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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聽見兩句話都能想劈叉了,那一定是聽話的人有錯!
城主的邏輯就完全反著來,咬著牙對林玉碎勾起唇來,笑道:「好吧。」
她起身道:「我讓人去找。」
林玉碎說:「好。」
找東西的人很快就回來了,小聲在城主耳邊說了什麼。
林玉碎沒有去聽,算是尊重他們的隱私。
但是,他們顯然並不是那麼想的。
三號城主聽完了僕人說的話,眼珠一轉,坐在林玉碎對面,笑吟吟地說:「不好意思,底下的人粗心,東西不知道放在哪裡,也沒有找到,我也沒有辦法啊。你看這怎麼辦呢?」
她嘴裡問這怎麼辦,心裡想,活該,沒有就正好!再好不過了!
林玉碎含笑道:「恐怕不是找不到,是不願意找出來交給我。之前我們簽訂的契約還在,城主就想自立門戶了?」
城主的臉色陰沉下去。
林玉碎問:「城主是否願意將那個東西交給我?」
城主說:「願意。」
林玉碎說:「那就好辦了!得到了城主的首肯,我想也沒有人敢私自藏起來。」
城主的臉色比之前還難看一點。
林玉碎對她如沐春風地笑道:「不如這樣,請城主帶我四處轉一轉,也許,看見什麼,我就能找到東西儘快離開了。」
他低聲問:「城主大人,你也不想讓我長長久久住在這裡吧?」
城主咬著牙笑道:「怎麼會呢?您要是住在這裡,寒舍蓬蓽生輝,我怎麼敢希望您、儘快離開?」
林玉碎看著她搖了搖頭。
心口不一。
城主起身道:「既然您願意看,我就願意走,今天有空,跟我來吧。」
她的笑容忽然又溫婉和順起來:「我讓人下去給您安排了一個房間,晚上就在這裡休息,您想住到什麼時候就住到什麼時候,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我都不干涉。」
林玉碎說:「多謝。」
城主笑了笑:「這也沒什麼,只是有一件事希望大人注意,地下室是絕對不能去的,黑暗又潮濕還沒有燈光,也沒有人,要是不小心下去了,恐怕都不能第一時間被人注意到,要是在底下待得久了,喘不過氣來,就要窒息而死,屍體在底下還不知道要放多久呢。」
林玉碎點頭:「我知道了。」
城主見他居然沒有變色,有點不高興,但面上還是笑著說:「如果一定要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請千萬記得提前告訴其他人,我會讓僕人準備蠟燭,免得下去就出事。這也是為了大家好。」
林玉碎點頭。
城主眼珠一轉,計從心頭起:「咱們只是這麼走著,十分無聊,不如我給您講一個本地的地下室的小故事吧!」
林玉碎同意了。
城主說:「城裡有一個小姑娘,年紀輕輕就被爹媽嫁出去,嫁了一個肺癆鬼,被傳染了,丈夫早死,自己守活寡,別人都說她可憐,但她自己不那麼覺得,因為她的丈夫在死之前對她說,我在地下室給你留了許多的金銀珠寶,夠你下半輩子玩樂無憂了。
丈夫說完話才撒手人寰,小姑娘本來將信將疑,但到了地下室一看,居然真的有很多財寶,非常高興,幾乎不出去,即使出去,也只是拿著錢買了東西就迅速回家,好像怕盜賊趁著她不在家的時候,偷偷將她的東西轉移出去,又緊張又激動,想到家裡的錢,她又興奮。
旁人都說,她是死了丈夫守了活寡就瘋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守著一座金山銀山,一輩子吃穿不愁,還沒有拖油瓶,快活得不得了。
有一個男的,看小姑娘過得高興,覺得奇怪,這個姑娘又不工作又死了丈夫,哪裡來的錢呢?死鬼丈夫是個病人,請醫問藥不知道用了多少錢,即使家裡有再多錢也禁不住那麼花,肯定有貓膩。男人就偷偷摸摸跟蹤小姑娘,被發現了,小姑娘警告他趕快滾。
他不聽,又開始死皮賴臉追求小姑娘,說自己對小姑娘一見鍾情,之前也是因為喜歡才跟蹤,小姑娘大罵他是個變態,他也不知悔改,每日在小姑娘身後跟著,終於有一天,男人死纏爛打掉進河裡淹死了,小姑娘怕被人牽扯到自己,將屍體丟進了地下室。」
城主頓了頓,對林玉碎笑道:「因為有這個故事,人們常說,地下室不是貓哭耗子就是金銀珠寶,不然,為什麼不許別人進去看?但是,也有人說,進了地下室的人都得死,所以很避諱提起這些。希望大人理解我。」
林玉碎問:「你也認為,進了地下室的人都得死?」
城主攤開雙手,對林玉碎說:「實不相瞞,不是我非得這麼想,而是如果我不這麼想,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大人不知道,這個城主府的上一個主人,住在這裡的時候,最喜歡在地下室搞一些慘絕人寰的刑罰,許多囚犯奴隸還有僕人都知道。」
她看起來有恃無恐,大概是林玉碎隨便在這裡問一個人都會得到相同的答案。
林玉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城主說:「我來這裡的時候,一開始還不知道那些事情,打開了地下室的門,差點以為我放出了一頭怪獸,底下的氣味難聞極了,叫人聞到就覺得頭暈目眩的,很不舒服,我還算好一些的,我手下有許多人身體都有些缺乏營養,當時撲通撲通躺在地上,躺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