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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同意了分手。
那天,去了極地海洋館。出來他哭了,一邊哭一邊說:「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但這不代表我不愛你。」
他說送我回家,地鐵站里跟我說,看好,這是最後一次教你買票了,以後只能靠你自己買票了。
我沒哭,一滴淚都沒掉。
回家後,刪了所有的聯繫方式,遠走墨爾本。
在墨爾本,不記得哭了多久,不記得怎麼熬過來的。
一個多月以後,從墨爾本回來了,哥哥說我走之後,他來找過我好多次。
我沒有再去找他,知道沒有結果。
從此,再也沒去過一食堂,再也沒去過圖書館,再也沒去過五教,所有在五教的課,都沒去上,也再也沒有遇到過他。
兩年後, 2015年,和一個最好的朋友相約去杜拜。
最好的朋友,有2個,一個男生一個女生,男生2015年5月移民溫哥華了,很久沒見,這一次,相約杜拜。
傍晚,坐在沙灘上,看著波斯灣的海水。朋友問在我想什麼怎麼不說話。我說,在想他,你見過的。
朋友說, 2年了,你還忘不了啊。其實他挺好的,你們分手之後,他每天都問我你過的好不好,直到要去溫哥華了,就讓他加了XXX(另一個最好的朋友,女生)的□□,這兩年你在學校幾次感冒,你室友給你帶回來的感冒藥都是他給你買的。
轉身,回酒店,找她聊天問清楚,她說:「他今天都還在問我你過的好不好,」她發給我幾張照片,照片上是一面牆,牆上滿是照片。她說:「他把你這幾年□□、微博里你的照片全部沖洗出來,都貼滿兩面牆了。」
沒有哭,沒有抽泣,淚水止不住的流。
第二天,我依然沒有聯繫他。
2年了, 2年沒有聯繫過了。
我知道,就算聯繫,也不會有結果。
不被祝福的感情。
因為,他是男生,我也是。
第18章
小兔這一天來到小狐狸家,小兔熟悉地走到冰箱,打開冰箱,看到裡面還是那些熟悉的零食,拿起一包薯片就往嘴巴裡面塞。
「咔嚓,咔嚓,小狐狸,今天這個薯片很新鮮吶。」小免對著空氣喊到。
「薯片都是新開的,你在說什麼瞎話?」小狐狸的聲音從房頂傳出來。
「怎麼又去房頂修東西啊,每次來你都在房頂上。」小兔看著電視,吃著薯片說著。
「肯定是有寶貝的啦!」小狐狸反駁著。
「切,我才不信呢,你除了冰箱裡面有好寶貝,其他就沒了。」小兔也不怕小狐狸生氣,調侃著小狐狸。
小狐狸不以為意,習慣了小兔的調侃,也知道小兔伶牙俐齒,自己再反駁,小兔還會巴拉巴拉懟回來。
第二天小兔又來了。
第三天還是過來,小兔還是像往常一樣,但今天的小狐狸居然不是在樓頂,而是在廚房裡面搗鼓著什麼。也沒跟小狐狸打招呼,自己看著電視。不一會兒,從廚房傳來一陣陣的香味。
小兔猛的從沙發上起來,跑到廚房。
「怎麼這麼香!!」
「也就這些香味可以把你從那個沙發上拉起來。」小狐狸手裡繼續忙著。
「別動,你沒洗手,把手洗了再吃。」小兔剛伸過去的手一下子就被小狐狸制止了。
「知道了知道了。
終於小狐狸都去準備好了,小兔正準備把東西放到餐桌上,小狐狸叫住了小兔,「端到屋頂上去。」
「嗯?」
「拿著這些,你跟我走。」小狐狸在前面帶著路。
一到屋頂,小兔才看到,這個屋頂又是另一個景象,小兔驚呆了。
小兔一下子被吸引了,小狐狸把樓頂布置的完全是小兔喜歡的風格,還有自己喜歡的星空頂。
小狐狸說,「你要是早點上來,你就可以發現這些東西了都是為你準備的了。」
「都是為我準備的!!」小兔有點驚喜到。
「對呀,不喜歡就算了」,小狐狸了解小兔的性格,假裝說到。
「喜歡啊!很喜歡!!」小兔衝上去一下抱住了小狐狸。
夜晚,小兔和小狐狸在樓頂欣賞著小狐狸為小兔準備的星空,又是美好的一個夜晚呀。
第19章
他十六歲就出來賣,那年他謊稱自己十八,第一個客戶是個喝多了的姐姐。
他在屋子裡聽到其他人攔她,和她說別碰這種人,髒,要染病的。那個姐姐滿面通紅,手裡還攥著半罐啤酒,說話的時候不自覺地手舞足蹈,她說大不了老娘不睡,蓋著棉被純聊天,咋的,誰攔我?
他以為她們怎麼也得把人攔下來,可是沒有。那幫人打扮得很時髦——在他的印象里,煙燻的眼妝,臉上顴骨部位發著亮,嘴唇抹得如血一般紅就是時髦——身上有很濃重的菸酒味,一看就是從附近那個正熱鬧的酒吧踉踉蹌蹌走來的。她們對視了一下,指縫裡夾著煙,腳步一下深一下淺,跌跌撞撞互相攙扶著走了,把那位穿著很清涼的姐姐給他留了下來。
她闖進屋,站也站不穩,隨便找個地方往後一靠,撞了個矮木桌,木桌上倒扣著的相框掉地上碎了,特別清脆一聲,讓她醒了點酒,盯著他看了半天,問他你多少歲。
他長得漂亮,眉眼雌雄莫辯,常年住在潮濕小巷不見天日的皮膚又白,只有比女生微寬微大的骨架和喉間的喉結能昭示男生的身份。他剛初中畢業,還沒發育完,身型比醉鬼姑娘大不了多少,他繃緊嗓音說十八,姐姐「嗯?」地質疑他,他改口說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