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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斐然直接去了父母處。
翁父翁母心情也很不好,他們一直以兒子為驕傲,沒少和鄰居們說翁斐然是他們的兒子,如今江清之鬧出了這樣的醜聞,他們羞的連門都不敢出,總感覺所有人都在背地裡笑話他們。
看到翁斐然,翁父沒好氣的說道。」你還回來做什麼?你不去處理你媳婦留下的爛攤子嗎?」
翁斐然無奈的嘆了口氣,可還是要打起精神為江清之解釋。」爹,媽,你們都誤會了,清之她和那位蔣先生沒什麼的,他們只是單純的朋友!」他深知,相對於清之的行為,爹娘更在乎的是她和蔣友文的關係。」哼,是與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只是她已經成親了,還和別的男人出雙入對,這也算了,還被記者拍到了。你知道那些記者說的有多難聽嗎?若不是她做的過分了,人家記者怎麼會盯著她!還有,那家餐廳那麼貴,她一連去了八九天,天天如此揮霍,她哪來這麼些錢?你賺錢如此辛苦,她一點都不體恤你,這樣的妻子,你還視若珍寶!你真是無可救藥!」翁父氣急敗壞的說道。」爹,你誤會了,她沒花家裡的錢。」翁斐然徒勞無功的解釋著。」沒花家裡的錢?那就是那個男人的錢了?他們要是沒什麼關係,哪個男人願意當這個冤大頭!」翁父更生氣了。
翁斐然無話可說了。
被翁父翁母交替著罵了很久。
翁斐然渾渾噩噩的回家了。
此時已經是深夜,門口已經沒什麼人了。翁斐然也得以順利的進了家門。
一進門,江清之聽到動靜,就從樓上飛奔下來,然後停下了腳步,扶著欄杆,滿臉哀怨的看著翁斐然。」你總算知道回來了?你知道我這幾天有多難過嗎?你就記得你的事業,你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翁斐然在進門前,做了充分的心理建設,他不斷催眠自己,那些都是假的,清之不是那樣的人,清之是清白的,是那些小人惡意中傷。自己不該懷疑清之,不該干涉清之的交友權利。
可所有的一切,都被江清之的惡人先告狀衝散了。」我這樣奔波忙碌是為了我嗎?」翁斐然從包里抽出一堆帳單,往空中一拋。」我不都是為了你嗎?你這樣說,將我置於何地?我不是蔣友文,我沒有那麼大的公司,我供應不了你揮金如土的生活。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
江清之臉色煞白,捂著胸口。」你是在懷疑我?我被中傷,被誣陷,被記者圍堵,刁難,你非但不安慰我,你還懷疑我!翁斐然!你太過分了!」
說完,捂著臉,蹬蹬蹬跑回了房間。
翁斐然看著冷冷清清的家,疲憊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清冷的家,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當晚,翁斐然歇在了書房。
江清之傷心的哭了一夜,最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醒來後,發現翁斐然已經出去了。
江清之來不及傷心,電話響了。」喂,是我,你現在出來。」
江清之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下樓了。
蔣友文打開車門。」知道你心情不好,我帶你出去逛逛。」
江清之眼圈都紅了,越發顯得楚楚可憐,上了車。
這一幕恰好被記者拍到了,然後毫無意外的又登上了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
翁父看到報紙後,直接氣暈過去,送到醫院搶救,說是中風,經過搶救總算保住了命,可半個身子動彈不得,餘生只能在床上度過。
翁母眼睛都快哭瞎了。
翁斐然一邊要承受同事學生異樣的眼神,一邊要面對病弱父母的眼淚,焦頭爛額,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他真的無法理解,清之為什麼要在這個緊要關頭,做出這種事!她就絲毫不為自己考慮嗎?
直到這一日,翁斐然在醫院裡看到了蔣禮。
蔣禮是來醫院拿藥的,前幾日下雨,半夜窗戶沒關,可能是著涼了。」你生病了?」翁斐然忍不住開口問道。
蔣禮一開始沒認出他,認出來之後,蹙眉。」你怎麼……」這麼憔悴了?
翁斐然漲紅了臉,他不相信蔣禮沒看報紙,不知道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醜事,他以為蔣禮是在有意羞辱他!」蔣禮,我自認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這般羞辱我?」
蔣禮莫名其妙。」你是不是腦子有病?誰羞辱你了?我不過隨口感慨一句而已,至於這麼大反應嗎?」
此時他們之間的動靜已經引得其他人注目了,翁斐然覺得丟人,漲紅著臉,憤然離開了。
蔣禮更加莫名其妙了,不愧是男主,腦子真的有病!
直到從醫院離開,蔣禮在報童手裡買了份報紙,才知道翁斐然為何反應這麼激烈。
不對啊,不是王嵩嗎?怎麼又冒出個蔣友文來。也是,這輩子,翁斐然和江清之提前好幾年就結了婚,自然也就沒王嵩什麼事了。不過這個蔣友文,倒是個痴情種子呢!還是說他就喜歡人婦這一款的?
蔣禮將報紙收了起來,慢悠悠的去上班了。
那邊,蔣友文帶著江清之四處遊山玩水,吃吃喝喝,玩了一個星期才回到上海。
江清之心情大好,一掃之前的悲傷和哀怨。」友文,真的謝謝你,要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走出來。」江清之笑著說道。」客氣什麼,大家都是朋友。風大,你快進去吧。」蔣友文笑著說道,探出身子,將幾個袋子遞給江清之。」朋友送的,我留著也沒什麼用,你看看喜不喜歡?」<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