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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詭異的一幕,蘇夕立馬急道
「瞬移陣法布不得了,怕是那金風王作的鬼」
蘇夕邊說著的功夫邊想往上疾馳,可是還不待他們三人往上疾馳了十幾里之後,卻發現周遭海水的阻力越來越大,此時此刻,他們竟覺著頭頂上好似有千萬威壓一般,一個勁的把他們往下壓,而他們的腳底又好似有千萬雙鬼手一般,將他們往下拽。
就這般一壓一拽之中,蘇夕三人當即就覺著再難寸進半分,並有不得不順著壓力往下去的趨勢。
如此兇險之際,蘇夕忍不住皺眉怒道
「這金風王到底做了什麼鬼,怎的一丁點也上不去,就連往旁的方向移都移不動,只能往下沉」
及此,蘇夕跟辛白幾乎是傻了眼,而司玉轉了一轉心思,立馬雙眼微眯道
「他使得應當是鬼壓萬修,此招厲害至極,被壓住的修士,只得往施法之人的方向而去,尤其是在水中無往不利,不過此招縱然厲害,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之時,絕不會用到此招,因為用此招,首先需得幾滴自己的心尖精血,更是會損傷些元氣,而且施展此招在距離上也有些限制,兩廂不得超過五百里,才有用處」
聽到這裡,蘇夕當即就明白了司玉的言下之意,隨後又驚疑不定道
「那金風王到底是有多恨咱們,怎的會用此種損人不利己的招數來對付我們,我們跟他也沒什麼血海深仇吧」
蘇夕暗自心中大駭的同時,立馬急問了一句
「既然司玉道友知曉此招的名堂,可有什麼破解之法」
望著蘇夕眼中的幾分期待,司玉當即就嘆了一句
「此招甚是狠辣,需的施法之人自損元氣,又怎會給他人留有轉圜的餘地,所以咱們只能等金風王現身之時,給他來些黃符,若是運氣好,咱們便可趁機逃脫了,怕只怕他,經過兩遭黃符攻擊,又自損了些元氣,怕是不會再給咱們鑽空子的機會了,等會子,咱們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一有機會,什麼都別管,逃就是了」
此時的三人順著鬼壓萬修的威力一直往下,而蘇夕左思右想之後,便同辛白司玉道了句
「待會若使了黃符仍然是逃脫不得,你們兩且替我爭取些時間,我布一個陣法,儘量為咱們拖延些時間」
依著蘇夕所想,他們離海面已然只有幾百里的距離,只要鎖魂削骨陣能困住金風王一時半會兒,諒他在陣中也使不出第二次鬼壓萬修,至於那煞氣大修,滅了就滅了吧,總比丟了小命要強的多。
如此這般,三個人自是做足了防禦準備,並將所有法寶齊齊招到周遭護住自己,只等接下來的對戰,看看能不能為自己贏得一線生機了。
在三人嚴陣以待中,約莫一分鐘不到的樣子,鬼壓萬修的威力消失的瞬間,彼時就見一條百丈大小的十八翼血目金蛇,兩廂剛打了個照面,那巨型金蛇便口吐一條巨型水柱朝他們三人襲來,屆時,在所有法寶威力齊出的那一刻,那水柱頓時化作了千萬滴水滴。
那千萬滴水滴幾乎是不沾任何一滴海水,拐著彎的直衝蘇夕三人襲去,而在千萬滴水滴遇到擋在三人周遭的法寶威力時,竟然直接將法寶威力穿透。
與此同時,蘇夕雙手飛速掐訣布鎖魂削骨陣法,對於朝著自己而來的水滴頗有些有心無力之感,而辛白及司玉見形勢不對,雙雙將蘇夕護在中間的同時並揮出所有的黃符,硬生生將每一張黃符對準朝蘇夕襲去的每一滴水滴,只不過瞬息的功夫,隨著兩人破字連連出口,每一張黃符攔住的水滴頓時就在連連暴。炸聲中消滅。
於此,在用黃符強行撕開一面水滴圍牆並保下蘇夕的安危後,辛白當即就招出千餘丈的小山擋在蘇夕身前,以確保她可以繼續布鎖魂削骨陣法,而後雙手飛速掐訣,只見滔天寶鼎的洪水之力加上劍風陣的威力立馬就在水滴前結成一道風水強力陣。
此一刻,風中滲著洪水之力,洪水之力中又摻著劍風陣的威力,即便那水滴再能穿物透力,一時間也寸進不得。
見此,金風王嘴中冷笑一聲
「哼,爾等人類小修還有點本事,不過此等伎倆在本王面前,就沒有賣弄的份兒了」
金風王冷聲出口時,只見他金口一張,隨即噴出一口黑色液體來,當那黑色液體與之前剩餘的水滴相融合後,頓時,就見原本透明的水滴立馬就變得漆黑一團,威力極具提升了好幾倍之際,同時結成一面百丈大小的黑水巨牆,當即,那黑水巨牆衝撞的風水強力陣立馬就有潰散之勢。
於此危機之時,司玉立馬朝著黑水巨牆揮出鐵色大錘,屆時,只見黑水巨牆上方立馬劈下十幾道雷電,但由於司玉的修為有限,壓根就比不得金風王的威力,在十幾道雷電齊劈中,竟劈得黑水巨牆不足百一。
可就是這般,那金風王斜嘴冷笑之際,蛇吼之聲響徹天際之時,並朝著鐵色大錘甩出一道殺氣,屆時,將鐵色大錘殺落在地後,連帶著司玉都受到了強力的衝擊,進而連連吐了幾口鮮血後,司玉忙揮出幾顆靈丸服下。
及此,司玉見鐵色大錘對那黑水巨強起了些阻擋作用,只是他自己修為與金風王差距太大,所以看不出什麼效果,於此,幾乎想都沒想,司玉立馬將鐵色大錘揮給辛白,那意思不言而喻。
此一刻,辛白吞了顆續靈丹後,立馬將鐵色大錘祭到壓的他口中溢血的黑水巨牆之上,屆時,以辛白此時元嬰中期的修為,再使起鐵色大錘來,那威力立馬就提升了幾十倍有餘,當即就見百餘道驚天雷柱朝著黑水牆面狂劈。<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