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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龍開玩笑說:「也許吹響笛子可以征服蟒蛇。」
林玉碎吹響了笛子。
白玉龍的臉色微微發綠,驚訝又覺得是意料之中:「要是有用,吹錯了音,我們要死,要是沒用,蟒蛇生氣,我們還是要死,我今天是捨命陪君子了!但凡能出去,你都得請我吃一頓好的。」
林玉碎斜了他一眼:「你想吃什麼?」
蟒蛇緩緩挪動身體,仿佛笛子的聲音真的有用,露出了底下的一扇石門。
石門緩緩打開,林玉碎走了過去。
白玉龍緊跟其後:「佛跳牆。」
「你做夢。」
林玉碎走出了通道,天色大亮,白玉龍問:「我們回到城裡了?」
林玉碎轉身,再次確認情況:「不,我們在城外。」
白玉龍掏出一個哨子,吹了一聲,一隻海東青飛了過來,落在他的手臂上。
林玉碎站在旁邊看著白玉龍行動。
白玉龍放飛了鳥,拍拍袖子,若無其事:「怎麼了?」
林玉碎含笑道:「我不能就這麼回去,我需要你的幫助。」
白玉龍側身背對著林玉碎,紅著臉說:「我沒有必要幫你。」
林玉碎點頭:「但你也沒有必要殺我。」
白玉龍突然被戳到,惱羞成怒轉過身來盯著林玉碎:「你贏了!」
林玉碎笑道:「多謝。」
白玉龍哼了一聲:「看在我們剛才共患難的份上。」
無論如何,林玉碎都得回城,但回去之前,他得打聽清楚情況。
白玉龍派了人混進城去,回來的人說,裡面鬧得很厲害,好像是因為城主的事情。
官老爺一跑,毋庸置疑的城主是林玉碎。
但林玉碎現在不在城內。
「城內有三條關於城主的消息。」
城主已經死了。
城主通敵叛國,準備找敵軍回來攻城。
城主就在城主府,忙於政務所以不出門。
「有人準備聚集群眾,今晚闖進城主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找不到人就是通敵叛國,見了面大家相安無事。」
白玉龍看向林玉碎:「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林玉碎說:「現在。」
「我送你?」
「你們跟我去城主府做客吧。」
林玉碎看向白玉龍。
白玉龍挑了挑眉。
林玉碎就帶著一群白家軍到了城門口。
城牆上的守軍大驚失色,還以為是敵人來了,連忙讓關門準備弓箭。
但林玉碎到了近前,他們認出人了問:「城主大人?」
「是我!」
「你最近不是在城主府嗎?什麼時候出去的?」
「說來話長,我問你,冷客中在不在?」
「我這就讓人去找他!」
城門守軍沒找到冷客中,找了簪花過來。
簪花居高臨下看著林玉碎:「城主大人好久不見!」
林玉碎問:「你認得我,還不開門?」
簪花笑道:「我需要確認,你真是城主?有什麼證據?」
林玉碎挑了挑眉,取出一塊之前地上撿起來的蟒蛇鱗片,往上一拋,鱗片狠狠扎進了城牆磚石之中,簪花一愣,伸手去取,沒取下來,鱗片碎裂。
林玉碎問:「這個證據夠不夠?」
簪花大笑:「開門!」
城門大開。
簪花到城門口迎接,看向林玉碎身後,目光落在白玉龍身上,看見他的盔甲和武器,拉住林玉碎問:「這位是?」
「白玉龍!」
「幸會,白家軍的白玉龍?」
「正是!」
「原來如此,請進。」
簪花聽說過白家軍,前朝的武將一脈,名聲赫赫,訓練有素,據說,一個白家軍可以抵得上百個雜牌軍。
無論傳聞真假,只要白家軍是真的,就算他們撿到寶了!
城內正愁沒有能打的兵將,臨時抱佛腳都來不及,如今解了燃眉之急,簪花看白玉龍還算順眼。
「改日喝一杯?」
簪花對白玉龍發出邀請。
白玉龍搖頭:「我答應了城主,還沒來得及履約。」
簪花一怔,看向林玉碎,隨後笑道:「也好。」
林玉碎眨了眨眼,認真提議:「其實可以由你來籌辦宴會,給白家軍的兄弟們接風洗塵,咱們再請城內的百姓喝一杯戰前酒,也算提前知會過了。」
簪花目不轉睛地盯著林玉碎:「城主開玩笑?」
明面上只是開一場宴會,私下調度人員、布置酒菜、巡邏軍備……沒有一件小事。
林玉碎點頭:「你要是願意,就由你來。」
簪花目光灼灼,滿口答應:「好!」
「其他人呢?」
林玉碎問。
「冷客中在城主府不知道做什麼,白化病忙著清理敵軍塞進來的探子。」
簪花領著林玉碎回到了城主府,這裡因為之前的大火大雨損毀被修繕過一次,面積更大了,裝修更堅固了。
白玉龍站在門口:「我可以進去嗎?不如先給兄弟們安排食宿,我們趕路也該休息了。」
簪花說:「我帶兄弟們去。」
眾人在門口散開,林玉碎獨自進入城主府,準備去找冷客中。
冷客中在房間踱步:「你死了這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