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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主角來說,往往這個時候都是呼喚他的都是命中注定的神器功法之類的,但是上輩子的劇情裡面楚御修煉的可是逆轉乾坤的功法。
難道這裡面會有楚御的法寶?
突然之間,海明珠閃動的前方露出了兩隻幽暗的綠色眼睛。
肖之漾反應極快,頓時血紅色的藤蔓甩了過去。
而那綠色眼睛的生物似乎受到了驚嚇,逃得極快。
兩個人繼續往裡面走。
裡面空間也越來越大,在某處時,前方突然間出現了無數雙的綠眼睛,一股陰冷的氣息襲來。
這個場景有些嚇人。
楚御十分緊張地握著他手上的劍:「尊上,這些妖獸的修為如何?如果不行的話,我願意放棄裡面的東西。」
雖然內心有種強烈的渴望,他一定要得到這裡面的東西,可是他自然不願意肖之漾因此陷入危險之中。
此刻少年並沒有像之前的劇情中一樣冷情冷性,對於天下皆無情。對於改變了他命運,對他極好的肖之漾,他幾乎視之為至親,早已經將肖之漾劃在了自己人的範圍之內。
肖之漾輕輕一笑:「不要太小看你家師尊。」
一瞬間,無數的血紅色藤蔓蜿蜒而出,朝著每一個有著綠色眼眸的妖獸出而去。
如今她已貴為元嬰,對於本命靈魂種子的控制就愈發強盛,而因為她本身屬性的元嬰變化,原本暗金色的藤蔓現在已然變成了血紅色。
並且在結嬰當日,血紅色的藤蔓上一片片細碎的葉子飄落,有枝頭蜿蜒生長,一顆顆紅色的花苞猝然出現,凝聚在每一條藤蔓之上,含苞待放。
原來自己的靈魂種子居然會開花嗎?
肖之漾當時本想控制著這些藤蔓開花,看一下是何種類的花朵,可是那些小花包就像是被她嚇住了一樣,反倒是縮回去了。
不過這並不影響她使用靈魂種子的任何技能。
在此靈感下,結合了靈魂種子的虛幻投影功能,肖之漾創造了一個殺招——血色幻影。
那也是她能破了賀鴻君無情劍招的最大殺招。它能使人陷入幻境,並且不知不覺侵入對方的心神。
這個方法對於心性不堅定,特別是那些有心魔的修士來說,簡直是大殺器。
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在賀鴻君強大的攻擊下抵擋下來,並且幾乎趁著他陷入心魔之時,將他絕殺,侵.入元嬰。
無數的血色藤蔓在海明珠的明亮光照下,朝著那些妖獸而去。
終於,那些逃無可逃的妖獸從更深處涌了出來,似乎要和肖之漾殊死搏鬥。
這是一些巨大而猙獰的怪物,他們極其怕光,甚至有些畏懼海明珠的照射,但是又不得不朝肖之漾攻擊。
讓肖之漾覺得奇怪的是,這些怪物在殺死之後,全部化成了一道道的黑煙,根本就沒有血肉之軀。
很快這一大片的妖獸就被肖之漾消殺殆盡。
而往前走,終於露出了這個大妖獸屍骨的真身。
他們應該是此刻處於妖獸骨架的腹部處,一根根巨大的肋骨如同鋒利的利劍一般聳立,但又是全黑色的,如同一根根巨石。
從身主的傳承中,肖之漾並沒有任何這種有關的妖獸的記憶。
倒是楚御,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臉色一變:「師尊,這可能是傳說中的魔騖!屬於魔族傳說中魔獸,可是這種東西怎麼會出現在修士的歷練秘境中?」
按理來說,這個秘境是上古仙人修士留下來的,所以這個秘境自然不會有什麼魔物在裡面。
楚御里雖然只能算得個半魔之身,但是傳承的一些魔族記憶倒是深刻。大部分時間,他都很少去讀取那些關於魔族的傳承,因為他是在人界生存的,所以必須死死地把守這個秘密,生怕被哪個修士發現了,一劍狙殺。
看到這個奇怪的骨架,楚御頓時就想起了記憶中的東西。
可是他越是不去想,那些記憶卻越發深刻,似乎忘也忘不了。所以他才會在見到這些古怪的黑色骨頭時,想起了魔騖。
魔騖是魔王身邊的魔獸,高傲強大,比一般王族的魔族還要強大。
當然,他說完這句話,臉色頓時有些蒼白。
尊上會不會問他為什麼知道這一些?
如果尊上知道了自己的記名弟子是個半人半魔,還會收自己為弟子嗎?怕是厭惡還來不及。
楚御不自覺地攥緊了手心。
肖之漾的確是由楚御的這番話想到了他是半魔之身,不過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自然不會大驚小怪。
「難道魔騖殘留的意識在召喚你嗎?」肖之漾問道。
楚御頓時有些愣神,她怎麼知道?
楚御默默地點了點頭,心裡已經準備無數的解釋,如果自己像普通小孩一樣哭著賣慘,尊上會原諒自己嗎?她能接受自己的身份嗎?
如果尊上要趕走自己,又該怎麼辦?
千轉百回的少年心思緊張無比,肖之漾卻只是說了一句「原來如此」,就繼續往裡面走了。
除了這一波的妖獸,再往下走,依舊是層出不窮的虛幻妖獸,在肖之漾將他們滅殺之後,毫無意外全部化成黑煙。
終於來了一處渾身漆黑的壁室,前方沒有了通道,密室之中有一條白色的柱子立於中間。
一股陰冷的氣息傳來,一道虛影在空中閃現,但又捕捉不到。<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