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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一句話,妄想破壞她們一家本該有的生活,何其惡毒。
不過, 既然已經發生了,其實也沒關係。定時炸彈, 只有拆除才沒有隱患。
「什,什麼遺棄罪?」女人哭聲頓停, 支支吾吾道。
如此表現, 顯而易見,她很清楚自己所作所為。
「我爸爸曾經說過一句話,人一旦做錯了選擇,那麼她就沒有回頭路了。放在別人身上,我不是很認同, 但對於我們, 確實如此。」
無論是什麼原因,既然當初棄置不顧,就別想著重修舊好。
想到自己在家裡看到的收養證明, 霍不丟心裡再起波瀾。面對眼前女子時, 更是多了一絲不耐。
女人設想的種種可能里, 根本就沒有積極陽光的女孩,會如此狠心對待自己。
這會的她, 腦子一片空白, 完全就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千言萬語化為一句「對不起」。
「不用對不起,或許我還得謝謝你。我現在的爸爸媽媽全世界最好, 我希望阿姨你能離我們遠點, 別再來打擾。」
要是讓爸爸媽媽難過了, 她可是要生氣的。
「為什麼?」女人喃喃道, 眼裡噙著淚。
「你辦不到嗎?」霍不丟反問。
女人張了張嘴,沒有回答。
霍不丟挑眉,她明白了。
當即轉身離開,沒一會又回來了。
按照先前所言,給女人送了點紙巾。
轉身看見廖柳香出現,霍不丟快步迎上去,唇角輕揚:「媽媽。」
「丟丟,需要幫忙嗎?」
剛才閨女回來說,外頭有個人蹲在路邊哭,她想給送點紙巾過去,廖柳香才起身跟出來。
「不用。」霍不丟挽著她朝自家走去。
「她沒事吧?怎麼哭了?」廖柳香回頭一看,就見方才那處,多了個男人,擋住了自己視線。
「不知道。」霍不丟將頭靠在她肩膀處,母女倆膩歪著走進家門。
「發生什麼事了?」餘下三人齊齊看了過來,霍文強開口問。
「不知道,可能是夫妻倆吵架吧。」廖柳香瞎猜道。
「嗐!小兩口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在外頭鬧成這樣。現在怎麼樣了?」張秀花一副要去勸架的架勢。
「肯定沒事了,不然她們怎麼會回來。你可別出去勸,別把火又挑起來。」霍文強忙拉住她說。
「被你這麼一說,好像我是去拱火的一樣。」張秀花推開他的手,氣不打一處來。
「我哪有這麼說?」霍文強不承認。
張秀花哼了一聲,誰不知道誰?
「好了好了,坐下繼續,輪到誰出牌了?」霍文生抓著間隙開腔,成功引回了眾人注意力。
「該柳香了。」張秀花一屁股坐回原位,拿起倒扣的牌說。
「沒錯,柳香快點,就等你了。」
「來了,別催。」
霍不丟看著幾人又回歸原樣,搖頭失笑。「我這回是真上去看書了,你們慢慢打,晚飯我們會準備。」
周一至周五,長輩忙裡忙外。
周末兩天,霍不丟三人可不想她們繼續勞累。
就像學校放假一樣,賺錢的大人也得休息,養精蓄銳,工作日再戰。
「沒問題。」
「好。」
「打個湯。」
「再炒個芋禾。」
「好。」待四人說完,霍不丟才應。
家門之外,女人被帶離。
荀丹看著收到的請求,沒有片刻遲疑,當即同意了。
相較霍不丟的價值,她只是答應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與此同時,明州省廣言市。
各市級機關單位家屬,都感覺到自家公職人員,與往常很不一樣。
連續早出晚歸,大會小會不斷,口風格外緊。
就連問什麼時候忙完,對方都避而不答。
「最近市里有什麼大動作嗎?」
「不該問的別問,安心做你自己的事。」
「行行行,不問不問,神神秘秘的。」
......其它地方也發生著同樣對話。
鐵路局。
「我們火車站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惡性事件吧?一直都好好的,是不是消息有誤?」市火車站負責人,到現在還接受不了這個消息。
一直管理運營得好好的,怎麼可能出現恐怖襲擊呢?
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有,也不可能在明州省。
「不要抱著僥倖心理!如果你還是這種態度,我想還是得換個能做主的人來!」武裝部署總負責人沉聲說。
「抱歉,我只是不希望發生這種事。」男人連忙出聲解釋。
「誰都不希望有這種事發生,我們廣言市作為明州的省會,火車站是極其重要的交通樞紐,牽一髮而動全身,如果能儘快把妄想發動襲擊的恐怖分子抓捕就好了。」市領導語氣有些沉重,按照現如今計劃,群眾並不知情,軍隊、武警著便裝混入其中假裝乘客。
他們也不清楚,對方那伙人究竟有多少,會在何時行動,具體區域在哪,只能安排儘可能多的人力來保證每一片區域民眾的安全。
可還是怕有顧及不到的地方,他才有此感嘆。
「這也是我們所期盼的。」
可通過調查篩選3月1日乘客信息,並沒發現可疑人。
很有可能,那伙人早就來到了廣言市,暗中躲藏在某個地方,就等著這一天製造恐慌。<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