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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棋心道:倘若沒有能針對夜雨的辦法,魔族人恐怕會一直士氣低迷下去,形勢不容樂觀。
盛西燭恐怕是在為這件事而發愁。
看到她那副凝重神色,曲棋心裡也高興不起來。
而且夜雨曾經也是盛西燭身體裡的一部分,現在卻被拿來對付她自己。
可恨!金樓宴你這個壞女人!
小狐狸頓時嚶嚶直叫,氣呼呼地揪著尾巴上的毛毛。
盛西燭被它吸引了注意力,眉眼稍松,伸手將狐狸抱了過來:「怎麼了?」
小狐狸用爪子指著金樓宴的名字,狠狠地劃了個叉。
盛西燭莞爾,手指輕輕搔了搔狐狸的下巴:「嗯,她壞,我會去收
拾她。」
小狐狸頓時雙眼圓睜。
大魔王準備親自出征了?!
她一瞬間變成人向盛西燭撲去,連聲說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盛西燭下意識地接住她,順手摸了一下女孩頭頂的狐狸耳朵,道:「不可以。」
曲棋在她大腿上坐穩,憤憤抓住她衣襟:「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所以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盛西燭挑眉:「嗯?」
曲棋湊近她,一雙狐狸眼微微眯起:「你讓我跟著一起去,或者我自己偷偷溜去,你選一個吧。」
她一邊說著,長腿漸漸收緊,有意無意地纏住了盛西燭的細腰。
盛西燭氣息一頓:「……你這是在做什麼。」
大腿輕輕摩挲了一下她的腰,曲棋彎了彎眼,笑意盈盈,隱約間真有了幾分禍國妖妃的意思:「用美人計賄賂一下尊上。」
盛西燭頓了頓,眸光微沉。
隔著一層薄薄布料,溫軟的身體緩緩與她相貼,略微急促的氣息落在耳側,將那處染上胭脂色。
仿佛還沒開始前戲,她就已經意亂。
盛西燭忽然埋首於她胸前,冰涼的手指落在白細的後頸,順著脊背,一點一點向下滑去。
那妖女顫了顫,不安分地叼住她耳朵,細細啃咬。
盛西燭忽然抓住了她身後那根毛絨絨的狐狸尾巴。
懷中的女孩霎時軟成一灘水,雙眸潤潤望著她,尾音勾人:「……這不公平。」
盛西燭慢慢把玩著她的尾巴,眼中浮現些許笑意:「怎麼不公平。」
曲棋憤憤不平:「我也要看你的尾巴和耳朵。」
盛西燭眸光一動,說:「……不行。」
若是按照她說的做,最後又要被她搞得……那般不堪。
盛西燭從未受制於人,幾次低頭彎腰、任人擺布,全都是敗在曲棋手上。
「真的不可以?」曲棋睜大雙眼,可憐兮兮望著她,尖尖的狐狸耳朵向後垂了下來,「求你啦,如果我看不到貓尾巴,我的一些美好的品德、美好的性格,甚至靈魂都會被毀了。」
盛西燭:「……」
明知她又在裝可憐,到底是於
心不忍。
盛西燭默了默,羞恥地閉上眼,在青煙中變出了柔軟的貓尾,顫顫悠悠地勾纏上了曲棋的大尾巴。
曲棋:「!!!」
盛西燭垂著漆黑耳尖,雙眼緊閉,長睫微微發顫:「……你滿意了?」
曲棋故作沉思:「勉勉強強吧。」
盛西燭睜眼看她:「你還想如何?」
曲棋用毛絨絨的大尾巴輕輕磨蹭著那細長的貓尾,看著女人不受控制地渾身顫抖,便壞心眼地說:「現在滿意了。」
盛西燭雙眸很快溢出水/霧,她試圖緊咬嘴唇,卻仍然泄出一絲意亂的低吟,柔柔地迴響在空曠的大殿上。
曲棋手指按在她唇上,不輕不重地摩挲:「小聲點。要是被外面的人聽見,傳說中不可一世的尊上竟然發出了這種聲音,那就糟糕了哦。」
盛西燭噙著淚看向她,下意識地張開嘴唇,柔軟唇/舌被忽然闖/入的手指狠狠地碾/過,帶著一絲懲/戒的意味。
「嗚……」
曲棋貼近她,勾了勾唇,笑意惑人:「尊上,我們在這種地方做壞事,不合適吧?」
盛西燭眸光一顫,腦海中恢復些許清明。
鎏金大殿裡,滿桌的奏章捷報,這裡本該是最嚴肅認真的場合,她卻在高座上,做著這種令人不齒的事……
曲棋輕輕咬著她的耳朵,又說:「猜猜看,滿朝文武若是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會怎麼想?」
「……不許說了。」
盛西燭被那種想像激得渾身發抖,眼眶濕/潤,毫無氣勢地瞪著她,「你……你放肆。」
曲棋挑眉,不疾不徐地捏住盛西燭的尾巴:「壞貓,到底是誰放肆。」
盛西燭下意識地發抖,在她懷中蜷成一團:「嗚……」
曲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忘記誰是主人了?」
漆黑的尾巴討好地纏上女孩的手腕,盛西燭含淚望著她,小聲呢喃:「……是你。」
「乖乖咪寶。」曲棋獎勵似的吻了她的唇,「你最聽話了,對不對?」
盛西燭微微點頭,卻被曲棋按住手臂,往外一拉,兩個人瞬間調換了位置。
盛西燭坐在女孩懷中,貓耳尖疑惑地
顫了顫:「嗯?」
曲棋臉頰貼著她的頸側,輕聲說:「繼續批閱戰報吧。」
盛西燭一愣,難以置信她就這樣放過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