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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時,異變突起,一隻金色的怪魚從湖面上躍出,蕩漾起無數波浪和黑色霧氣。
當然,這個魚並不是普通的金魚,它身形詭異,如同怪物一般,張著巨大的猙獰的嘴,並且屬於有靈智的靈獸。
「該死的修士,居然敢覬覦我的東西!」金色的怪魚用古怪的語調說著話,朝著太衍噴出了一一顆顆黑色的大泡。
密密麻麻的黑色水泡沾染著詭異的毒素,朝著太衍而去。
太衍頓時飛身而起,急忙躲避。同時用那個琉璃靈寶反罩住了七彩聖蓮,防止聖蓮被黑色泡泡所污染。
同時,太衍的手心出現了一根雪白的禪杖,這是他的本命法器雪心禪杖。
隨著禪杖的揮動,一股白色的靈氣籠罩在所有的泡泡上面,那些帶著毒素的泡泡頓時就消散在空氣中。
可是怪魚的手段並不止這麼一點,它見那些泡泡失敗,頓時就有些惱怒。
突然間,怪魚的身上突然出現一條條的黑色的長刺,朝著太衍射而來。
此的妖獸修為和太衍的應該差不多的,因為場地原因,太衍的優勢並不是很足,所以即便他反應極快,還是被一根長刺給刺破了肩頭。
但也就著那個機會,太衍將他的雪心禪杖刺入了怪魚的心臟,將它消滅了。
太衍也鬆了一口氣,此刻倒是並沒有著急去摘七彩聖蓮了,而是回到了岸上,立刻打坐療傷起來。
這怪物身上到處都是毒,那魚刺上應該也都是毒,他已經感受到自己肩膀處隱約不對勁了,聖蓮被靈寶罩住了暫時不著急取,倒是先療傷要緊。
而就在此時,那被他丟上岸的少女突然向他走來了,雖然渾身濕漉漉的,但還是有些羞澀而禮貌地朝他打招呼:「多謝太衍道友救我,我乃遇仙宗弟子魚羨鳶。」
太衍睜開眼,瞧了她一眼,卻見對方衣衫不整,渾身濕漉漉的,曲線分明,不由皺眉:「我並沒有想救你,我覺得這等深度的水淹不死人。而且,你好歹也是金丹期了,難道連烘乾衣服的術法都不會嗎?」
其實他倒是誤會了魚羨鳶,魚羨鳶還在凡人時一次落了水差點沒命,所以才會如此反應。
魚羨鳶頓時有些窘迫,本想解釋,但還是準備先把衣服烘乾。
她頓時就運行起火靈力來,可是她是真的沒用過此術法,本來她踏入修行不過一年,又根本沒從賀鴻君那學到一些術法的基礎應用。
這麼一個猛然使用火靈力,她的衣服頓時給燒了大半。
太衍簡直更驚呆了,看著她就更像看著智障一般了。
師尊誠不欺我!有的女修就是會故意裝出一副蠢貨的模樣讓男修解圍。
可他並沒有覺得對方可愛可憐,之覺得她的演技糟透了,還沒幻世界中那些女子演技好。
魚羨鳶嚇得大叫起來,可惜也不見太衍幫忙。
最終只能可憐巴巴收了火,可是身上的衣服也瞬間幾乎只剩下一點,堪堪之能遮住隱.私.處。
太衍實在看不下去了,覺得有些辣眼睛,隨手從儲物戒丟了一件自己的袍子給她。
「大庭廣眾之下,笨也就算了,還有傷風化!姑娘家還是矜持一點為好。」太衍冷著臉說道。
然後,默不作聲地離魚羨鳶遠了些,將頭也轉向了另外一個方向,閉上眼開始繼續打坐療傷。
魚羨鳶:「?」
太衍雖然沒有剃度,他的身上自有一股聖潔的氣質,加上他容顏俊美,自然很吸引人。
魚羨鳶本來還對他救了自己有些好感,可這麼受人冷落還是第一次。
而且魚羨鳶有個壞毛病,就是男人對她越冷漠,她那股好勝心就越盛。
賀鴻君冷清無情變態也就算了,她就不信,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她還搞不定。
她倒是想看看,太衍這副禁.欲的皮囊下到底是何等的模樣。
就如同賀鴻君表面上冷清無情,私底下卻是人面獸心。
何況,太衍貌似是金瑤靈的弟子,如果自己和他發生點什麼的話,她倒是想看看金瑤靈的臉色。
這麼想著,魚羨鳶乾淨利落脫掉了自己那件燒的差不多的衣服,披上了太衍的那件袍子。
太衍的衣服對她來說自然有些大了,可是她恍若不知,故意不縮緊腰帶,反而是任其松松垮垮地搭在自己的身上。
於是,她整個肩膀和胸.前的一大片都幾乎全部露了出來。
魚羨鳶再明白不過了,這種若隱若現的風光絕對要比穿得嚴嚴實實或者一絲.不.掛要更能撩動人心。
她輕輕地笑了一下,羞澀地朝著太衍走去:「多謝太衍道友借我衣服,來日我一定洗乾淨還您。」
「不必了,離我遠一點就行,這件衣服我還沒穿過,不值錢。何況,別人碰過的,我不要了!」太衍連眼睛都沒睜開,一心療傷,真的是煩透了對方,「你既然認識我,那自然也知道我師尊是誰吧?我師尊是金瑤靈尊上。你要是不想逼我動手為師尊報仇,你就最好是離我遠一點,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
雖然他沒太多時間去八卦,但是那日肖之漾從崖下出來之後和賀鴻君魚羨鳶三個人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他雖然不至於特意去打聽三個人的關係,但自有宗門調查的信息。何況,魚羨鳶天靈之體的異象傳遍了這個魚羨鳶,他倒不至於連魚羨鳶也認不出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