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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去看周舟,周舟竟然穿了一條超短裙。
宋禕微眯著眼睛,「周舟,這裙子什麼時候買的?」
「不是我買的,媽媽買的。」
「難怪我之前沒見你穿過。」宋禕還在想怎麼說才能讓周舟換一條裙子。
「姐姐,游小姐她們已經換好出門了,我們也出門吧。」
宋禕拉住周舟的手,直說:「周舟,你能不能換一條裙子?」
「為什麼呀?」周舟笑問。
宋禕說太短了,怕走光。
周舟說:「不會的。」
「我會吃醋。」
周舟愣了一下,眼裡的笑更燦爛了,她抬手遮住宋禕眼睛,「姐姐你先閉上眼睛。」
雖然不知道周舟要做什麼,但還是把眼睛閉上。
隨後,她聽見什麼東西落下的聲音。
周舟把手從她眼睛上移開,「姐姐你可以睜眼了。」
宋禕睜開眼,就看見周舟的裙子變長了,還是之前那條,但是長到了膝蓋。
過了三秒,宋禕明白了,剛剛是周舟在逗她。
超短裙絕對不是周舟的風格,是她太在乎周舟,在乎得昏了頭。
「為什麼這麼做?」
宋禕將周舟拉到懷裡,報復性地狠狠吻住她,又不輕不重在她唇瓣咬了幾下。
周舟被吻得面色.潮.紅,低下頭說:「我想看看姐姐你有多在乎我,這是最近網上很流行的測試,把裙子假性弄短,看女朋友的反應。」
宋禕撩起裙擺,「你覺得姐姐還不在乎你嗎?」
周舟感覺到裙下的溫熱,求饒說:「姐姐我錯了,我就是覺得好玩,沒有別的意思。」
「姐姐……別……亂來,游小姐和丁醫生還在等著我們一起吃燒烤呢。」
宋禕輕笑一聲,「知道錯了?」
「知道了。」周舟猛點頭。
宋禕鬆手,垂墜感十足的裙擺瞬間落下,周舟鬆一口氣,腰又被宋禕收緊。
「我覺得你還不知道。等會兒夜宵多吃點,夜會很長。」
周舟已經感覺到了腿軟了,任她怎麼認錯,宋禕都只是笑,那笑很溫和,卻也意味不明。
周舟放棄了,先吃夜宵,其他的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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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禕和周舟到的時候,游雪初和丁晨已經點好了兩盤燒烤,已經上了一盤,還有一盤在烤。
「吃燒烤。」游雪初熱情地把燒烤遞給周舟,又給丁晨拿一串,最後自己拿一串。
沒有的宋禕露出個苦笑,「雪初,好歹我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孤立我?」
「你又不是沒有手,自己拿。」游雪初憤憤咬了口烤玉米,「還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連你會唱歌還有彈吉他都不知道。」
「那是因為我最近才練的,告訴你怕你笑我,我連周舟也沒說,不信你問周舟。」
「是真的,游小姐,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周舟真誠地說。
還有丁晨也補充了一句,「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游雪初卻好像更氣了,「你練幾天水平就這麼高?你是天才嗎?」
「速成,只會這首,別的不會了。」宋禕亂扯,從現在開始她要記得不唱其他的歌,還有彈吉他,免得被發現端倪。
游雪初沒再追問,只哼了一聲,宋禕無奈搖搖頭,小時候沒體會到的朋友間的幼稚較勁她今天算是體會到了。
游雪初給宋禕拿了一串魷魚,算是示好。
看到魷魚,宋禕皺了下眉,想起上次吃魷魚時的未解之謎。
她到現在還不知道那次周舟為什麼笑。
「你接不接啊?」游雪初瞪著她。
「接。」宋禕接過魷魚,咬一口,發現周舟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
過了會兒,宋禕也給周舟拿了串魷魚,周舟吃著也很正常,並沒有忽然笑個不停。
難道那天是在笑她,跟魷魚無關。
宋禕也不好意思問,就一直堵著。
第二盤燒烤也上來了,很快被四個人一掃而光,游雪初又興沖衝過去點了一堆。
宋禕看著丁晨說:「沒想到丁醫生也會吃燒烤啊,我以為……」
「宋小姐應該知道我對吃的沒那麼講究。」丁晨微笑。
游雪初說:「你對自己吃什麼沒講究,但總是要求我這不能吃,那不能吃。」
禍水東引,看著她們吵,宋禕有點幸災樂禍,不過丁晨雖然看著冷,但是脾氣耐心很好,據理力爭跟游雪初講道理聲音也很溫和。
游雪初垮著張臉,眼神哀怨。
宋禕看著要樂死了,周舟忽然拉了一下她的手,宋禕扭頭問怎麼了。
周舟說:「肚子有點疼。」
宋禕表情立刻變得嚴肅,說:「我們去旁邊的診所看看。」
跟游雪初和丁晨告別後,宋禕就拉著起身,問要不要背,周舟說自己還能走,宋禕沒有強求。
看過醫生後,說是周舟沒吃晚飯,熬到這麼晚,又空腹吃燒烤,辛辣刺激不衛生導致的。
要打兩瓶吊針。
周舟害怕,她很少打針,生病也向來是拖到自己好,最多買點藥。印象中僅有的幾次打針經歷都是接種疫苗,還有之前注射抑制劑,宋禕握著她另一隻手吸引她注意力。
周舟血管顏色淡,不明顯,醫生在她手腕拍了好幾下,才找准位置,針紮下去,貼上膠帶,讓她不要亂動,免得血液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