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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月的聲音很甜:「沒關係的, 我知道松田肯定是有事情忙,所以才沒有接我的電話。」
軟糯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松田陣平感覺自己的心口都被香甜的蜜灌滿,從心尖溢出清甜。
「我去接你,你等我!」
松田陣平將包好的花束放置在花店的桌子上,他和店長打了招呼之後就攔下計程車去接星野月。
星野月收好電話, 對著宮本伍人露出禮貌的微笑:「宮本警官,我和朋友還有約, 那我先走了。」
宮本警官輕聲問道,神色之間充斥著一絲落寞:「可可,不喝嗎?」
星野月莫名的覺得那杯可可被動了手腳:「不想喝了,等會兒要去吃飯。」
宮本警官淡淡的應了一聲:「那好吧,我送你出去,你朋友應該快到了。」
星野月起身之後立刻轉過身,背對著宮本伍人的時候用手摸向自己的髮絲。
隨後,她看到自己被宮本伍人迷暈的畫面。
但是出于謹慎,她選擇屏住呼吸,然後以裝昏的姿態被宮本伍人帶回到了他的公寓。
畫面里,出現電梯停在七樓的畫面。
星野月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裂痕,她的目光陡然冷了幾分。
她極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才讓自己沒有將害怕和慌亂寫在臉上。
對方是警察,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大喊救命,宮本伍人肯定會直接亮出警官證,他有無數的藉口可以在人群裡帶走自己。
星野月的拳頭悄然握緊,她飛速的給松田陣平編輯簡訊。
【七樓,我看到未來了,可能危險,勿回。】
言簡意賅的簡訊,星野月發送之後又將記錄刪除。
從咖啡廳里出來,宮本伍人依然溫和的問:「來接你的是男朋友嗎?」
星野月搖頭:「不是,是好朋友。」
宮本伍人又問:「那是男性朋友?」
星野月神色如常的回應:「是的。」
宮本伍人的眸子黯淡了幾分,眼底逐漸浮現出了瘋狂,他猙獰的看著星野月的背影,胳膊上的血管暴起。
在計程車上的松田陣平在手機震動的那個瞬間,臉色就變得極其難看。
那個警察果然有問題。
松田陣平咬緊後牙槽,他立刻給零、研二和景光發了消息。
考慮到伊達航在約會,他就沒發。
三個人收到消息之後,立刻在宿舍門口集合。
降谷零神色冰冷:「我們先打車和陣平回合,立刻報警。」
萩原研二制止:「不行,陣平說對方是警察,很有可能警視廳里也有同夥。」
諸伏景光沉吟片刻:「零,這件事情或許等我們救下星野月再報警比較好。」
降谷零的大腦飛速運轉,陣平說得有道理。
報警確實會打草驚蛇,但他們現在嚴格意義上來說只是警校學生,自己去救人可能會受到多方阻礙。
但現在管不了這些了。
三個人交談之間已經來到學校門口,然後攔下計程車。
降谷零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意見:「或許可以單獨找目暮警官,請他協助我們,同時替我們保密。」
如果涉及到調監控,開門之類的事情,必須得有警察在場啊。
警校學生沒有執行權力。
目暮十三是他們接觸最多的警察,也是目前可以信任的。
——
一切就如星野月所看到的一樣。
宮本伍人用塗抹迷藥的手帕捂住自己的口鼻。
星野月立刻屏住呼吸,假裝昏倒。
有群眾看到這個場景,過來詢問。宮本伍人直接亮出了警官證:「辦案。」
裝昏的星野月心中氣結,果然如此啊!
如果自己和他打起來會怎麼樣?
星野月剛剛也設想過,大概就是直接被宮本伍人以逮捕犯人的藉口打暈。
宮本伍人將昏迷的星野月抱在懷裡,一隻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髮絲:「杏子啊……杏子……」
星野月:?
這個人難道是喜歡自己的母親!?
星野月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有些崩塌。
宮本伍人將她放入車子的后座,然後帶著她回到自己住的公寓。
宮本伍人直接將星野月扔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著。」
宮本伍人的聲音陰狠又冰冷。
星野月睜開眼睛,那雙充滿水汽的眸子與宮本伍人遍布著惡念的眸子對上。
「為什麼?」星野月的聲音有些沙啞。
宮本伍人湊近星野月,唇邊咧著邪笑:「其實呢,真正的昏倒和裝昏之間還是有區別的呢。」
星野月咬著嘴唇問:「為什麼要這麼做?」
宮本伍人眷戀的看著星野月:「因為我愛杏子啊,我原本打算等她臥底回來,我就帶她遠走高飛的,結果她犧牲了啊!你長得和她真像,不愧是她的女兒。」
宮本伍人用手撫摸著星野月的臉頰:「既然長得像,那你就代替杏子吧。」
星野月緊蹙著眉毛,聲音發顫:「代替?你在說什麼?」
星野月大受震撼,首先她可以肯定母親不會喜歡他的,其次這個人有些病態。
星野月趁著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按下了松田陣平送給自己的手錶上的按鈕。
還好宮本伍人沒將自己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