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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動靜的。我們請了幾件修仙遺物,封了她的房間和旁邊老孫開的客臥,等會兒進去我們把她帶旁邊客房去,無論是聲音還是信號都不會傳出來。等一切完事,她也不敢追究。」殷堯怕嚇著祝錦心沒說其中拍照拍視頻的細節,只是含糊了一下,頓了頓,面上又帶了幾分冷色,「而且那藥無形無味,等老孫和她好過了,她體內連藥的痕跡都不會留下,就是去抽血檢驗也驗不出什麼。」
便是殷堯沒去說細節,但這話中的葷氣還是聽得祝錦心十分不自在,甚至有些害怕,忍不住地想把殷堯抓著自己的手往外抽。
可殷堯已經狠勁上頭,此時反將祝錦心的手握緊,趁熱打鐵道:「總之,最後是她進了老孫的屋子。老孫只是半推半就。到時候那藥被化去了藥性,老孫反過來說是她用強,也不是不行。」
「殷堯!」孫修竹不滿皺眉,又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祝錦心,又看了看時間,最終還是插足了兩人的話題,嘆了一口氣道,「你幫我們找個鑰匙吧。我知道,這不是人幹事,但是現在已經沒辦法了。我們事情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她藥也中了,這藥中了得不到疏解會出事的。沒有男人進去,她會死。」
會死?
殷堯震驚抬頭,這可不在他們的劇本里,只是他腦子轉得快,立刻就把話接住,捏了捏祝錦心的手說:「心心,這個藥不是能熬過去的。就算沖冷水澡,去醫院也沒辦法,必須找人和她那個……」
「不是我去,就是周正,要麼是殷堯。」孫修竹突然來了一句。
聞言,房中身體已經極度不適,意識都開始有些模糊的祝白果捂了一下嘴。
真是的,差點沒忍住嘔出聲。
怎麼的?
三選一?
她要是不從了孫修竹,就得從了周正,要麼從了殷堯是吧?
這些人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第24章
外面殷堯和孫修竹說的那些話,很難說幾分真幾分假。
祝白果不想死,也完全不想和那些爛人攪和在一起。她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重重地擰了兩下,借著皮肉疼痛暫時帶來的片刻清醒,強忍著身體難言的不適,飛快將屋裡的東西扒拉了一遍。
可惜,僥倖破滅了。
也不知是她眼力有限還是東西本就布置在房間外面,這麼一圈找下來,她沒有發現任何疑似修仙遺物的東西。
這麼一耽誤,外面祝錦心的底線已經從「不行!」到了「給我點時間想想……」。
祝白果忙活了一通,藥物帶來的熱意已經再難壓制,此時身軟著只能扶著桌子大口喘氣,身上的紅色開衫都已經汗濕了大半……
可一口氣還沒喘勻呢,突然一股酥意從她的小腹處竄出,直達掌心腳底,連帶著尾椎都被電了似的發麻,要不是祝白果當機立斷地一下咬緊了牙關,怕是就要吟出聲來。
只便是她如此緊咬了牙關,依然有奇怪的氣音不受控制一般從唇齒間偷溜出去,似是支支吾吾的悶哼,臊得她面紅耳赤。
不行了……
周身發燙髮軟,連眼睛都開始模糊,祝白果再站不住,扶著桌子跪了下來。
陌生的迫切的欲望是那麼強烈洶湧,便是毫無經驗,祝白果也本能地清楚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到了必須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而此時,門外的祝錦心也似是被兩人有些逼得緊了,已經說出了「讓我想五分鐘,就想五分鐘」這樣的話。
五分鐘……夠了吧。
祝白果恍恍惚惚地想起在鄉間去河邊洗衫時聽到過的那些婦人說過的葷話。
男人得要三分鐘才能完成的事情。
更強大的仙人,應該能做得更快吧。
祝白果不願多想後頭事情的細節,她只知道後未必是虎,前卻一定是狼。既然下定了決心,也就只能暫時拋卻矜持,先活下來,在那些惡人面前體面地活下來。
下定了決心,祝白果用盡全力重新站起,踉蹌著扶著桌子牆壁,重新走到了衣櫃前。
衣櫃門……一直開著。
一開始是祝白果剛逃出來便被門口的事情奪去了注意力,沒能立刻關上。後來……也算是她給自己留的最後一條退路。
最終,還是用上了。
看了一眼櫃中房間裡那依然閉目養神的女子,祝白果深吸了一口氣,抬腳便要進。只視線掃到那屋裡的空空蕩蕩,祝白果又頓了頓,紅了臉轉身,去把後頭床上的被子枕頭一把抱懷裡了,方才拖被攜枕地進了柜子。
幾步之後,她又站在了女子身前恭敬站著。
誰能想到呢,前一刻還飛一般想要逃離的地方,此時竟成了她奢望的救命之地。
「仙師……」祝白果低眉垂眼訥訥輕喚。
無人回應。
「仙師?」祝白果抬起頭看向女子,緩緩前蹭了一步。
一片安靜。
剛才從床邊挪進來的路,那麼短又那麼長,祝白果渾渾噩噩地撐著一口氣,都快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步步撐到這裡。為了有禮貌,她還恭敬站著等著。
若是平時,她先拒絕,再回頭,別人生氣也是正常,她有所求也願意花功夫說些軟乎話慢慢哄人。
但是……現在她實在有些撐不住了。
「仙師您剛才不是說要雙修嗎?方便的話我們現在,立刻就雙修行不?」祝白果把懷裡的被子放在了她和女子之間的地上,硬著頭皮一口氣把話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