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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徒一倒地,兩人不需要進行招呼,果斷默契後退。
而監管者一交手,『智商』大大下降只想著撕碎敵人,根本不懂得利用教徒屍體炸開的污染進行消耗與拉鋸。
發現這一點,宋及風與觀石無聲對視,再度邊應對攻擊邊後退。他們預計中,最好就是退到殺完這個通道里的監管者與教徒,扭頭就能協助外面隊友的距離。
在四人打得格外激烈時,修道院收容處。
海鯨看著暗下來的天色與還在源源不斷往修道院裡面聚集的疫病信徒,這些信徒特別孱弱,不怎麼用力的一刀都能把他們幹掉,不止一位玩家遺憾這群信徒不給淨化點數。
哪怕單個信徒只給1點淨化點數,也好啊!
「修道院肯定出現了重大變故,我帶人去探探路。」看著自己的主線,海鯨望向其他隊員。除去己方兩位執事隊友外,又添加了一位信徒玩家跟修女身份的凱爾曼。
自從聽說了信徒與修女的主線後,海鯨一度覺得像自己這麼輕鬆的主線,按理說應該很好完成啊。只要擊殺50位監管者,就算每個晚上只能偷偷摸摸殺10個,怎麼也該完成了吧?
然而事實上要麼就是殺的時候被圍攻導致措手不及,要麼就是還想殺的時候被記錄氣息,好不容易偷襲了幾次,隔天晚上修道院就出意外,他只是出去觀察想要再偷點主線進度而已,結果就這麼暴露了!
身份暴露後,在收容處也是越發的不好混了。
白天教皇禱告施展精神攻擊,教徒與低配版監管者施加物理攻擊,第一天晚上他不是沒出門,出門了。但殺了幾個10點淨化點數的監管者,發現不被計算在主線任務里。
這殺了還有什麼意義?!!
尋思著這些監管者可能要養幾天,再加上白天戰鬥消耗與收容處的毒素無處不在,海鯨歇到了今晚。
五人小隊翻牆進入修道院內部後,默烏拿出照明工具,把凱爾曼嚇了一跳:「你做什麼?!」
「看路啊。」默烏有些莫名說。
「你看路難道就不能換個不那麼刺眼的?生怕監管者發現不了是吧?」凱爾曼有些不爽。
「別這麼講究嘛。」
默烏隨意說:「反正我們的氣息已經被記錄了,不用照明工具這些監管者也會追蹤過來。所以在他們找過來之前,先用這個確認它們位置,很合理啊。」
「只要你別把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吸引過來就好。」修女在修道院是服從階層,凱爾曼對修道院的各種情報一知半解,主要還是出於對各種未知的擔憂,讓他本能地習慣用更低調的手段探索。
「我想應該不會。」
默烏嘴上這麼說,心裡巴不得價值300點淨化點數的監管者趕緊湊過來。只要完成主線,誰有精力去管修道院發生了什麼啊,就算東夏國那邊強破天際,也對他們三人沒什麼影響。
然而現實往往不遂人願。
在距收容處較近的修道院內部閒逛了將近一個半小時,五人別說等來奇怪東西,就連常駐的監管者都不見了!
「……監管者呢?」同為執事的另一位玩家手裡也拿著照明工具,怔怔說。
他們的主線呢?!!哪去了啊?!
海鯨也被弄懵了,他前兩天晚上是沒翻牆,但也能聽到監管者傳出的細微動靜。所以白天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修道院連監管者都沒了?
「出大事了。」凱爾曼平靜說。
「你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事關主線,默烏心緒有點亂,連帶著語氣也不那麼好。
凱爾曼聽到這話,不禁看向三人,發現不是眉頭緊鎖就是若有所思,唯獨海鯨稍微冷靜些,他呵笑了一聲說:「你們這麼緊張,該不會是因為監管者對你們很重要吧?難怪你們擊殺教皇跟神父那麼不積極。」
「你說的那些情況,我們衝上去只是平白送死。」海鯨抬頭看著凱爾曼說,「本來我們應該有14位隊員,而不是現在的10位。4個隊員換1個神父,明知道再往下走是條死路,為什麼……」
「——因為你們這群狗東西根本沒有拿出全部實力!你們當時但凡幫一把,他們壓根不會死!」凱爾曼已經忍了很久了,他眼神發狠地瞪著海鯨三人,胸膛劇烈起伏。
海鯨都被他逗笑了,抬手搭在他鼓起的胸膛上,不含任何曖昧地輕拍了兩下,勾起嘴角道:「別這麼生氣,放輕鬆,放輕鬆點,你現在可是一位淑女。」
「我們現在該做的不是進行無謂爭吵與內鬥,而是應該好好了解一下監管者為什麼沒有出現,說不準能有意外驚喜呢?」在被凱爾曼拍開手掌之前,海鯨率先收了回來,好聲好氣安撫,「比如東夏國那邊又殺了幾位神父。」
合作肯定是要繼續合作的,但這並不妨礙凱爾曼發泄怒火與罵人。信徒玩家跟執事玩家沒什麼損失,倒是修女陣營里死的死,跑的跑,只剩下他一個。
也就是實力不夠碾壓,治療資源又競爭不過,不然他早就奪權了。
由於一個半小時監管者都未出現,五個人手裡都拿著照明工具,開始試探性地靠近修道院的大教堂。而收容處剩下的五位玩家則在輪流清理靠近的信徒,因不明具體局勢,他們本能覺得信徒是用來對付他們的。
像這種危險,當然得從根源斷絕。
與此同時的地下中樞,宋及風跟觀石把冶煉爐這條通道里藏匿的所有教徒與監管者全部解決後,加入了對根尼葉夫的支援當中。<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