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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跟著喊:「我們是你爹媽!你把你的姐姐藏到哪裡去了?」
城主惱道:「臭婆娘,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玩意兒呢?我哪裡來的姐姐!我根本沒有姐姐!」
她知道家裡的事情不該拿到外面說,說出來大家都是丟臉的,但是無所謂了。
她現在是城主,難道她會害怕丟臉嗎?再說了,外面那群人都是一個村子的,要是不知道,肯定還是不知道,根本不會過來,要是知道了,聽見也不過是確認一次,有什麼大不了?他們敢鬧到別人家的門口來,卻要別人給他們考慮是否丟臉的問題嗎?
那也未免太過於自以為是了。
又不是每一個人都得為他們考慮。
更何況,他們現在的關係是敵對!
正常人都不會帶一群人到陌生人家吵鬧。
他們不是正常人,但不代表這個行為正常且值得歡迎。
城主冷笑道:「來人!抓起來!」
外面的人大喊:「你個不要臉的狗崽子畜生,老子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餵得這麼大,你還好意思這麼對我們?早知道就應該把你丟到井裡淹死。你在這裡跟老子擺譜?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是什麼畜生的東西!」
城主問:「我是什麼畜生的東西?你們不是自稱我的爹媽嗎?那你們就是畜生,有什麼可爭議的!再說,我的爹媽早就死了,你們出來冒名頂替,也好意思叫我說什麼?你們以為我是沒心沒肺的東西,自然不顧忌這些。我也不跟你們講道理,這不是理所應當嗎?」
她冷笑道:「你們應該高興才是。我對你們還算客氣了。你們再敢在我面前喧譁,我就殺。」
有人不信這個邪。
「啊啊啊——去你媽的,你就是該死,你全家都該死,你媽死了,哈哈哈!操你媽的!」
有一個人喊道。
城主說:「還等什麼?動手,殺了吧。」
邊上的人不敢。
林玉碎提著刀,砍了。
城主客客氣氣說:「多謝大人幫忙了。」
她隨即又對身邊剛才呆愣住的眾人毫不留情地罵道:「廢物!一群飯桶!養著你們是做什麼的?該用的時候用不上,看,給別人說笑話是不是?你們再這樣,不如我親手殺了你們!也算大家好過。」
眾人都低下頭去,不敢說話。
城主言笑晏晏地望著說話的人群問:「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
有一個人忍不住,伸手撓了撓自己的脖子又撓了撓自己的臉頰,看起來還真像是有什麼不可言說的傳染病。
林玉碎和城主同時挑了挑眉。
城主問:「你們沒有話說了?那就請到監獄去吧。」
她本意也不是要跟他們仔細說話。
反正大家都知道,沒有什麼可說的。
但鬧事的人群之中,突然有人喊道:「你別以為事情就這麼完了!」
城主疑惑地問:「什麼?」
她生氣了。
城主冷笑道:「你算什麼東西?」
她看見說話的人是自稱她爹媽的媽,一個手腳開裂皮膚蠟黃形容醜陋的中年婦女。
「我是你媽!」
中年婦女叉著腰喊道。
城主點頭:「所以呢?」
中年婦女看她不動聲色,自己有點生氣又著急起來了,惱道:「你非要我在這裡將話說清楚嗎?!」
城主笑道:「我又不知道你們要說什麼。」
中年婦女喊道:「好啊!你不害怕!我今天就在這裡把你的老底掀開,叫大家看看你是個什麼狗屁不如的垃圾。」
城主冷淡說:「只怕你不敢說,說不出來,胡編亂造。」
三種可能,一句話都說完了。
中年婦女罵道:「呸!你以為老娘怕你?怕你不敢聽!」
她對其他人嚷嚷起來:「大家都不知道她的底細吧?我知道!我說出來,今天就當是給大家取樂了。別客氣。
這個人,是個野種,有人給了我們家很大一筆錢,要求我們撫養她,還說好了,每年給我們一筆錢,實際上,除了最開始那一大筆錢,之後就再也沒有看見過給錢的人,都是我們出錢出力把人養大的,我們本來不想養,但考慮這是一個活人,就沒有殺了她。
可是,她恩將仇報,從小就不會哭不會笑,喜歡折磨小動物,還有一次,差點放火燒死了晚上在家裡睡覺的我們全家人,要不是因為她,我媽不會早早就死,我爸也不會全身燒傷,都是因為她!她是個罪人!我恨死她了!她該死!」
林玉碎看向城主,眼神之中,頗有些戲謔。
你又騙我?
城主有些緊張,她不知道對方說出來的話是真是假,但她對可能在接下來出現的話語一無所知,想了想,認為自己有必要對林玉碎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尤其是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她可以發誓,她絕對不是故意要欺騙林玉碎的,至少,在上次是這樣的。
「解釋的話可以放到以後說,我們會有空餘時間的,現在先聽故事吧。」
林玉碎低聲說:「不是還沒說完嗎?」
城主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算作回應。
那邊的中年婦女猛地喊道:「哈,這種人就是該死啦。
因為她,我們家不得不被迫當了周圍地區傳言的一部分。
知道那些噁心的長舌婦都說我們什麼嗎?說我女兒未婚先孕還被人夜裡抹黑上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