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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反正這個副總她是當定了!
景澹:「……行。」
因為這一點,景澹心裡生了點兒小悶氣,憑什麼她就一直控制不好化形?她都這樣了,連一個基本的化形都做不好的熊貓,卻還被族裡的人夸難得一遇的天才。
熊貓族中的天才可真是不值錢。
景澹有點悶悶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可以控制好,當一個合格的妖。
確定完之後胡塗放下酒杯就滑進了舞池中,與那些男男女女貼身熱舞著。
動感的音樂極大的催發了人心底的放縱因子,在這夜場之中肆無忌憚的宣洩出來。
將那個女人安頓好之後,鶴瀠又來到景澹身邊,瞥了眼舞池中的胡塗,問:「景小姐怎麼不去跳舞?」
雖然說這人看著也不像是會跳的人。
景澹心裡的悶氣還沒疏通,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悶,甚至於還有些槓,「你會跳舞的都沒去,我為什麼要去?」
哦吼?
鶴瀠眉頭一挑,很敏銳的察覺到了她情緒的不對勁,可是先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下子就這樣了?
「如果景小姐想看的話,我也可以去跳給你看的。」
語氣輕輕柔柔,好像說得真像是那麼一回事一樣。
景澹斜眼瞥她,想到胡塗說這人還是個首席舞者,便說:「哦,那你跳吧,我想看。」
作者有話說:
景小澹表示,不花錢就能看首席舞者跳舞,這種便宜為什麼不要?
第5章 耍流氓
喧囂的酒吧內,只有兩人的這一方小天地靜得出奇,過了一會兒之後,鶴瀠輕輕笑了起來,瞥了眼舞池中又扭又跳的人,笑道:「我的舞可不是那樣的,不過你想看也可以,只是需要你幫忙搭一下舞了。」
眸中盈盈的波光勾在景澹身上,像是一個耐心的獵人,好整以暇的等待著景澹的答案。
綠色的紋邊襯衣,本來就是很挑膚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卻是非常恰到好處,加上修身的長褲白板鞋,整個人看起來既悠閒又極具韻味。
景澹就這麼認真的打量著她,她笑起來的時候就容易給人一種很親近的感覺,像是個脾氣好到了極致的人。
只是景澹敏銳的覺得這人肯定憋著壞心思。
從她說出需要自己搭舞的時候。
正常需要別人幫忙,要笑得那麼,那麼不懷好意嗎。
沒錯,哪怕她是初來乍到的小熊貓,她也知道不懷好意這個詞,此時如此準確的用在鶴瀠身上。
「怎麼?景小姐同意麼?」鶴瀠沖她眨了眨眼,依舊笑得勾人。
景澹繃著臉,心裡下意識的想趕緊跑,可是看著這人的笑臉,又覺得自己要是跑了的話,一定會被這人笑死!
「……行。」
反正就是一個舞伴,自己倒是杵在那不動,尷尬的那還不是她?
小熊貓腦中此時都已經想到到時因為自己不配合而尷尬得面紅耳赤的鶴瀠了。
聽到景澹同意,鶴瀠面上的笑容更燦爛了,起身朝景澹做了個鞠,擺出邀請的手勢。
景澹繼續繃著臉,將手放在她手上。
同樣柔軟修長的手輕輕交觸,而後緩緩地握在一起,手心的溫度相互傳輸,在這燥熱的場所里明明那麼的微乎其微,此刻卻如此鮮明的傳遞到了各自大腦的神經里。
景澹心提了起來,為鶴瀠之後的行為而有些緊張。
鶴瀠緩緩笑了起來,不再是那帶著戲謔勾人的狐狸精樣,而是宛如春風和煦,帶著安撫人心的笑容,朝景澹輕聲說:「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
雖然說自己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人太過於奇怪,奇怪的有些不像自己。原本就是想看她因為窘迫之類的情緒而撕破臉上那層冷淡的外殼,可是等她真的有些緊張起來的時候,自己又忍不住想要安撫她。
真是奇也怪哉。
「我才不緊張!」景澹繃著臉,心說該緊張的人是你才是,看待會兒尷尬的是誰。
鶴瀠輕笑,看向她的目光溫溫軟軟的。
然而她這樣,景澹不自在了,心裡暗自嘀咕這女人是不是有病?怎麼一會一個樣的?
鶴瀠將她拉到卡座中央的空地上,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有點不想將景澹往那群魔亂舞的人群中拉,或許是她表現得太過乾淨澄澈,覺得哪怕是沾染上了那麼一點喧囂都覺得極其礙眼。
景澹此刻乖極了,鶴瀠把她拉到哪裡她就在哪裡站住,像是一個聽話的木頭,站好自己的樁。
「搭舞哪有你這樣的,待會兒你跟著我的動作來動。」鶴瀠看著這樣的景澹越發的想笑。
她們這群人中除去她倆,唯一還算清醒的胡塗此時已經不知道在哪個角落去了,是以兩人哪怕這麼大喇喇的站在卡座中央,距離又近得有些曖昧,也沒有人上前來起鬨。
「唔。」景澹應了聲,心裡卻開始期待起她待會兒傻眼的模樣了。
鶴瀠閉眼,聽著酒吧里播放的音樂,尋著其中的律動,舒展手臂開始在景澹面前起舞了,拉著景澹的那一隻手也在引導者她跟自己共舞。
然而很遺憾。
此時的景澹就真的像是一個木頭,就連先前那個乖覺的跟著自己來到這裡的聽話勁都沒有了,極其的不配合,真就跟站樁一樣的杵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