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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小系統還是不太相信，它是個系統，想要它相信，請給它可行性的數據支撐。
言茨道：「當然真的，想要情緒值，就得有提供的人對吧？」
通過大金毛，言茨就知道情緒值的來源就不只是人類，但那麼對待動物，言茨覺得自己過於不當人。
「之前我倆想著直播，但礙於沒有團隊，又找不准才藝方向對吧？」
言茨這些話是對小系統說，其實也對大佬們解釋了一下他的打算。
也是在這個時候，提了一下他如果缺少情緒值會有什麼後果。
夏院士一把拉住他的手，把他往凌芷音身邊帶，一邊說：「來來，阿音你趕緊給看看。」
又說言茨：「你這孩子，怎麼這最重要的事情，反倒是這最後才說？」
他們原本以為這情緒值只關乎能量的轉換，物品的兌換，結果最事關重大的卻是言茨的生命維持。
這孩子可好，到現在才說出來。
就連一直話少但周身氣質最溫雅的凌芷音，都忍不住說了幾句：「怎麼能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不管什麼事情當前，還是自己的身體最為重要。」
她出身醫學世家，自幼接觸中醫，後來主攻的也是中醫及中西醫結合方向，也是當下有名的國醫聖手。
由她來給言茨把脈檢查，就言茨這個身份而言，放在尋常人眼中，那真的是走了天大的狗屎運。
但事實上，凌芷音說不出言茨的身體哪裡有什麼問題。
確實是有些虛，但與大多數亞健康的人又差不到太多。
凌芷音好一番細查，還是沒察覺出更多，只能如實說了。
原以為言茨會失望——雖然她心底清楚，哪怕她與許多人都窮盡一生去努力，但現如今的醫學還是有許多不足之處，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這次她也不會這麼急切的過來。因為這諸多不治之症，她見過多少滿懷希望找到她，知道她也無能為力時的失望臉龐。
可言茨卻想了想說道：「那是不是說明，我缺少情緒值轉換的能量供給，雖然虛弱但也與尋常人不差太多。」
「要是我再能補齊能量供給，我肯定要比平常人還要健康的多？」
他帶著喜悅希冀的聲音，倒是叫幾個大佬先是一愣，繼而笑了出來。
這個孩子的心態還真是挺不錯。
凌芷音微微一笑道：「倒是我不如你了。」
——見了那麼多，哪怕跟自己說再多的「習以為常」「司空見慣」，可事實上自己的情緒還是有所牽動。特別遇上一些特殊情況的時候。如果不是這份心，當初她也不會選擇當醫生了。
言茨這時倒是不好接話，稍顯幾分侷促。
這倒是讓幾位大佬更是笑出來，不過並不帶嘲弄、譏誚，而是覺得言茨這才是真實的模樣。
他到底只是個剛在歲數上、法律上成年的孩子。
在此之前還少與人接觸，能夠做到這樣，已經是很不錯了，看得出言振對他的教導有多用心。
這一段過去，話題又轉回了小系統身上。
「我們現在儲存的能量很少，它現身零點零零零一秒就能把我抽成人干。」言茨道。
而那麼短的時間，哪怕在場的人視力都是最強盛的時候，也不一定能看清什麼，更別他們現在一個個都帶上了老花鏡。
他們哪裡能為了看一看系統的樣子，就把言茨抽乾，這可不僅僅是殺雞取卵了。
「小言，供能這件事情，國家肯定會給你解決。」
幾位大佬商議一番，還走特殊渠道向上聯繫，在一邊帶著耳機開了個時間不算短的視頻會議。
姜先生陪著言茨。這種等級的會議，就連姜先生如今都參與不了。
等確定好了基本方向，他們來與言茨說。
「但介於你這個情況，相比你能明白自己的處境，我們對你的保護，也需要你本人的極度配合。」
有些話不便明說——比如某些變態、某些國家知道言茨情況後對他的覬覦——但不論是大佬們還是言茨，心裡都明白。
言茨之所以生起將自己和系統都上交給國家的念頭，除了情緒值的問題外，也是因為這一點。他普普通通一個人，不說能不能賺到那麼多的情緒值，他能保證自己滴水不漏嗎？
稍有不注意，他被人察覺異常，那將面對什麼局面？
即便到時候國家不會坐視他有危險，可猝不及防之下，國家做出的應對又能全面嗎？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言茨才跟小系統細說他的考量。
小系統哼哼唧唧，雖然它跟宿主是生命綁定，「但是你不提前告知我，我還是很生氣的。」
「我沒告訴你手環里信息的事情，那是意外，不是我故意的。當時的情況也很緊急，我也沒時間檢查它的晶片集是好是壞啊。」
相比於人，小系統就簡單直白的多，不高興就是要明說。
「好，那我跟你道歉。」
「也跟你承認，我當時不早告訴你，其實也擔心你反對。」
畢竟是外星系統，他到現在都沒有摸透，哪裡敢事情沒成的就說出口？
小系統：「……」
小系統哇的一聲大叫：「你怎麼可以這麼壞？」
「那你現在又告訴我，你覺得你找到靠山了？我告訴你，藍星科技在我面前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