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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炙.熱的吻如烙鐵一般印在名姝後頸,名姝不由得脖子一縮。
她覺得沈教授好像又變危險了,就像白天忍住不覓食的狼到了晚上還是免不了會顯露本性。
「沈教授……」名姝不敢輕舉妄動,只輕輕喚了一聲。
她不明白,難道沈教授是在吃凌寒的醋嗎?
不管是不是,她都只能想到這一個讓沈教授忽然失控的理由。
「沈教授,我跟凌寒不熟,那天她幫了我,我們今天上班的時候在電梯裡遇見,才第一次說上話。」
「中午我們也只是一起吃飯,她告訴了我一些這幾天我不在公司所以不知道的事情,然後就沒有其他的了。」
沈君蘭揉著名姝柔軟的腰,手一寸一寸向上,名姝的心提到嗓子眼,果然還是躲不掉嗎?
「那位叫凌寒的同事將你的水果吃光了對嗎?」
名姝緊張地吞咽了一下,才應了一聲。
「這位同事或許是個好同事,但不該搶小姑娘的食物,你吃不飽怎麼辦。」
「我吃飽啦。」名姝弱弱地說。
沈教授的手尋到昨日那處,輕輕捏了她一下,又細細撥.弄,名姝禁不住想要躬住身子。
「我沒吃飽。」名姝顫聲改口。
沈教授又捏她另一側,在她耳邊低語,「這是對老師說謊的懲罰。」
第21章 上夜課
印象中,名姝從小到大隻說過三次謊,每一次都受到了懲罰。
第一次是小學老師要求家長來學校開家長會,每位同學都必須有一位家長到場,除非有極特殊的狀況可以跟老師報告,名姝的爸爸要上班養家,媽媽那段時間情緒又極不穩定,不便外出,她當時編了一個爸爸帶媽媽去外地的大醫院看病了的謊,好不容易渡過了那一天,名姝背著書包回到家,看到媽媽倒在地上,忙打電話聯繫爸爸,媽媽真的被送進了醫院,名姝為此一直很自責。
第二次是念初一的時候,身邊的女孩子們都開始發育,名姝同樣開始發育,先前穿的胸衣是小女孩穿的,薄薄的,也起不了包裹作用,肩帶都變細了,不僅穿著不舒服,還容易顯得不雅觀,名姝沒辦法,只能選擇彎腰弓背,外面再疊穿一件外套,但還是覺得不安全,媽媽那時已經不關心她,她要是不小心展露出一點女性特質,媽媽就會變得異常激動,爸爸是異性,她也不好跟爸爸說這事,恰逢學校組織大家一起打疫苗,每人需要繳費30元,名姝當天回家便問爸爸要了30元,以打疫苗的名義,爸爸多給了她10塊,她一塊也沒多拿,只要了30元。
她沒去打疫苗,而是小心翼翼地將那三十元揣在懷裡,媽媽曾經給她買過一個米黃色的小布包,掌心大小,掛在脖子上,再塞進衣服里,錢就很安全,她用打疫苗的錢給自己買了合身一點的厚一點的胸衣,最便宜的一款,搭上內褲,一共三套。第二天,她發燒了,以為自己是沒打疫苗患病了,就快死了,一個人嚇得躲在被窩裡偷偷哭。
第三次便是在沈教授的床上,她猜錯了沈教授的心思,改口也等同於撒謊,沈教授在生活中也是位「好老師」,見不得學生撒謊。
但是,沈教授給她的懲罰跟她先前經受的那些又大有不同,帶著點她想要抗拒又無法徹底抗拒的奇妙快樂。
「沈教授……」名姝開始輕聲嗚.咽,沈君蘭仍舊繼續著手頭上的動作,握、揉、捏、扯,都是很輕的動作,最後還要用指腹去磨一磨、按一按、壓一壓。
聽到名姝從口中溢出的聲音都仿佛嬌滴滴地透出水汽,她才雲銷雨霽,說今天的夜課和懲罰就到這裡。
雖說下課,沈君蘭的手卻不離開,繼續安撫柔軟小兔子,感受它在自己掌心粉嘟嘟立起。
名姝是大部分老師們都會喜歡的那類乖孩子,被她這樣握著,委屈屈的,也不吭聲,睡覺也極為安分,一動不動,在她懷裡,在她手心睡去了,沈君蘭不由得想到名姝原本的生存環境,那該是有多不安全,才能令名姝如今在她身邊安心睡去。
沈君蘭抱著名姝,鼻尖繡著名姝馨香的發,好像嗅到了什麼加重渴望的藥劑似的,止不住開始對懷中人想入非非。
沈君蘭,名姝已經睡著,明天還要早起上班,你要是這時候鬧醒她,你就真是禽獸而不是教授了。
骨子裡還是重視道德訓誡的沈君蘭用意念成功壓制了自己的渴望。
不過,平靜不到三分鐘,她感覺掌中的小兔子動了動,自發地親近她,邀請她做密貼貼遊戲。
這下,沈君蘭是無論如何也淡定不了了。
「名姝。」沈君蘭輕聲喚,只聽到名姝均勻的呼吸聲。
名姝沒醒,剛剛的動作大概也只是想找個更舒適的睡姿,想歪是她自己的問題。
可是下一秒,名姝再次打破了她的認知,睡著的小姑娘沒了清醒的意識,有的只是本能的驅動,大概是還念著進入夢鄉前那點讓人溫柔又飽受折磨的愛.撫,本能地想要尋找一點歡.愉。
沈君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敗給這個小姑娘了。
小姑娘並不難滿足,閾值也低,沈君蘭一點都沒覺得受累,名姝很快就繼續甜美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