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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性命,老夫自是理解蘇仙子的作為,當然,老夫也自是信得過蘇仙子的為人,就算是為了墨樹,我掌門師兄也一定配合蘇仙子及蘇仙子的朋友司玉道友」
蘇夕這廂用的是隔音傳話同常天做的交易,兩廂交易好了之後,便傳話給司玉知曉,相信以司玉精明的腦袋加之常青的配合,這一次,她所設的局,定然會大成,但當他們行至帝都東南郊外時,蘇夕徐無畏與五位大修飛身從辛白的法寶上落地時,還是不放心的又囑咐了司玉一聲
「司玉道友,此去,千萬小心謹慎,那些北境國的大修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兒,而那一位靈邈門的掌門常青,礙於局勢,只會暗中助你一二,如若那些大修逼迫你立下血契,萬不得已之時,保命要緊」
對於蘇夕略帶幾分焦慮的叮囑,司玉在這一刻只嘴角往上揚了揚,從而衣決飄飄的沖蘇夕點了點頭道
「蘇仙子放心好了,我可是做交易起的家,若當真要用血契之力約束,我也自有應對之法」
說到這裡,司玉聲音略帶上揚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畢竟我的腦袋瓜子,可不像咱們辛家少主那般的又傻又單純」
司玉此一句說罷,顧不得辛白眼中的憤慨之色,當即就朝著飛行法寶打了一掌,不過瞬息就消失在蘇夕的眼前,屆時,瞧著司玉臨別前還能與自己談笑,如此,蘇夕便徹底放下心來,而後便掃了眼東南郊外山脈的地勢,隨後選取了離得山腳五百多里之地開始布了個可容納四五十人的瞬移陣法,而陣法之中又暗暗隱藏了十幾枚的五行珠。
依蘇夕所想,只要將那些大修引至此瞬移陣法之中,在崔動陣法的那一刻同時引爆五行珠之力,那可是十幾枚的五行珠之力,又在瞬移陣法之中,威力自是會大上幾分,縱使法修士的五彩祥雲再厲害,相信也會盡數化為菸灰。
蘇夕這一廂開始緊鑼密鼓的布陣,並對徐無畏及五位元嬰大修做著安排,而另一廂的司玉,與辛白分開之後,已然到了被北境大修所占的東谷,當他剛剛飛身入得東谷的大門,已然被那三十幾位的北境大修團團圍住,而後在眾多東谷弟子滿眼的擔憂,以及剛剛得知消息,不得不出關的三位谷主的面前,當即就給了他們一個安妥的眼神。
於無聲中,不過許久,司玉就聽到打頭的那一位北境道修用蹩腳的南望國語的問話
「你就是司玉道友,在傳音器里,你說站到我們這邊就站到我們這邊,莫不是與那蘇夕設了什麼套,好讓我們往裡頭鑽吧」
面對此一位道修咄咄逼人的口吻以及他極度的質疑,此一刻的東穀穀主與東谷弟子當即就揪起了一顆心,但在這一時刻,他們卻也不敢反駁一句,畢竟對方有三十幾位大修在,而他們只有三位大修,哪裡敵的過他們,然而面對北境大修如斯的威壓,此時的司玉只一身輕鬆的聳了聳肩,隨後沖他笑了一笑,眼中滿是無奈的回了句
「我的確是與蘇夕有過命的交情,不過,一個蘇夕與我東谷比起來,倒也無足輕重,更何況,她身上還有極仙水與那九足靈青身上的青鳥真血,而我呢,原本就有六級靈根,對於極仙水其實並沒有那麼熱衷,倒是對於青鳥真血尤為看重,但作為與我有過命交情的蘇夕,卻對此事隻字未提,就算我又救了她一次,她也沒承諾一句,將那青鳥真血分我一份,也不知她與那九足靈青之間有著什麼不可言喻的交易,我當真是不明白,比起我這個過命交情的友人,難怪就敵不過一隻大妖」
司玉說到這裡,已然瞧見質問自己的那一個大修眼神開始閃爍,好似在辨別自己所說的真假,如此,司玉也不在意,只繼續往下道
「至於緣由大可不必提及,我背信棄義,出賣朋友,怎麼也值十份青鳥真血,另外,蘇夕儲物鏈中的丹丸也盡數歸我東谷所有,相信我的這個要求不過份吧,若是道友答應我的要求,我自會告訴你們,蘇夕身在何處,若是不答應,那麼我們之間,就沒必要再談,就算是傾盡我東谷之力,也要與你們一戰」
司玉此一番反客為主的言語,立馬就化解了北境那一位大修眼中的疑慮,從而上下打量了司玉一眼後,當即就拍著他的肩膀大笑了一聲
「哈哈,修仙界的道修是一家,我就說嘛,天下又有哪家的道修會跟切身的利益作對,司玉道友也不例外吶!」
這一聲笑罷,只見那一位北境的大修立馬話鋒一轉,眼神直逼司玉
「既然司玉道友願意合作,那咱們就結個血契好了,有了血契之力,咱們兩方才能更好的合作共贏」
那北境的大修說罷,已然抬手在空中寫了好幾行的靈字,而此時,司玉瞧著那密密麻麻的北境文,大致意思是,帶他們找到蘇夕,若膽敢背叛,將不得好死。
看到最後,司玉當即就雙目一凝,進而心道一句不妙,而後轉了轉心思,便故作一派疑慮之色,而後遲遲不按自己的血手印,至此,不論是哪一方的北境大修還是東谷的谷主及東谷的弟子,當即就面露急色,不過多會兒後,那打頭的大修當即就滿臉怒色的直指著司玉大喝了一句
「司玉道友,莫不是當真與那蘇夕設了局,所以才遲遲不敢與咱們結血契,若當真如此,那咱們結盟不成,便只能結仇了」
對於北境國那一方大修的齊齊怒目相視,司玉當即就故作慌忙的忙不迭連連擺手解釋起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