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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星輝:【他倆怎麼打起來了?玩家鬥毆會有懲罰的吧?】
謝禹:【我研究了一下規則。】
謝禹:【百鬼夜行的時候,為了解除鬼怪和玩家不可相互攻擊的限制,鬥毆懲罰機制不會生效。】
謝禹:【也就是說,現在玩家之間是可以相互攻擊,不會受到懲罰的狀態。】
虞桐桐:【我賭時聞一贏。】
謝禹:【我也賭時聞一贏。】
沉不夜:【……加一。】
馮星輝:【我也。】
虞桐桐:【你們都賭時聞一,沒有對賭的,那還有什麼意思?】
謝禹:【可是時聞一和聞澤打,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誰會贏吧?】
群里又是一片省略號。
虞桐桐:【@謝禹@沉不夜,你倆能不能錄下視頻?我想看看他們倆是怎麼打的。】
※
時聞一握著傘,攜著被真火點燃的符紙,正面強攻。
聞澤後退一步,他掏出一串檀木珠子,扯斷繩子,用力一甩。圓潤的木珠從繩子上被甩出,散亂地飛在身側。
聞澤默念咒語。
本要因為重力墜落的木珠就這麼懸停在半空,靈力凝成了新的繩子,從檀木珠上的孔洞穿入,環繞在聞澤周圍。
符紙一接近,木珠上就泛起了雷光,將符紙完全吞沒。
陣法這東西,就是講究天時地利、尋個合適的陣眼,以更為精巧、有規律的方式運用靈力,可以將力量發揮至最佳,能以柔克剛,以弱勝強。
常有人說,與擅陣法者作對,就像是與自然天地為敵,不妙。
時聞一抿著唇,他的雙眼眨也不眨地看著聞澤身邊的檀木珠。
師父的話響起在耳邊。
[可是陣法終歸只是陣法,並非天地。]
洛老爺子戴著老花鏡,手裡握著硃砂筆,給徒弟示範如何畫符,
[天地尚且有其空隙,不絕萬物生路,又何況是陣法。]
還有明彥的話。
[時哥,你這樣憑著靈力碾壓對面是不是不太好?你遇上靈力比你弱的,這樣做尚且可以,但要是遇到比你強的呢?]
明彥當時在研究法術,請他過來對練,結果被他打翻了,比他小五歲的明家少爺躺在地上和他講道理。
時聞一問他:
[那你覺得怎麼做才是好的?]
[我一般是找對方的錯漏和關竅,然後以儘量少的靈力,做到更多的事情。]
明彥說道,
[我靈力雖然不算少,但殺手鐧太吃靈力和體力,而且要是遇上你這種對手也很容易吃虧,所以我一直在琢磨,該如何最大化利用靈力。]
錯漏、關竅……
時聞一覷准了一顆檀木珠。
被雷光吞沒的符紙沒有化為灰燼,真火極為強勢地反吞雷光,符紙翻飛,強硬地逆著蒼雷,貼到了檀木珠子上。
下一刻,串連木珠的靈力線斷。
十二顆木珠生出裂紋,一一崩毀,碎片飛濺,在時聞一臉上擦出血痕。
作者有話說:
玫瑰園
頂尖高玩集結處x
五星看戲景點√在線吃瓜√
付最高的房租,吃最扭曲的瓜
第105章 百鬼夜行4【補更】
◎表演個才藝吧◎
檀木珠子碎裂的同時。
聞澤向後跌去,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時聞一手中的傘,傘尖也已經指在了聞澤的咽喉處。
「選吧。」
時聞一居高臨下地對聞澤說,
「交出陣術, 保命;或者死。」
聞澤嗤笑一聲,仰起頭, 咬牙切齒地看著時聞一。
「爺爺求你回聞家, 承諾要傳你家族的陣術和家主的位置, 你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聞澤手指蜷起, 在地面上摳出指印, 大概是心裡難受,他完全不在意指甲的傳遞迴來的疼痛感。
「我愛惜、視為至寶、要付出艱辛努力才能求得的東西,別人送到你臉上, 你都棄之如敝履——」
「為什麼?為什麼啊?」
聞澤咬著牙,聲音裡帶著滿滿的憤怒和恨意,還有藏不住的酸澀和苦楚, 他問:
「時聞一, 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你這種人?」
時聞一沒什麼情緒地問他:
「你很羨慕嗎?」
聞澤恨恨地注視著他。
「我倒是很羨慕你。」
時聞一對聞澤說,
「有爸有媽有爺爺,明明蠢得透頂, 也還是備受期待, 從未嘗過背叛和被拋棄的滋味。」
「而且你出門赴宴,沒有人敢在你飯菜里下毒。就算被下了毒, 宴會的主人也絕對不敢走到你面前, 讓你顧及他的顏面, 不要報警。」
他聲音平靜, 但話語卻像是泣著血。
「哦, 對了。」
時聞一對自己的堂弟說,
「投毒的那個人,在玄學圈自立門戶、出人頭地之前,是你外公的門徒的門徒。」
「你爸媽就和你一樣恨我。」
那個人和他的家裡人,對時聞一交代的投毒理由是曾被時家打壓過,聽說時聞一要出席宴會,宴會的地點又比較隱蔽,腦子一熱就投毒了。
洛老爺子也沒查出什麼來。
發現這個人和聞家有關,還是靠的明彥的人脈關係網。
明彥當時還是個高中生,但心思夠縝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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