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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搭乘地鐵或者公交到達,出站後可以直接看到巨大的建築主體。
皇馬高層有改造伯納烏的想法,它的外體已經有些老舊。
恩里克開車送他們,在交通不堵塞的時候是很快的,但今天偏偏是交通堵塞的時候。
今天下午2:00伯納烏將會舉行零九至一零賽季的西甲揭幕賽,作為歷史悠久戰績輝煌的俱樂部,皇馬擁有許多擁躉,更別說新賽季引進了一大批球星,球場時常是座無虛席,能買到票的球迷們都拖家帶口的去看他們的第一場比賽。
費怡也是第一次去伯納烏,他們時機選的不太好,換句話說從今天早上10:00就一直堵到現在。
他們只能更早出發,但那是不可能的,現在就堵著吧。
車子龜速前進,但大家都不急,在車上聊起了別的話題。
傅斯克先生坐在前面,留兩位女士在後頭說悄悄話。
西蒙妮女士很愛分享卡卡的童年趣事,作為母親,她比迪甘知道的要多,費怡在一旁饒有興趣地聽著,時不時回她兩句,表面看著風輕雲淡實際心裡已經拿小本本記好了。
費怡:什麼?!男朋友的黑歷史?!吭哧吭哧塞進自己的蛇皮袋。
終於在交警的疏通下讓大家得以在開賽前進入球場,但皇馬的影響力還是超出了費怡的想像。
即使是一個能容納近八萬人的巨大足球場,即使球場裡面已經坐滿了人,但球場外面仍然站著許多球迷。
她坐在包廂里,這裡擁有良好的視角,能環視球場,離草地也不遠,她能看到正在球場上面熱身的球員。她也看到了密密麻麻的球迷,他們大多數穿著同款的白色球衣,這樣現場就會淪為一片白色的海洋。
他們揮舞著旗幟、身上的圍巾,發出了自己的聲音。
那是很宏大的一幅場面。
費怡第一次對世界第一運動有了深刻的了解。
近八萬人一起發出的聲音是很恐怖的,包廂不大,比起外面普通的座椅只是有一面玻璃罩著而已,但離開包廂可以去到衛生間以及餐檯,費怡還沒找到除了一層玻璃外包廂的特殊性。
經常去看兒子比賽的傅斯克先生和西蒙尼女士輕車熟路。傅斯克先生脫下不久前換上的西裝外套,站起來走到玻璃窗邊看著場上的球員熱身。
他在期待著今晚的旗開得勝。
現場大多數是皇馬球迷,但也有作為對手遠道而來的客場球迷,伯納烏給他們劃分了一塊位置,作為客場他們的球衣是綠色的。
很好分辨。
費怡婉拒了傅斯克先生的紅酒邀請,低頭給自己朋友們發信息。
最先回信息的是潘黎:「看到你了,真不愧是內部人員,走的就是快。」
費怡回懟她:「你們這些資本主義走的就很慢了嗎?」
全子苓:「還好,感謝資本主義的力量,聽到現場的聲音沒有,他們在挨個喊球員的名字,現在就是在喊你男朋友。」
費怡當然聽到了,隔著厚厚的玻璃,近八萬人的聲浪像是要把她的耳膜撕裂,他們在大聲喊著「Kaká」,聽的人熱血沸騰。
費怡臉都要燒起來了,還是啪啪打字:「聽著,身為家屬很為他開心。」
劉禧:「嘖嘖嘖,大壯自閉了。」
費怡毫不客氣:「抱歉大壯,我們是命中注定,別太傷心。」
大壯過了很久才回信息:「今晚他要是輸球了我必拿你祭天。」
「別這樣,我沒了他會很傷心的。」
把大壯氣的直接不想回她消息。
球員會在正式比賽前上去熱身,熟練場地,客隊球員在開賽前兩小時才會到達。
但這會已經熱身完畢,兩支球隊球員會牽著球童的手從更衣室的通道里走出來,接受世界的矚目。
西甲是歐洲及世界最高水平的足球職業聯賽之一,擁有極高的觀賞性,今天揭幕賽的兩支球隊是西甲兩大豪門之一的皇家馬德里和他們的死對頭拉科魯尼亞。
在2002年,那支「超級拉科」在做客伯納烏球場的國王杯決賽里2-1打敗了當時擁有齊達內、菲戈、勞爾的皇馬,當時皇馬正在進行自己成立百年慶典,以為會輕鬆拿下國王杯的比賽而後擺出鮮花獎盃遊街。
結果不盡人意。
皇馬的球迷都知道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因此對拉科魯尼亞的恨意也不行,在現場高唱著隊歌,企圖壓制著拉科魯尼亞的氣勢。
但拉科魯尼亞的球迷也不是好惹的,把皇馬在百年慶典上輸球的事編成了歌謠大聲吼著,費怡一邊耳朵聽著「Hala Madr」一邊聽著「百年慶典,沒有舉辦」,感覺自己人都要分裂了。
替補席上已經坐好了兩方的替補球員和教練團隊,22人大名單在賽前兩小時給出就行,留有時間給突發情況的球員和想放煙霧彈的教練。
對教練來說,足球是一場不見硝煙的大型軍事推演,他們能做的是找到不同球員的能力,讓他們在適合自己的位置上,同時也要擅長心理戰和隨機應變。
有些教練就不能很好的掌控著手下的球員導致就算自己熟讀「孫子兵法」也不能完全發揮出來。
在球員出場前,費怡手機里收到了一條簡訊。
卡卡:「你到了嗎,讓我給你展示一些東西吧,請一直看著我。」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