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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慈:「......懂了。」
「顧總,您沒事吧?」後面衝出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惶急的把顧以寒扶起來。
「一群神經病!」顧以寒內心一片髒話,氣度全失,痛罵一聲:「你拽到我脫臼的胳膊了,會不會做事!」
「顧總對不起!」
站起身的男人把助理踹到一邊,顧以寒扶著手臂道:「我要報警,你等著,不許走。」
把顧以寒這個繞著警察走的法治咖逼到報警,葉慈也是一種能耐。
見主位的人離開許久都沒回來,一同前來查看的眾人:「......」
有人問:「怎麼了這是,好好的怎麼就喊著要報警,喲,顧總臉怎麼了?」
酒店經理匆匆趕到,處理過不少突發事件的他問:「監控室回報說有人在29樓打架,誰在金樽酒店打架?」
金樽酒店可是傅氏集團的產業之一,國際五星大酒店,懂點行的都得給傅家幾分薄面,更遑論打架鬧事。
看熱鬧的人抬手一指:「吶,就他們。」
就見人群中那個高高瘦瘦,長得就跟大明星似的漂亮女人拽住要跑的男人,一手扶肩,另一手托手肘,一抬一拉。
「你又要做什麼?啊!!」顧以寒被拽著跑不了,難得對葉慈產生恐懼之情。
只聽一聲讓人頭皮發麻的輕響,他的手臂又能活動自如了,甚至能原地扔個標槍。
撒開手,葉慈分毫不懼,比顧以寒這個法外狂徒還要狂。
她道:「去吧,去指著你腦門上已經結痂的傷口說,警察叔叔,就是這個女人竟然敢在我動手的時候沒有乖乖挨打,反而把我打了一頓,我頭頂監控全都看見了,它能給我作證!」
順著她的話抬頭一看,角落的監控閃著紅光,正忠實的記錄下它看見的一切。
「......」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眾人無語凝噎,就聽那女人沖顧以寒一抬下巴:「快去吧,顧總。」
顧以寒氣到臉色通紅,胸口劇烈起伏:「......」
葉慈:「不去了嗎?等會那小口子就要痊癒了,別捂著肚子了,您肚子可好得很呢,把醫院拆了都查不出任何毛病。」
顧以寒:「............」
漂亮秀麗的面孔嫣然一笑,葉慈眼角淚痣不見嫵媚柔情,只有毫不留情的冷然:「我等著你的傷情報告,儘管來告我,要是沒什麼事,就先告辭了。」
最後一擊簡直爆殺,這還能去嗎?
是個要臉的人都丟不起這個臉,顧以寒也一樣。
躲在暗處壓根不敢露面的時曉曉喃喃道:「瘋了瘋了瘋了,她連顧以寒都敢動手,那我搶她一個上星綜藝常駐還有經紀人......豈不是要給打毀容了?」
......
乘坐電梯下到一層大堂,清脆的跟鞋聲在富麗堂皇的大堂中迴蕩,一聽就知道人數不少。
前台的工作人員側眼一望,仍保持著漂亮的職業笑容目送賓客們離開。
傅家專業司機已經等候多時,燈火通明的金樽酒店門口,一輛深黑的林肯如暗夜中潛行的野獸,盤踞在門口等著主人的光臨。
送傅明喻上車的人被她拽進了車廂內,一起摔進後排。
「等會,別被我壓著了!」
孫秘書面不改色,專業的關上門,坐上副駕駛。
司機見多識廣,熟練的升上擋板,腳踩上油門。
開,往城市邊緣開,開到郊區的傅家主宅,保證完成任務。
一時間,這一方空間裡只有兩個人,傅明喻在下,葉慈在上,昏暗之中,她的眼神很軟,蒙著一片水光。
葉慈雙手撐在她兩側,低頭看她,不高不低,剛好是就差一點能親上的距離。
帶著略微酒意的呼吸相互交錯,帶著微醺的曖昧充斥著整個空間,涼絲絲的發尾撓上了傅明喻的側臉,掃過殘紅未盡的雙唇。
不知是誰偷偷舔唇,或者兩者皆有,為著什麼做準備。
「你生氣了嗎?今天。」葉慈啞聲道。
那半醉半醒的人躺在她身下,無害懵懂的神情是最頂級的誘惑,葉慈目光漸深。
在侵略性極強的目光中,傅明喻不自在的動動腰。
仍是口齒清晰道:「對,我生氣了。」
「生氣我出現在那裡?」另一道聲音反問。
但這次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傅明喻搖頭:「不是。」
「嗯?」帶著鼻音的疑問聲響起,葉慈又問:「不是因為我去了酒局,那就是因為我打了你的合作對象之一顧以寒?」
「告狀精。」傅明喻嗔怪道:「你明知道我不是說這個。」
葉慈悶笑幾聲,沒想到傅明喻還是個隱藏的鑒茶達人。
混沌的思維讓傅明喻的表達亂了幾分,組織好語言後。
傅明喻認真道:「不是因為你來了這個酒局,也不是因為顧以寒。是生氣你有困難為什麼不來找我,我那麼厲害,能有什麼事情是我做不到的?我可以讓你有利所圖,也不願意看你憋屈。」
這自我誇讚的樣子還真有點青春正茂的感覺,傲嬌又可愛。
雙手圈住了葉慈的脖子交疊,壓近:「這幾天我想了好多,白天想完怎麼處理傅氏集團的事務後,剩下的時間都留給了你,連在夢裡都是你的臉。」
「那你想明白了嗎?」葉慈循循善誘。
「我覺得我想明白了。」想來嚴謹執拗的人用上了不確定的語氣,但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究竟有多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