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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林芳塵沒聽出江清客的打趣,把臉窩在江清客的頸肩蹭了蹭,討好著說道:「沒有人比江江更好了,我最喜歡的就是江江了,誰也比不上的。」
江清客對林芳塵的話很受用,順著她的脊骨一寸寸往下揉捏,鼻尖上縈繞得都是林芳塵剛出浴的沐浴露花香。
指尖不自覺的在那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腰間捏了捏。
「癢....江江....」林芳塵歪著身子躲,臉蹭在江清客的胸口往裡鑽。
江清客又輕輕颳了刮。
林芳塵的睡衣親膚,絲緞一樣貼在身上,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線,江清客指甲輕輕地抓撓,惹得林芳塵在江清客懷裡扭來扭去,嘻嘻哈哈,笑翻來覆去地躲藏江清客的手,就是不肯離開江清客的懷抱。
等到停下來。
林芳塵的睡衣已經漏了小半個肩,臉蛋也是紅撲撲的,眼尾帶著濕意。她倚靠在江清客的懷裡,半張的殷紅小嘴,微微喘息著。
江清客喉嚨滾了滾。
林芳塵挨著近,聽見了動靜。仰著頭盯著江清客微動的脖子看,伸著手點了點江清客的脖子,又輕輕捏了下。
江清客抓著林芳塵作亂的手指。
開口微微有些生澀,「別亂捏。」
電視劇放著男女主神情的對視,背景音樂陡然變大,林芳塵側眼看過去,正好看見了電視裡男女主接吻的場景。
「江江....」林芳塵說話有些喘,還帶著笑完以後的啞,「他們就是愛,對嗎?」
讓人覺得像是在勾引這什麼人。
這裡只有江清客。
江清客稍稍看了眼,就轉回了頭,應道,「是。」
林芳塵眼睛裡倒映著電視劇男女主動情地熱吻,她看得極其認真專注,江清客紅著耳尖想要起身逃離。
卻被林芳塵壓住了肩膀,看著緩慢湊上來的臉。那雙眼睛裡閃動地是緊張,以及小心翼翼。
江清客知道林芳塵並不明白親吻真正的意義。
但是如果有一天她明白了,那麼可能再也得不到這個吻了。
所以江清客沒有躲開林芳塵。
任由林芳塵學著電視劇里,生澀地在自己唇瓣捻轉,她微微張開唇瓣,探出一點點舌尖,勾/引著林芳塵來到自己的領地。
或許有些事確實可以無師自通。
林芳塵觸碰到了更溫軟的舌尖,也學著伸出舌尖輕輕舔/舐著江清客的唇瓣。
林芳塵的親吻,並不想她的性格一樣怯生生的。更像是新奇地探索,直白地,跟著自己的欲望。
像只小動物一樣表達著自己的喜愛。
江清客垂著眼看著林芳塵,眼下的緋紅襯著她好像真的被愛/欲驅使一般。
她垂著腿邊的手沒動,除了最初探出的舌頭,之後江清客都沒有動過半分。
林芳塵壓著她躺倒在沙發上。
「江江....」
林芳塵輕琢一下江清客的嘴角,又親親她的臉頰,江清客一下一下地摸著她的背,讓她慢慢平復情緒。
「江江,我很快就會學會的。」
江清客的手沒停,聲音艱澀的應了一聲「嗯。」
林芳塵的臉貼在江清客的胸口處,聽著裡面砰砰的心跳聲,她把手捂上自己的胸口。
好像一樣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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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江清客的考試只剩下一個半月了。
林芳塵發現江清客寫卷子的時間越來越久了,每天回來都要在試卷上花費很長時間,有時候自己困了,江清客還在寫卷子。
她平日會坐在江清客的身邊,安安靜靜地陪著江清客做題。
等到江清客做完一張卷子休息的時候,她就會纏著江清客學『愛』。
她漸漸迷戀上江清客柔軟的唇瓣,江清客的味道就像她這個人一樣,清淡得像一片雪。
但每一次自己都會化進這一片雪中。
江清客從來不回應她,只會抱著她,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她的後背,然後任由自己在她臉上親親舔舔。
林芳塵覺得這是一件極其隱秘的事情,因為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有人在外面親吻,也從來沒人和她提起過親吻。
江清客也囑咐過她,不可以和別人說,誰都不可以。
所以她把這個秘密藏得很好。
劉一佳不知道,金珠兒也不知道。
書桌下的試卷已經堆了厚厚一沓,江清客揉揉發酸的手腕,又開始了一張新的試卷。
林芳塵看不明白江清客的題目,看一眼都是密密麻麻的字,她覺得自己的頭大了好幾圈。
翻開自己的小詞典。
現在她認字已經用上詞典了,對著拼音一個一個讀,在照著後面的句子,辨別出這個詞的意思。
雖然費力了些,但是相比以前,已經進步很多了。
在這忙碌的一個半月中,林建樹的終審也下來了,執行死刑的前一天他要求見家屬。
本著人道主義,公安聯繫到了江清客,詢問林芳塵是否願意和林建樹見最後一面。
林芳塵拒絕了。
她現在已經明白了林建樹當時對她的「好」意味著什麼,她不願意見林建樹。
江清客沒有說什麼,只是摸著林芳塵的發頂,說,「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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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的第一天。
江清客今天起得很早,林芳塵今天也不用上學,一家人一早就坐在餐桌上吃早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