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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對槍械不可能不了解,因此也更加滿意這把槍。
這也是一把伯萊/塔,很符合他心意的伯萊/塔。
琴酒把槍收進了口袋,沒有吝嗇,大大方方地說:「我很喜歡。」
希歐多爾眼睛亮起,唇角上揚:「阿陣喜歡就好。」
琴酒把槍收了起來,低頭看著手裡的一大束玫瑰:「你大可以直接送,這些怎麼處理?花里胡哨。」
希歐多爾從他手裡把玫瑰接了過來,堅持:「我就是喜歡花里胡哨的。走,阿陣,我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
他重新牽起琴酒的手,把他拉起一個據說風景很好的地方。
其實也就是在河邊,一處完全沒有燈光的僻靜之處。
希歐多爾把玫瑰放在地上,自己躺了下去,看著漆黑的天空,盛情邀請:「阿陣快躺下,他們說這裡星星很好看,是真的!」
琴酒盯著躺在地上的希歐多爾看了幾秒,又看看確實是滿天繁星的天空。
好看歸好看,但躺在地上看星星這種事情,未免有些幼稚。
琴酒認為自己是不會陪他做這種事情的,所以一動也沒動。
希歐多爾仰頭把視線從夜空上移開,看著他:「阿陣,一起看嘛,你不覺得星空很好看嗎?」
琴酒低頭看著他。
剛才的槍我還挺喜歡的。琴酒心想。
就當做是獎勵他好了。
琴酒彎腰低頭,擋住了希歐多爾的視線,然後把手伸出去和他十指相扣,勾起唇:「是嗎?還有更好看的,想看嗎?」
希歐多爾怔怔地看著他,似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他輕聲問:「是什麼?」
第32章
琴酒彎腰站在那裡, 一隻手和他十指相扣,另一隻手撩了一下自己銀色的長髮, 反問他:「你覺得?」
他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 說:「周圍沒人。」
希歐多爾的觸手無聲無息地伸出,黑色的觸手在黑夜裡並不需要擔心被看見,觸手捲住了琴酒的腰, 輕輕用力, 琴酒就被帶動,踉蹌了一下,坐在了希歐多爾的腰上。
更多的觸手攀上,兩人的呼吸都逐漸變得急促了起來,空氣都開始變得粘稠。
希歐多爾的觸手纏著琴酒, 準備都已經做好, 他想要翻身把琴酒壓在地上,卻被琴酒按住了。
他氣息有些凌亂,卻還力氣把希歐多爾按住,他捏著一根觸手,在手裡把玩, 粘液在手上溢出,琴酒略帶嘲笑地看著希歐多爾,傲慢地說:「我來。」
希歐多爾睜大了眼睛,看著最好看的景色在他面前呈現,一點點地落下。
疼痛感上升, 琴酒咬著唇,有那麼幾分後悔, 他閉上了眼睛, 手上輕亻兆的王元弄已經變成了發力的緊握, 有那麼幾秒他停在那裡喘息,適應,一動也不動。
希歐多爾的觸手急切地在他身上打轉,想要幫他一把,觸手的主人卻又拼命克制想看美景自己來,糾結之下那些觸手毫無章法地亂躥,沒有什麼技巧,卻也讓人渾身發燙,讓琴酒控制不住地下滑。
短短的時間像是被拉得很長,最後本能勝過了所有,希歐多爾的觸手最後還是纏上了琴酒的腰間,幫助了他一把。
白皙的脖頸揚起,身上的肌肉繃起,如羽毛一樣輕的顫音響起。
……
滿天繁星璀璨,一呼一吸間閃爍,夜空像幕布又像黑色的床。
四處寂靜無人,悅耳動聽的聲音只有自己能聽見,絕佳的景色只有自己能看見。
確實是很美的景色,希歐多爾心想。
很可惜的是美景不願再繼續展示下去了。
剛才在不遠的地方響起了有人經過的聲音,聲音不大,從聲音判斷是不會往這邊走來,但琴酒還是渾身緊繃,想要離開。
但他早被希歐多爾翻身壓著,觸手安撫他,用行動堵住他發出抗議的嘴,路人靠近了一段路又走遠了,似乎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停了幾秒,琴酒怒視著希歐多爾,卻因為他加大的力度失神恍惚,被堵住的唇泄/出細/碎的聲音,最終到達頂點。
……
「你夠了!」琴酒在聽到周圍重歸寂靜後就開始對希歐多爾低吼,「走開!」
「現在就走嗎?」希歐多爾遲疑地問。可是他才剛放進去。
「滾。」琴酒言簡意賅。
希歐多爾還是會打量臉色的,知道琴酒現在已經是真的生氣而不是口是心非了,只好念念不舍地蹭了一下,從地上爬起來。
琴酒在地上坐了一會兒,感到冷風往衣服裡面灌。
希歐多爾的溫度很高,所有剛才他並沒有什麼感覺,現在希歐多爾離開了,他就感覺有點冷了。
但冷不是重點。琴酒僵硬地坐在那,怒視希歐多爾,撲過去揪住他的領子:「拿出來!」這傢伙放了什麼東西進去!
希歐多爾伸出觸手,卻是飛快地幫他把衣物整理好,然後把所有觸手都收了起來。
他把手指按在琴酒的唇上,低聲告訴他:「噓,我感覺到工藤新一好像在靠近。」
琴酒一怔,他並沒有感覺到有聲音,但是想到希歐多爾感知更強,也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騙自己,只能放手。
他兇狠地瞪了希歐多爾一樣,說:「直接回家,你想辦法避開他們。」
希歐多爾尷尬地笑笑,說:「但是阿陣……他們好像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