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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這次我錯了。山崎榮嘢她偽裝的很好,好到我昨天還稱讚過她純潔。
這人居然弒殺過上千人嗎……
白裙,短髮,嬌嫩的手。唯一說得上特殊的是腰間掛著的劍,與她外表不符的是劍柄上鑲嵌的華貴紅寶石。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問。
我覺得比起我在黑手黨工作一事比她是個殺人魔這件事情相比要普通的多,所以我回答道:「沒想到你會是山崎榮嘢。」
再進行一番比試後我發現她果然是名不虛傳,對於我的攻擊她遊刃有餘,但卻故意裝做無力抵抗。
這位搭檔還有一點很奇怪的是,她身上沒有異能力波動。可能是因為我的異能的原因,我能稍微的感知到對方的異能力,再加上我自己的猜想,基本能說個八九不離十。
可她並沒有這種異能力波動,甚至連她的目的是什麼我都沒看出來。
這個人,沒有欲·望。
我們彼此算的上朋友了,在相處了幾個星期後我發現她平日裡其實很懶並且很會撒嬌。
有天我們出去逛街,她送了我一本自殺手冊,這本書簡直是專門為我撰寫的,而我也禮尚往來了,送了她一條監聽手鍊。
畢竟和山崎榮嘢做搭檔是為了監視她,平日裡這人做得滴水不露樣樣都幹得不錯讓人抓不到把柄。
當天下午,我也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二個任務,暗殺一個組織的首領。
她先問我,我的異能力是什麼,我如實回答了,然後就換我問了。
如同我感知的那樣,她果然沒有異能力。
我問她關於『特殊體質』的細節,她也給我展示了那變態的恢復能力。
這就是手上沒有繭子的原因啊。
說實話,我開始對她好奇了起來,因為她並不防備我也不懷疑我,每次談話就是像兩個老友聚會一樣都對對方很熟悉。
在那次任務中,我第一次殺人了。
上一秒還在計劃著怎麼逃跑的人下一秒他就永遠的維持了那個想法並且再也沒動彈過。我像是把自殺失敗,融入黑暗的憤怒都發現在了那具屍體上。
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這是我第一次露出了內心脆弱的一角。
山崎榮嘢拉著失控的我逃走了。女性天生自的母性讓我在她的一言一語的安慰和承諾中安靜了下來。
這是我記憶中第一次被抱。當時環境恰好,在她的懷裡讓我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寧與安全感,而這一切被遠處騷亂的槍聲對比得更加明顯。
在第二天,我的理智恢復過後,我去了那條遇見她的河邊呆了幾天。不是單單在想她對我的態度,還有到底要多大的機率她才能在荒郊野外救了我並且還能在黑手黨再次相遇。
這個概率很低。我不得不懷疑她的目標是我,但現在的我並沒有任何價值。
她來了,來找我了,我故意引她到河邊然後將她推入河中。
死不死都不重要了。因為這是那晚她對我的承諾。
讓我看看你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吧?
她沒有逃離反而是抱緊了我,我睜開眼睛看到了因為窒息而顯露出痛苦神色的面容。
是真的啊……
她受了重傷,而我只是有幾處淤青而已。
我們冰釋前嫌,關係越來越好。
榮嘢經常會講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就像是親身經歷過,看見過的一樣。有可愛的童話,爆笑的短篇,人性的醜惡刑事,卻唯獨沒有她自己的故事。
我們彼此都在守著朋友之間的界限,對隱私的尊重。那些到我們認識近一年的時候就被打破了。
自殺對我來說是件必不可少的娛樂活動,如果在此之中能打破彼此的界限,那怕是以命來換,結果也會很有趣吧?
她也確實如同我預料的那般跳了下來,我毫髮無損被她護得連根頭髮都沒掉,而她自己卻受了傷。
我嬉笑著調侃著她,她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
心,悶悶的。
這是榮嘢第一次這麼忽視我,真是鬱悶啊。
下午我們又見了,她好像生氣了,只顧著比試哪怕是我上去搭腔也不理我。
晚上我去她辦公室找她想提提和解的要求。榮嘢將我逼到角落困住我,雖然我知道她不會教訓我但是這麼做一定還有什麼更加『特殊』的舉動。
果然,她親我了。
不是上次吻在繃帶,帶著安撫意味的吻,也不是為了報復我而做的惡作劇。
她對此並沒有解釋一句就離開了,只留下我一個人胡思亂想聽著被她攪動而加速跳動的心聲。
每到遇見了我意料之外或者無法解決的事情時我都習慣性的獨自一人思考著。雖然接下里幾天都沒有再去見她,但是關於她的消息還是能無意的聽到。
在我閉關的這幾天她點亮了廚藝技能,並且第一個品嘗的人居然不是我太宰治。於是我懷著嫉妒和不安將她堵在了路上。
我拉著她進了一個房間然後就像她對我做得那樣,我也將她困在了我的圈住空間裡。
她對我毫無防備為我卸下了所有盔甲,我也用自己的盾代替了她的盔甲。
別看她對別人一副冷酷無情的模樣,其實私底下經常向我撒嬌耍賴。這些自從確定關係後就『變本加厲』了,她像是離了水的魚一樣,每天都要我抱然後在我懷裡用一雙閃閃發光帶著喜愛之情的眼睛看我。<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