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頁
「您必須想一個比畜生還要嚴厲的詞,才能形容他們罄竹難書的罪行。咒術師全都是■■!」
啊,伏黑甚爾真的很生氣呢。
「你這樣想真的是太好啦,我還以為你會覺得算了,一切都過去了。」
「呵。」伏黑甚爾冷笑一聲,「放心,我會他們全部遭受到報復。」
「不過,你怎麼忽然選在這個時間點,你終於要開始清算計劃了?」這次伏黑甚爾學乖了,他把逆天鉾隨身放著,絕對不會換其他刀了,免得又出現一個天選之子(五條悟:是說我嗎)死了又活,差點翻車。
「國外那群閒得沒事幹的白人老爺們終於找到事情做了,沒空理我們這鄉下地方的人權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綾辻行人幫我解釋我的心血來潮,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麼湊巧。好像全世界都在催著你去做一件事一樣。
「剛好我們手上有一筆,絕對可以讓政府閉嘴的資源,他們也不會瞎吵瞎鬧。」鳳秋人放下筷子,心想下次再換一家店吧,「事情就是這麼湊巧,而且,再拖下去可能尾大不掉,所以就幹了。」
今天實際上並不是欣賞京都紅葉最好的時間點,因為紅葉還未紅透。
而被鮮血染紅的紅葉就更難看了。
「禪院甚爾?!」一名禪院家的護衛看見襲擊者不由驚懼萬分地喊。
「嘖,都說了,我現在叫伏黑甚爾。」伏黑甚爾用手指頭挖挖自己的耳朵,「呵,別說我不懂規矩,我可是把法官帶過來了。」
「法官,來,審判吧。」
被伏黑甚爾硬生生扯過來的橫濱法官淡定地扶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鏡,他的手上還拿著正義女神像和他的法律書,他們橫濱實行的法律那必然是公正公平的。
「禪院詳,枉顧人命,曾故意致使多名女性,兒童受到不同程度的虐 待,甚至不給予他們及時治療,造成死亡。」
「基於以上事實,判處犯人死刑這一懲罰。」
「禪院……,助紂為虐,誣告同伴,……」
「禪院……,虐 殺無咒力同族……」
「死刑!」
「死刑!」
「死!刑!」
法官打開自己的法律書,一條條宣判,說到自己的嗓子都快冒煙了,都沒能全部說完。
禪院家的覆滅,完全是在伏黑甚爾的一念之間。
「伏黑甚爾,你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什
麼嗎?!」禪院直毘人捂住自己差點就被逆天鉾切斷了的右手臂,他的投射咒法可以讓自己極為快速地移動。然而伏黑甚爾察覺物體移動並不單純地依靠眼睛,還有他直覺上的預判。
「當然,小老闆給我的任務就是消滅封建餘孽勢力。」伏黑甚爾甚是輕鬆地笑著說,「這個爛透了的地方,如果不是主人的任務,我才不想踏入一步。」對比如臨大敵的禪院直毘人,伏黑甚爾簡直像是來郊遊的。
「也就是說你原本可以拒絕接受這個任務,但是你為什麼要接受呢?回答我,伏黑甚爾!」禪院直毘人大喊。
「別想著拖延時間啊,你難道就不奇怪嗎?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其他的家族發現這裡出現了什麼異狀嗎?」伏黑甚爾咧嘴露出一個惡劣的笑。
「那當然是因為他們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事。一切都是在他們的漠視之下。嗯,五條家和加茂家巴不得禪院家死光了才好。」
伏黑甚爾再次揮起屠刀。
「接受事實,然後安心去死吧。」
……
禪院家的上空,被布置了相當強的結界,小章魚布置的,外界無法探知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禪院家正在被人屠殺
——被家族驅逐出去的天與咒縛,伏黑甚爾像是殺死豬狗一般的,屠宰著無力掙扎的牲畜。
這個事實,讓禪院真希感到恐懼,她拉著自己的雙胞胎妹妹躲起來,因為她並不知道那個天與暴君究竟要殺到什麼時候。
然而,就是這兩個瑟瑟發抖的孩子,卻是第一時間發現了進入禪院家的陌生人。
下一秒,禪院真希捂住了妹妹真依和自己的嘴,有個人和她們對上了視線。
她們要被殺掉了嗎?!禪院真希渾身顫抖,牙齒都在上下打顫。
啪——
禪院真希和禪院真依躲藏的房間的紙拉門,無風自動,直接被打開,兩個孩子暴露在那些人的視線里。
「啊,是小孩子。」她們聽見有人說,「還能站起來嗎?能把像你們一樣的孩子都叫過來嗎?」
「像我們一樣?」顫顫巍巍的聲音響起。
「真依?!」禪院真希後悔自己沒有死死捂住妹妹的嘴,然而真依倔強地看著姐姐真希。
「嗯,被壓迫,被剝削,被虐待,被不當做人看的孩子……大人也行,都叫過來,我有事情需要你們幫忙。」
那個人看向姐妹兩個露在外面的傷痕,不用猜就知道她們兩個在禪院家過的是什麼日子。
「我並不想傷害你們,而我需要你們幫忙指認,究竟是誰——傷害了你們。」
真依依舊在顫抖,但是她開始不害怕了,因為她知道了,有什麼東西,真的要改變了。
「姐姐。」真依抬頭看著姐姐真希,眼睛裡閃爍著期待的光,那些人好像是來幫助她們的。
「好,我們幫你。」真希一咬牙,答應了下來,禪院家慘案絕對也是這群人搞的,雖然她也厭惡禪院家,可是……她沒想過要殺人,至少是現在沒有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