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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這樣吧。
正文三千,作話都能寫一千五,我真是個逼逼機T_T
(後台看了看,其實就三五個人在看了,估計也沒人在意這些,我寫了這設定補充解釋後其實也糾結了一會放不放的問題,因為有的後面正文會寫,有的不會寫了,後來實在懶得自己糾結,把權利丟給了朋友,朋友說挺喜歡作話補充解釋的,我想了想還是扔上來了)
再再再補充一下,作話不要錢,不會因為我多寫了作話就多收費,要是覺得不想看不喜歡可以屏蔽掉。
第105章
緹娜子爵一進森林便左顧右盼,試圖尋找梅斯菲爾德的身影,直至她聽見那三個孩子的歡聲笑語時,才緩緩放下了心——看來這郎譽城主比想像中還要更好些。
然而她的放鬆才一瞬,立刻便失態地叫了出來:「你在做什麼?!」
維維安、梅林和梅斯菲爾德打鬧著正從緹娜子爵身前跑過,聽見她的叫聲時所有人都朝她看來——
當然,打招呼的人只有梅林和維維安,梅斯菲爾德並不認識緹娜子爵。
「緹娜子爵,是發生什麼事了嗎?」維維安問。
緹娜子爵並沒分出一絲注意力給維維安和梅林,她的眼神自一開始就沒離開過梅斯菲爾德。
梅斯菲爾德迎著緹娜那想殺人一樣的目光,只覺這人莫名其妙!
直至他發現這緹娜子爵是在看向他手中那雞蛇獸肉烤腸的時候,才不自主地生出了一絲心虛,摸了摸鼻子。
只見緹娜直往他過來——
維維安和梅林觸覺不對勁後,維維安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那比梅斯菲爾德矮上一截的身體擋在了他身前。
梅林頭也不回地樹林更深處跑去。
維維安問:「緹娜子爵,請問您這是要做什麼?」
「滾開!」緹娜一聲怒斥,揮手就用魔法將維維安掃開。
維維安人小,眼見就要被這魔法的力量摜在地上,經驗不足的梅斯菲爾德終於後知後覺地用魔法接住了維維安,與那魔法力量同時到達的,還有一群將維維安團團護住的黑暗使者。
緹娜子爵已近梅斯菲爾德的身,一把攥住他那略顯細弱的手腕,直捏得他再也握不穩手中那烤串,聲音宛若泣血:「你父母沒和你說過不能沾葷腥嗎?!」
梅斯菲爾德試圖將手掙脫出來,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他反駁:「這關你什麼事!」
緹娜子爵無意識地點著頭,神情已然失控:「關我什麼事?哈哈,我也不想它關我的事!」
「你以為自己憑什麼成為格達特塔的倖存者?那麼多鎮民就沒有其他孩子嗎?你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犧牲,就為了保護一個你?為什麼格達特塔人只有七個倖存者時,像你這樣的人還能獲得那唯一一個倖存女性的青睞?那女人有多痛苦有多想去死,為什麼還死死撐著活了下來?你看見她眼中的痛苦和不甘了嗎?剩餘那五個男子,他們其中三位還是法師,他們本家庭圓滿,為什麼能為了保護你寧願犧牲自己的妻子兒女?這些問題你想過嗎?是因為你值得嗎?」
「呸!根本不是!」緹娜鬆開了手,「是因為你是貴族!是格達特塔血脈最為純粹的貴族!他們不是為了保護你,是為了維繫你體內的血脈!」
緹娜碾碎了地上的肉腸:「而你!連區區的口舌之欲都抵抗不了,你對得起那麼多人的犧牲和寄託嗎?!你知道你毀掉了什麼?又會造成怎樣的後果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梅斯菲爾德迎著緹娜子爵的目光,滿臉堅毅,「我不吃肉,是因為自小我父母就不吃,他們也從沒告訴過我為什麼!也沒說過我不能吃肉!你說的那些什麼血脈,我也從來沒聽說過!還有什麼保護?誰稀罕誰拿去好了!我根本不想他們保護我,我寧願死掉的人是我!什麼血脈青睞,她痛苦、她不甘!那我呢,我不痛苦,我沒有不甘嗎?是我想要這什麼青睞的嗎?你們問過我的意願?問過我想不想嗎?沒有!沒有人過問過!!你們口口聲聲說著什麼血脈血脈,既然你們那麼想要血脈,那還給你們好了!」
梅斯菲爾德一道魔法刃,往自己手臂上重重劃了下去,險些直接切斷了手腕,血液噴濺而出,便是緹娜子爵一時間都反應不及。
倒是郎譽在此時趕來,並速速叫了萊爾和薇爾莉特小姐。
郎譽使用軀體具有的治療功能,為梅斯菲爾德止住了血,失血過多的梅斯菲爾德已昏了過去,他讓骨頭架子送人去房間,等候萊爾兩人的到來。
「緹娜小姐,我們也許得談談。」郎譽說。
緹娜子爵看著地面那鮮紅的血跡久久不語,最後深深呼出了一口氣抬起頭,不忍再看:「罷了,興許這已是盡頭,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了。」
兩人到了巨樹下那屋中,這本是萊爾為郎譽特意設計的,擁有整座森林裡最好的視野,也能欣賞最為曼妙的景色,可現在屋中窗旁的兩人顯然沒有欣賞美景的心情,尤其緹娜子爵,可說得上是失魂落魄。
緹娜子爵沉默了許久,才呆呆怵怵地說:「這事要從哪裡說起呢?族群的命運由血脈而起,那我就從血脈說開始說吧。」
「千百年來,所有成年且通過考驗的凱拉尼亞人都會知道一個秘密,實際不一定要到成年,從幼年時候開始,耳濡目染地,我們就會知道很多怪異的規矩,並將之奉為圭臬,及至成年時,經過父母和眾多族民考驗的人,就能知曉這個秘密——凱拉尼亞人,是為了封印言靈師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