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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愣了愣，隨即點頭，這位同學是今日傍晚到達的，等接到人，他們就過來了。
還特意說來體驗一把這邊的新鮮空氣。
想當初清理機正式投入使用，—連霸占了快—周的熱搜全榜，每天都會有數個相關話題掛上火爆標誌。
即便到現在，也還經常有人談論，不過是沒有再那麼「聲勢浩大」了。
言茨問過這個問題，就沒有了後續，幾個同學不免面面相覷，這跟他是不是外地來的又有什麼關係？
這問話怎麼沒頭沒尾的？
但也不是沒有靈機一動的，現在這邊與外地的區別是什麼？這邊最火的是什麼？他們衝著什麼來的？這麼一想，他們就難免想到，難道這裡的空氣真有什麼問題？
——一樣「新東西」出現，哪怕說它好的人再多再多，對它存疑的人也不會少。所以想找到這清新空氣的問題的人，還是有的。甚至還有人以此為噱頭，搞直播、檢測的。
言茨沒顧得上這些人想什麼，在救護車到了，將人抬上車後，趁機跟醫生交代了一番。
當然，哪怕已經有言璋的肯定，言茨說的時候還只是說推測，讓醫生以檢查過後為主。
作為醫生，他們平時不會往癮君子上想，但是一旦有什麼症狀觸動他們，他們的反應也是會很敏銳的。
聽言茨這麼一說，他雖然沒看出對方犯隱的症狀——包括長期吸食癮藥的症狀，如眼珠變化等——但他還是上了心，表示他回去會給他詳細檢查。
對方沒有家屬在這邊，同學們只能一邊想辦法通知對方家屬，一邊打車跟上救護車。只有一個人跟著上了救護車。
「哎，沒想到就遇上這事兒。」一個人感慨道。
「我們也不想的啊，那要這麼倒霉，能怎辦？」到底也不能直接撂這不管不是嗎？
「本來還說來帶我們發財的，這發個屁的財，飯都沒吃上。」另一個人已經有些罵罵咧咧的了。
「到了地方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有點不對勁，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應該是他本身有什麼病症，跟我們沒關係的。我們又沒勸酒，又沒做其他的。」另一個人道，這個時候就別提什麼發財不發財的事兒了。
這麼三言兩語的，倒是讓言茨一下想到了癮藥上。
畢竟是剛剛確定對方是因為服用了癮藥，導致吸入空氣之中反癮藥成分後，在體內發生了變化。
上了車，言茨和趙爵、柳鈞說：「我們要不要關注一下那邊的情況？」
他將自己的推測說了一下：「雖然沒什麼證據，但這前後的話一細想，我就覺得對方是不是要拉他們進行癮藥售賣之類的。」
——因為今天人多，一輛車是坐不下的，所以在言茨使了眼色後，唐棠就讓沈念跟她一輛車去了。
等紅燈的空隙，趙爵回了一下頭看了他一眼，這才說出自己的看法：「我倒也覺得有點問題。」
「我們多關注一下，哪怕是多想了，也就是費點時間，但要是真的……」
雖然有了清理機，將反癮藥成分廣布天南海北，但目前而言覆蓋的範圍不大不說，癮藥買賣也是寫在法律上的違法行為，打擊癮藥買賣也是他們刻在骨子裡的。
言茨確定不是自己一個人這麼想，就連忙給唐棠發消息，那邊開車的是韓薇，倒也不影響她回消息，就是要避開一點沈念。
主要是不想她太擔心，不過才是高中生，就不必接觸這些事情了。
唐棠那邊很快回了消息，表示自己會上報，儘快安排人去查。
——畢竟有言璋確認對方確實是長期服用了癮藥。
「要不是長期服用，他的反應不會這麼大。要是那種誤服的，多呼吸這裡的空氣，還能幫助戒斷。」
就連戒斷反應也會更輕一些——研究所那邊也已經開始針對研發，爭取幫助一些有心戒斷的人更舒服一些、更徹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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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完了學分，拿到了畢業證，言茨倒是暫時不用去學校，但是要學的東西卻是一點沒少，各種資料書籍一摞一摞的往家裡搬。
這天正收拾著書櫃，唐棠的電話打了過來。
「那天的事情，真的給你們猜到了，從那人的口中，我們真的挖出了一條線。」唐棠開門見山，畢竟跟言茨沒什麼不能說的。
言茨聽的眉頭一皺，這句話就表明，這個人雖然是一個突破口，但卻也代表又有更多人被癮藥毒害。
他定了定心神，將還沒收拾的書本放下，仔細聽唐棠說，也思索著自己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他說，他是從一個叫三橛子的人手裡拿貨的。」這個人尚在緝/毒警的掌控之外，得到消息之後，緝/毒大隊以最快的速度找尋對方的蹤跡。
這兩天也已經將人掌控住，但是他們不能貿然去抓捕。
畢竟對方可能只算是一條小魚小蝦，他們想做的、要做的，從來都是斬草除根。
「我們這次給那邊提供了線索，人家大隊長讓我替他說聲謝。」唐棠道，他們能知道的，也就到此為止了，更多的細節，緝/毒隊那邊也不可能再泄露。
言茨卻問：「那我們能幫什麼忙？」
唐棠知道他的想法，不過還是勸他，雖然他厲害，可他也知名呀。
「臥底都輪不到你，你這張臉現在不說人盡皆知也差不了多少了。」唐棠道，他就算是演技再好，人家也不能信他真心想搞點癮藥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