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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原本壓一賠五, 最高投入本金20g,可贏100g能量。現在壓一賠二,最高投入10g本金,贏20g能量。這收益爆砍4/5, 換誰不上頭啊。
「我原本以為你在商業街走動, 只是靠自己的本事搞暗箱操作。其它店主既然禁不住誘惑, 又玩不贏你,願賭服輸也沒什麼好說的。哪知你一看沒有賺頭,連輸都輸不起了, 竟然還擅自調整倍率!」
「像你這種毫無操守的顧客, 必須要拉入商業街黑名單,禁止再來。」莊家憤怒道。
「咋了咋了。」烏鴉管理員聽到別墅里莊家的大聲指責, 從沉浸於寶石光澤中回過神, 邁著兩個小爪子『踏踏踏』跑進來問。
「他不要臉, 違反賽犬規則, 擅調賠率跟上限, 毫無職業操守。」莊家頓時叭叭地把犬主幹的事說了。
「100g!」
烏鴉管理員一聽從100g降至20g,它差點原地蹦起來。他之前連著工作七天,收益都沒有20g呢!尤其是在得知第一輪店主已經贏了,這表明不出意外,剩下九次押注大概率也會贏啊。
如果店主能入帳100g,那他也能分到5g能量。這下子5g變1g,這誰頂得住啊。
「把規則變回去,不變就舉報!必須要舉報他!!!」烏鴉管理員聲音都變調了。
作為犬主調整規則的利益相關者,莊家跟烏鴉管理員咋咋呼呼商量著舉報時,一人一鴉用餘光在打量犬主,發現他正閉目養神,全然不懼。
雖然舉報大概率不會得到結果,趙如眉並沒有阻攔一人一鴉的義憤填膺。哪怕規則變更了,她剩下9次還是能贏18g,算上第一波的10g,這次共計能收穫28g能量。
這都快要趕上禪師的報酬了,但論精力投入,兩者天差地別。
「舉報出結果了?」趙如眉也不急著押注,她餘光觀察著莊家跟烏鴉管理員,見證了莊家的表情從憤怒轉為呆滯,問了下。
「無恥,真無恥!」
莊家回過神,顫抖的手指著犬主,「你要是按如今賠率去找那些店主,他們誰會搭理你啊。」
「壓1賠5和上限2g,是他自己定的規則。商業街說他可以自行調整,但壓1g,壓1賠2是底線。」烏鴉管理員砸吧嘴說:「那也還是能賺個18g,莊家不是也能壓嗎?你也能撈20g,可以了。」
[這就是畫大餅嗎!見識到了!難怪犬主有恃無恐。]
[建議莊家跟烏鴉以後好好宣傳犬主的出爾反爾行為,輸不起就不要玩啊!]
[忽然發現還是莊家好啊,雖然賺的少,但好歹也有得賺,不像犬主這麼沒節操。]
[可惜了,難怪犬主當時趴在賽犬跑道上,估計就是察覺自己玩不贏,及時調整規則。早知道主播跟莊家拉開他,還是有機會再薅一點的。]
[你這話說的,就跟勸家庭不幸福的孩子在出生前先觀察這個家庭好不好,再決定要不要出生一樣,這不是閒的沒事純扯淡嗎?而且老婆剛開始已經夠謹慎了,確認他不會跑路才邀進來。]
[樓上說的沒錯,如果不是這次暴雷,犬主主動進行調整,我都不知道原來這賠率居然還可以調。我倒覺得老婆開局直接壓2g拉滿,是一招妙棋。要是只壓了1g,以犬主這不要臉的程度,估計還得再損失5g。]
[但是還是好不爽啊!可惡!]
對於莊家的指責,犬主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你說任你說,我就不理睬。
面對心理素質過硬的犬主,饒是莊家控訴了十來分鐘,也心累了。
這押注自然要進行,20g不能不要啊。莊家看向女生,誰料客廳里聚集了幾十個收藏品,她正在指揮這些小傢伙炮製美食。
「你……幹嘛呢?」莊家滿臉迷惑地看了會問。
「餓了,吃點東西再押注,反正沒壓完10次他不會離開。」趙如眉輕鬆說。顧客有無敵保護,想要動粗是不行了,但系統可沒禁制美食攻擊啊,比起視覺、聽覺、觸覺的外部污染,美食算是五感里殺傷力較大的存在了。
除非他完全閉氣,自己也不呼吸,或是動用能量捂住自己鼻子。前者想要杜絕美食香味,根本不可能,而後者瞧這犬主實力,也不像是能自如操控能量的。
且這美食香味是持續性干擾,他即便有能量,能不能長時間維持又是個新問題。
「給我也弄點。」
莊家一想也是,他氣壞了,急需美食安撫。
好端端的顧客接待,在1個小時後,變成了美食品鑑。在爆炒與各種香料烹煮期間,趙如眉跟莊家正在嘗新鮮出爐的甜品蛋糕。
完全抵擋不住美食香味進攻的犬主:「……」
他圓潤眼睛睜開一條縫,用餘光悄悄掃過大快朵頤的兩人,偷偷摸摸咽了一大口口水。
在為美食折腰與1賠5的權衡中,犬主不論是理智還是需求都更傾向後者。
他強行忍住不斷分泌的哈喇子,試圖回想一些快樂的事分散自己注意力。結果因為嗅覺過於靈敏,他驚恐發現自己回憶里的小賽犬變成了酥脆炸雞腿,那些控制不住自己貪婪的店主,也成了行走的大肉塊……
它們在不斷誘惑他!
好餓,好餓啊,好想吃,好想吃——
「想吃嗎?」莊家端著剛炸的香酥雞肉排,來到犬主面前,看著他嘴邊毛髮沾染的晶瑩口水,不懷好意地舉著香酥雞肉排在他鼻子附近晃動。<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