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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女主這一世未必還能做到的,難道骨子裡的東西也會丟掉,還是她是變成男的了?
文里從沒提過盛國強大,得民心就是強大?而且文里說的都是兩國間力量懸殊一個是大一統的王朝,一個是割據勢力,寧國一直內鬥,才沒空搭理邊境小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只是將戰爭寫的一筆帶過,但是實際的慘烈沒有寫出來。
第97章 暗度陳倉
衛軍以車輪戰進攻晉地且連續多日,主帥衛曦負傷後,卻並沒有真的在後方養傷。
而是獨自一人喬莊打扮騎馬北上就在進攻晉地的前一晚她暗中派遣將領率五萬輕騎從河北道繞開盛軍視線越陰山北上。
衛曦一夜奔襲數百里,終於追趕上隊伍就在大軍即將抵達時為盛京密探所發現。
一夜間,盛京城鳴鐘示警駐起防線,還在熟睡的官員百姓皆被這鐘聲驚醒。
大殿內小皇帝焦急的在御座前來回打轉,而殿堂中央,文官們紛紛指責領兵在外的蕭瑾,甚至有的還破口大罵。
生死之際,原先盛廷的祥和不復存在「蕭瑾抗旨不遵,非要在晉地與衛軍僵持,這下可好敵人都繞到後方來了。」
司儒看著沙盤上的地形,「塞外地形複雜有山脈為阻且多地設防敵軍是怎麼繞過來的?」她看著眾臣「難道我朝出現內鬼了?」
「什麼?」
砰!
一聲炮響打破了盛京城的寧靜「報敵軍圍城。」
眾臣大驚「是何人領的兵?」
「領頭的戴一銀色面具,不知是何人。」士卒回道。
「銀色面具?」諸臣陷入恐慌。
「傳聞那上天入地的金海棠便常戴一銀色面具。」有人道。
在寧盛兩國中,金海棠這個名字,無人不曉無人不知,憑藉一人之力,成為軍方恐懼的存在。
攻城的大.炮在城牆上開了一個口子,因輕裝行軍,便只帶了一門攻城炮。
然諾大的盛京城中守軍不足兩萬,就算加上其他地方的守軍,也不足五萬,且非精兵。
一支羽箭射到了城樓的木房上,守城將士將箭上綁附的信取出送往禁中。
小皇帝著急的打開,發現是一封勸降書,她憤怒的將其撕碎,「敵軍想勸朕開門投降,卿等有何看法?」
聽到勸降,朝中有一大半官員便起了退縮的心思,「盛京防守薄弱,精銳之師又遠在晉地,若趕回,最少也需要五日,那時,恐我們屍骨都涼了。」
「盛京城還有守城的火.藥,只需要堅持五日,等待…」
「你怎知蕭瑾會回援,又怎知敵軍沒有在中途設防攔截。」
城中遲遲沒有反應,每隔半刻鐘便會響起一聲炮火,火.藥的威力,炸傷了好些守城的將士。
炮火聲成了盛京城的催命符,隨著傷亡擴大,百官內心的防線也在一點一點被摧毀。
然仍有一些存有傲骨的官員,「誓死不降。」
「我們的守城炮,根本打不到他們,而他們的大.炮射程之遠,可直擊城內,不用開戰,我城內百姓就要死於炮火之中了。」
「陛下,可讓臣出城,與敵軍談判周旋,拖延時間等大軍回援。」司儒出列道。
「你?」眾臣都不信任司儒,「一個連仗都不會打的小娃娃,去作甚。」
「我雖不懂排兵布陣,卻也不會貪生怕死。」司儒硬氣道。
「可是司卿孤身入敵營…」
「衛軍只是炸城牆,說明他們並不想見血流,他們勢眾,本可強攻,卻要與我們和談,說明還有周旋的機會。」司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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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軍營地——
帳內,擺鐘與落子的聲音同時響起,「六郎的棋是越發詭異,心思也越發精密。」蕭念慈將手裡的子放回棋盒。
棋盤邊放著一張銀色面具,衛曦笑道:「這局棋,是我贏了。」
「報。」士卒飛奔至營帳,「啟稟大帥,盛京派出一名使臣,求見大帥。」
「使臣?」衛曦摩挲著手背,「是想拖延時間麼,盛京城內,除了李嫻,還有如此自信的能人,敢孤身入敵營。」
「是不是能人,六郎見了不就知道了。」蕭念慈道。
「好,我倒是想看看,她要如何為盛京拖延時間。」衛曦起身道。
「大帥,是個十幾歲的女娃娃。」士卒又道,「雖穿著官袍,但年歲,看著實在太小。」
「小娃娃?」衛曦皺眉,扭頭看了一眼蕭念慈,「諾大的盛京城就派個娃娃前來?」
「娃娃?」蕭念慈皺起眉頭,「我不曾聽過,除了陛下,朝中豈會有如此年輕之人。」
「讓我去會上一會。」衛曦揣著好奇走出帳。
「我就不去了。」蕭念慈坐在帳內道,「以免惹人嫌疑。」
士卒搬來一張太師椅,塞外的風極大,衛字軍旗格外耀眼。
「走!」幾個士卒捆綁著盛國使臣帶到了衛曦跟前。
衛曦坐在太師椅上,背對來使,咆哮的狂風吹打著司儒瘦弱的身軀。
她看著衛曦的背影,猛的一驚,只覺得無比的熟悉。
【「爹爹,爹爹。」
「爹爹。」
皇帝發現了身後的女兒,一把抱起。
她坐在皇帝的腿上,瞪著明亮的大眼睛,「爹爹,他們為什麼要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