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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就查出來,那個罪魁禍首的名字叫做白井秋子。」
「……她是一家賣yin組織的新貨, 組織首領很看重她,覺得她有成為花魁的潛力,花重金調||教, 還取了一個藝名,秋。」
啊這……
我?
花魁?
這是不是有點過於不講究了?
我很想穿越時空, 抓住那位首領, 好好詢問他,究竟是如何看出我自己也未曾了解到的天賦。但現在吐槽也太過煞風景了, 我只好暫時壓住吐槽的欲望。
「然後呢?」
「然後,『太宰治』就整理了點資料, 糊弄森先生,這家組織是港口Mafia前進路上的障礙, 必須剷除。得到批准後, 『太宰治』就帶著一群部下, 在熱熱鬧鬧的秋的初夜拍賣會上,端掉了那個賣yin組織。」
太宰治停頓了一下:「這也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秋。」
「等等,之前就沒——」
太宰治提醒我:「之前直接被砸暈了哦,畢竟,秋是真的挺沉的呢。」
「……」
可惡,我回去就減肥。
絕對不會給太宰治再嘲笑我的機會!
說完這句話,太宰治又沉默許久,他的思緒好像沉浸在兩人初見的畫面里,過了許久,他才恍惚地嘆息:「……真漂亮啊。」
「什麼漂亮?」
太宰治掩飾般地咳嗽一聲:「我覺得現在的秋子更好看,那時候的秋,看起來就像是被裹在華服里的人偶,妝很精緻,清純又妖冶,但沒有一點人氣。」
沒有一點人氣的我?
完全想像不出來。
「『太宰治』帶走了秋,秋好像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哪怕到了港口Mafia的審訊室里,她還是懵懂而茫然地看著『太宰治』。」
「真可憐,反而更讓人想欺負了。」
「——忍不住讓人想看看她會不會露出更可憐的表情。」
太宰治的聲音幾乎沒有任何起伏,好像完全抽離了自身的情緒,但他依然準確無誤地描述了當事人的惡劣心情。
我實在不知道問什麼:「你傷害她了嗎?」
「呵。」
「……什麼?」
即便看不見太宰治的表情,我很懷疑,他剛剛有沒有扯了扯嘴角:「……當時,『太宰治』確實用小刀抵著秋的臉,對秋說,『現在你的生死都在我一念之間,可我只想折磨你,你想要什麼樣的懲罰呢?』」
「啊這……」
太宰治很篤定地回答:「你想歪了。」
「這也不可能不想歪吧?」
我誠懇地回答,在他說這句話的一瞬間,我腦子裡瞬間冒出十幾本不可言說的黃色小讀物的劇情,全都能對上這一段台詞。
「秋子你可真是……」太宰治發出淺淺的嘆息,「在出人意表這件事上從不讓我失望——」
「還、還好吧。」
我心虛地轉開話題:「秋什麼反應?」
「秋也想歪了。」
誒。
等等,這不是和我的反應沒什麼差別嗎?!為什麼太宰治你還要特意的賣個關子?逗我很有趣嗎?
「秋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對『太宰治』點點頭,她說,原來顧客你喜歡這個款式的Play啊,也不是不可以……」
「……」
「……」
太宰治不說話,但上一句話的尾音還在我腦海里徐徐迴蕩。我咽了一口唾沫,只覺得另一個世界的秋真的猛。
不會吧?
……怎麼可能啊?!
「她難道……」
「嗯。」
「對你……啊不是,對那位治君做出了……」
「嗯。」
「那樣的……行為?」
太宰治語氣微妙——也聽不出他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或者本身是開心的但不想讓我聽出來這份開心:「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抓住了關鍵地帶呢,後面更是稀里糊塗的,作為第一次來說,真的是非常潦草的體驗呢。」
「……六啊。」
「你說什麼?」
「咳咳咳,我是說,秋竟然這麼欺負另一位治君,真的太過分了,絕對要譴責她。」
「你最好真的是這麼想。」
太宰治幽幽地說,縱然隔著平行世界又有本世界的太宰治作為過濾器,我依然覺得,某種深重的怨氣飄蕩過來。
我急忙轉移話題:「那後面呢?」
「嗯?」
「他們就成為戀人了?」
「我不知道。」太宰治恢復成第三視角觀眾的語氣,「但當時『太宰治』惱羞成怒,暫時把人關進審訊室里了。」
「嗯嗯。」
「他又去了兩次——」
「去……做什麼了?」
「問得好耶!」
太宰治的誇獎讓我受寵若驚:「反正,他自己認為是要去折磨報復秋,但第一次失手可以說是預料之外,第二次失手是準備不足,第三次失手就找不到更多的藉口了。」
「……」
「他醒悟過來,自己和這個女人的關係真的有蠻奇怪——總不能承認自己真的深好此道吧?」
「那你喜歡嗎?」
「……」
「治君?」
「……咳,有更喜歡的Play類型。」
「治、治君?!」
「咳咳咳咳……我們還是說回正題吧。總而言之,太宰治帶著秋返回了自己的住所,從那以後,他們就開始了同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