賽進行地很順利,參加完頒獎儀式之後,我們就到紅場旁邊的冰淇淋店吃冰淇淋,然後餵鴿子了。
「真悠閒啊。」回到自己主場的費奧多爾看著坐在路邊供人休憩的椅子上的三人,悠閒得像是在自己老家一樣,沒有絲毫在異國他鄉的緊張感。
「唔,好像這麼說也不是不可以啊。」果戈里手裡拿著同款冰淇淋蹲在費奧多爾的旁邊,「有好多人過來了。」
是被黑太子
資助的作家們,雖然總是給讀者們放鴿子開天窗,但是他們知道自己是個好作家。
「總有種槽多無口的感覺。」我摸了一下自己脖子,為什麼明明當鴿子是他們,我卻總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
讀者:明明有那麼多到的好作品,明明有那麼善解人意的作家們(不停開坑),但是為什麼沒有一個人認認真真地把作品寫完啊!
憤怒的讀者:一定是編輯的錯,是他們沒有認真監督他們的作家!
榮登為一隻鴿子精的鳳秋人默默擦汗,啊,這個……
「等下我們要去哪裡?博物館還是歌劇院?」我和剛學了日語的安東一起比劃著名手腳溝通,到最後我們兩個人都受不了這種打啞謎似的的活動了,於是安安分分地用英語溝通。
「雅利洛,你應該學學我們的語言的。」高大的俄國漢子安東無不遺憾地說,「我可以教你寫詩。」
「我覺得我沒有這個天賦……」我說著說著,便忍不住捂臉,我的思維太跳躍,而且我不在乎讀者能否理解我,所以我並不適合當一個表達者。
「不,我的朋友,相信自己。」安東忽然激動起來,「人總是需要去嘗試的。」
盛情難卻啊朋友們。
然後,我就被帶到了鴿子窩。
莫斯科維列斯出版社
「兄弟們,看我把誰帶過來了。」安東推開出版社的大門,驚起一屋子的鴿子精。
「誰誰誰?」
「等下,別亂動,我的茶剛燒好。」
「呼ZZZ」
好像變成了老年活動俱樂部了,手裡被塞了一杯熱茶的我坐在壁爐旁邊想。不過,如果你們喜歡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你們不覺得無聊就好了。」我笑著說,能夠看見有人棄戎投筆,我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雅利洛,其實……」有人抵擋不住金主劃掉,資助者過於落寞的眼神,開口說,「確實有時候會有點無聊。」
「啊,這樣啊。」
於是,開口的普希金髮現,黑太子輕輕笑了一下。
「那麼,看來有必要給你們一個嚴格一點的編輯了。」我露出了善解人意的笑容,頓時炸翻了整個鴿子窩。
「啊啊啊,雅利洛聽我辯解一下啊!」
「雅利洛啊!」
很快,老年活動俱樂部馬上又變成了正正經經的文字編輯出版社。
「也沒有要求那麼多啦,文字的迷茫有時候並不代表作者的迷茫,但是,作者一旦迷茫了,文字就無法變得堅定來了。」
「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