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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瞳孔瞬間放大,眼中流轉著驚喜。
她沒想到,松田陣平竟然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松田陣平紅著臉說:「作為朋友,我不怕麻煩的!」
星野月唇邊露出笑容,她的聲音清脆悅耳:「松田前輩,你把我當作朋友我很高興,可是我真的沒有遇到什麼事情呀!只不過是做了噩夢沒有睡好而已。」
星野月的笑容顯得輕鬆了不少。
看到她露出了自然的笑容,松田陣平懸著心的終於放下。
松田陣平鬆了口氣:「原來是做噩夢了啊!你早說啊!「
星野月:「這不是什麼大事。」
松田陣平:「那如果有其它需要幫忙的,你也可以告訴我。」
星野月點頭:「好。」
松田陣平:「那我們回去吧。」
松田陣平抬起腳步的瞬間,星野月拽住了松田陣平的胳膊。
星野月紅著臉說:「松田前輩,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松田陣平:「嗯?什麼?」
星野月輕聲詢問:「今天晚上可以陪我練練武道嗎?」
她還擔心松田陣平會拒絕自己。
結果,松田陣平很爽快地答應:「當然可以。」
星野月揚唇笑了:「謝謝松田前輩!」
松田陣平的眼底浮現出了溫柔:「星野,和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星野月搖頭:「那不行,必須要道謝!」
松田陣平是不希望星野月對自己這麼客氣,這樣就顯得很疏離。
但是強迫別人對自己不客氣有很奇怪。
星野月:「松田前輩,我先走啦!晚上見!」
松田陣平:「好,晚上見。」
星野月和渡邊由理先去了教室。
松田陣平重新坐在餐桌前。
降谷零:「怎麼樣,說了些什麼?」
松田陣平咬著麵包:「沒說什麼啊!」
萩原研二的眼神閃爍著精明:「還打算隱瞞?」
松田陣平敷衍的說:「就是她說自己做噩夢了,才會這樣。」
降谷零低聲呢喃:「做噩夢?」
松田陣平點頭:「對。」
降谷零蹙眉:「可是剛剛景光跟她說話的時候,我看到她握土司的手收緊了。」
降谷零察覺到了星野月的肢體動作,他感覺不太對勁。
松田陣平陷入沉思:「可是她自己只說是噩夢的話,應該就是吧?」
松田陣平不太確定,但是他分明看到星野月露出自然的笑容。
降谷零:「線索太少了,推理不出來。」
松田陣平原本不想把這件事說出來的,但是他覺得刻意隱瞞自己的朋友也不太好,最後還是選擇說出:「不過她請我幫了一個忙。」
降谷零:「什麼?」
松田陣平:「她想讓我陪她練武道。」
降谷零的目光變得凝重。
練武道?星野月還真是很刻苦。
松田陣平扭頭看著降谷零:「零,結合這些你能推理出什麼嗎?」
降谷零很認真的回答:「她是一個很努力的女孩子。」
松田陣平嘴角抽搐:「誰問你這個了!這我早就知道了!」
降谷零瞭然點頭:「哦,原來你知道這個。」
松田陣平深吸了口氣:「我真是腦子抽了才來問你!」
松田陣平喝了一口牛奶。
星野月的事情,他還是自己解決!
降谷零的目光黯淡了下去,星野月身上散發出的奇怪違和感到底是怎麼回事?
夜幕降臨。
星野月等在道場門口。
沒過多久,鑰匙碰撞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星野月抬起頭就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從夜色中逐漸顯露出。
松田陣平的手指上轉動著道場的鑰匙,邁著大步朝著星野月走來。
「星野,晚上好。」松田陣平充滿少年氣的笑容在月色下閃耀光芒。
星野月的唇邊不自覺地露出甜甜的笑容:「晚上好,松田前輩。」
松田陣平打開道場的門:「我申請了道場使用權,不過我們只能使用兩個小時。」
星野月點頭:「好!兩個小時就夠了。」
松田陣平率先進入道場,按下了燈的開關。
漆黑的道場瞬間明亮。
松田陣平將放置在牆角的墊子鋪在地上。
「松田前輩,我和你一起……」
星野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松田陣平打斷:「你別動,我自己來。」
松田陣平飛快地鋪完了墊子:「我們自己練習就不用換道服了吧?」
星野月愣了一下:「我還把道服帶來了呢。」
松田陣平想到星野月穿道服的模樣,抬起手撓了撓自己的臉頰:「星野,你的道服是不是太大了?」
星野月有些苦惱:「是的,我定的是最小號了。」
松田陣平:「你把道服給我,周末的時候我去裁縫鋪讓裁縫給你改小。」
星野月有些猶豫:「這是不是太麻煩松田前輩?」
松田陣平:「不麻煩,我周末要出去正好路過裁縫店,順道的事情。」
松田陣平並沒有出去的打算,只是他不這麼說的話,星野月肯定會因為不想麻煩自己而拒絕。
星野月:「那先謝謝松田前輩啦!」
星野月將道服遞給松田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