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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是我們趁其不備,將大人救出來,慶儀公主那邊的人手不多,而且都是廢物,她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守著大人威脅我們。所以我們必須找准機會迅速下手,將大人儘快救出來!」
「與此同時,我們也必須做好準備先表面聽從慶儀公主的安排,看她想耍什麼花招!」
「還必須派人前去查一查慶儀公主失蹤這一年多去了哪裡幹了些什麼,我們才能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手裡有什麼底牌。」
「同時,將慶儀公主的父皇和母妃全部監控起來,一有不對勁就抓住他們為質。」
一條條命令和決策陸續下發下去,他們做好了萬全之策確保梟絕的安危,就等著肖之漾一時鬆懈把她一網打盡!
肖之漾這邊,梟絕終於醒了。
這個從未淪為階下之囚的狠戾司長明顯也沒認清自己的處境,他的眼神像刀子一般刮在肖之漾的臉上,充滿著惡毒,看著她恍惚看死人一般:「慶儀,你最好放開我,不然後果你不會想知道的。」
反派就是反派,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要威脅人,估計遲早死於話多。
「我不想知道,所以也不會放了你。」肖之漾直接往梟絕嘴巴里塞了一顆藥丸,「這是化功散,你知道吧?從今天開始我會每天餵你一顆,七天後你這麼多年辛苦修煉的內功就會消失全無,你的武功也會毀於一旦。」
梟絕狠狠地咬住嘴,可惜被肖之漾暴力捏開塞下藥丸還灌了一杯水。
「其實我很不贊同濫用私刑,但對於某些不聽話的犯人來說,偶爾用一下武沒什麼關係的。」肖之漾笑道,「我對你的性命沒什麼想法,以後會有司法來審判你,我希望這些天你能好好的配合我,如若不然,不僅是武功全失,而且可能會受一些苦呢!」
「你到底想幹什麼!」梟絕終於不再把眼前這個眼神毫無懼意的女人當成以前那個柔柔弱弱的公主,因為在她眼中看不到任何對自己的絲毫恐懼和害怕。
「這些年你們監政司的手伸的太寬了些,影響了我們皇族的享樂,我想了想,覺得很不爽,需要改變一下。」肖之漾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所以要借你的手做一些事,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會停止給你下化功散,但你和你的手下多做一件忤逆我的事,我就多餵你一顆化功散。你要想清楚,是你的武功和性命重要,還是乖乖聽話重要?」
沒有武功,即使梟絕再回監政司他也絕對達不到之前的位置,無法震懾那群人。而且,這麼多年恨他的人不計其數,可能會有性命之虞。
梟絕似乎是第一次認識肖之漾,盯著她看了許久,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他也是底層上來的人,深知一個忍字的重要性。而且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他看人很準,他在肖之漾的眼裡根本看不到對權勢和財富的渴望。
當晚,監政司的高手就偷偷溜到了肖之漾的寢宮,想趁機救走梟絕。
可是萬萬沒想到,肖之漾的寢宮燈火通明,點燃了無數的燈火,而且燈火直到半夜還未曾熄滅。肖之漾的寢殿外間,輪換著幾十個守夜的侍衛和宮女,飛在屋頂上的高手看了半天都不知道要不要下去。
肖之漾舒適地躺在屬於公主柔軟的大床上,一層層的紗帳遮燈布讓她的床上沒有什麼光亮,她呼呼大睡了一覺,半夜醒了對床下綁著的梟絕開口:「要不還是讓你的人走吧,不然你能熬一天,能熬幾天不睡覺嗎?當然,我是無所謂的,我睡得好。」
梟絕本來就是那種警覺的人,不說身上被鐵鏈綁著又被下了化功散,就床外被那麼多人守著,被明晃晃地燈光刺著,他根本連打個盹都做不到,渾身愈發的疲勞無力。
「滾!」梟絕終於忍無可忍,頂著巨大的黑眼圈朝著屋頂上吼了一聲。
梟絕的聲音讓監政司的高手差點沒從屋頂上摔下來,而後在梟絕的第二聲「滾」之中,老老實實的溜回去了。
當夜,收到探子回復的監政司所有權臣和負責人都沒有睡覺,一直在研究著梟絕的這兩句滾是什麼意思——難道又被威脅了還是他們老大其實是自願的?
所以第二天為了一探究竟,他們一大早就按著肖之漾昨天的吩咐去了肖之漾的宮殿集合。
忐忑不安的等待中,肖之漾和梟絕終於來了!
是的,肖之漾居然把梟絕也一起帶來了,而場景,卻讓他們目瞪口呆。
他們監政司的唯一首領,永遠都高高在上的司長大人臉色蒼白渾身無力地坐在輪椅上,俊美陰鷙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情緒。
而那個一身華麗宮服的女子則閒庭散步地推著輪椅緩緩前進,她的臉上甚至還帶著悠閒的笑容。
而等他們走近,所有人都看到女子的手腕處繫著一根手指大小的金色玄鐵鏈。隨著她的走動,這條金色玄鐵鏈還發出清脆的響聲,而玄鐵鏈的另外一頭,系在他們的司長大人手腕上。
不知道為什麼,一瞬間他們腦中竟然想起了囚.愛、禁錮、美強慘等等莫名其妙的詞彙。
司乙第一個反應過來,恭恭敬敬的朝著梟絕行禮:「拜見司長大人。」
監政司眾人如夢初醒,急忙向梟絕行禮。
這群作風強硬的監政司權臣,顯然在梟絕面前都是貓咪,習慣性的收斂爪牙。<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