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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去年是和烏野三年級這麼商討的。
雖說大家想好了以後常聚聚的,但是地域問題的限制也就幾個人聚過了。
回想一下有點長大的無奈一般的感受。
倒是影山飛雄意外的見過幾次。
可能因為他經常活躍在東京的緣故,除了高中的社團要參加比賽之外,他幾乎每個暑期和寒假都會來東京參加國家隊的集訓。
所以多少會和木子聯繫上,然後大家一起吃飯。
「也不在意再來一次,畢竟難得成年。」小黑贊同道,但是說著這樣的贊同,目光卻一直在我身上。
我和研磨也在這一年的年中和年末正式的成為了法律意義上的成年人。
不過好似並沒有小黑那時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也許只有我這麼認為。
好似在討論這點之後,研磨和小黑的目光從我身上挪開了。
宛如剛才眼神只是為了特意點我的意思。
我對著他們笑,並沒有打算破壞他的氣氛。
想著他們對酒的好奇,充滿了不理解,也許是嘗過的問題,只覺得又澀又苦。
也許是現在人多難得的機會,他們才會如此的積極。畢竟有的時候就是想跟朋友們一起做一些平時一個人做沒意思的事情。
我去點了一瓶燒酒,也就只有一瓶,看這麼多人應該分到的很少。
不會導致大家喝多了不能回去。
灰羽列夫和犬岡走都跑過來湊熱鬧,被小黑給趕走了,「接下來是成年人活動,未成年的都不要進來參與。」
灰羽列夫實在不樂意了,「明明就差兩歲誒前輩,並沒有差到哪裡啊。」
「兩歲也是隔絕你和成年至關重要的一歲,反對無效。」說完就把人推出了包間。
灰羽列夫即使再不高興,也只有再踏進來當個陪襯,「我不搗亂了行吧,我就陪你們待一會兒。」
雖然平常他也會和我們還有小黑喊出來一起玩,但是作為排球部的成員再次相見,好似在很久之前,列夫還是很想念當小黑學弟的那些日子。
「看我們列夫可憐的,來坐學長旁邊。」小黑主動邀請,讓了一個位置給了列夫。
列夫距離我就一個小黑的位置,他要和我乾杯。
我舉杯和他乾杯,可能是捨不得我,喝完了這杯就哭了。
「嗚嗚嗚……我捨不得研磨學長和木子學姐。嗚嗚嗚……」之後越哭越狠,好似剛才並不是喝的一杯不是飲料,而是一杯讓人沉醉的燒酒。
小黑還看了一眼他的杯子確認道,「你喝的不是燒酒吧。」
誰知列夫哭的快接不上氣了,「沒有啊,就是突然想起來,以後不能再和研磨學長還有木子學姐一起社團活動了就很難過啊。」
「怎麼我就在了是嘛?怎麼沒見你捨不得我。」山本猛虎假裝摻和進來。
「不是。」列夫被弄蒙了,「不是,我都捨不得。」但他畢竟現在先看到研磨和木子兩個人在身側嘛,「我的意思是所有的三年級學長們嘛。」
山本猛虎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想要逗他,畢竟列夫哭起來實在是太好笑了,一米九好幾的個兒哭起來太好笑了。
氣氛被列夫這麼一哭,炒熱了不少,大家也趁機一人倒了一杯燒酒,開始給自己舉辦一次成人禮。
有了兄弟情誼深一口悶的架勢。
一人一口,每個人的反應都不一樣,但無一例外都被這一口燒酒給辣的嗓子疼。
「我靠,太辣了吧。」第一次喝的都是這個反應。
小黑倒是沒什麼反應,畢竟他並不是第一次。
研磨不喜歡酒精的味道,所以只是抿了一口,只有我們三個人的氣氛驟然怪異好似回到了我十八歲生日的那一天。
因為一杯酒下肚,大家都有些開始熱鬧了起來。
還只有我靠在靠近研磨的一側我窩成小小的一隻,臉上紅的,想起了不該想的事情。
十八歲生日對於我來說就是每一年差不多的生日,只不過多了一個和研磨小黑多待在一起的藉口。
至於是十八歲還是十七歲,對我來說沒有本質的區別,但是對於小黑和研磨好似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以前我只知道小黑對於成年的憧憬,是只對他自己的,現在才知道不限於他更包括我
我不能說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準確的說,沒去想而已。
十八歲的生日,我們買了很多東西,唯一和平常不太一樣的是小黑從排球協會回來的帶了幾瓶果酒。
還在讀大學的緣故,所以小黑現在還不是排球協會正式員工。
但因為他對排球的過於理解,又有多年的排球經驗,小黑的大學就把他推薦到了附近的排球協會幫忙。
正好是小黑一直想要去的地方。
排球協會對人的要求很高,小黑幾乎是忙完學校的課程就要跑去排球協會幫忙。
算是提早進入磨鍊,小黑才大一,卻有點社會人士的樣子,小黑想在三十歲之前就能自己有項目,所以更要格外的努力。
於是這麼忙的日子在我生日的當天還是請了假的,特意過來陪我過生日。
剛結束完那邊的會議,小黑就順道從便利店帶了幾瓶現在很流行的一種果酒帶了過來給我過生日。
「以後我才不要變成那樣的大人。」小黑說的那些大人,就是開會開一天全講的不是重點,連聚在一起是為了排球的活動到最後都沒有變成重點,完全不知道在講些什麼,人都聽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