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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處漩渦靈脈的禁制陣法,顯然與那佛宗金佛殿上空的禁制陣法相連,現如今金佛殿上空的禁制陣法連著上百間的金佛殿已毀,此一處漩渦靈脈的禁制陣法卻在那金佛殿的禁制陣法被毀後,本也該殘毀無幾,但,此一刻卻被萬字金光滅的金光所滲透其中,只不過是瞬間的功夫,便肉眼可見的驟然生出了絲絲能融萬物的金光來,從而緩緩凝結在所震開的許多大豁口上,不過片刻而已,在蘇夕與徐無畏還來不及從上方遁逃的那一刻,此間豁口已然被萬字金光滅的金光所替代,所以在這一刻,蘇夕與徐無畏想要從漩渦靈脈的上方遁逃出去是萬萬不能夠的。
如此,眼睜睜的望著天空那一條生路被萬字金光滅的金光所徹底封死後,不論是蘇夕還是徐無畏,當即就心下一寒,而後便放眼掃視了一圈漩渦靈脈,此間漩渦靈脈有著方圓幾千里之地,如此地廣,倒是可以與之萬字金光滅周璇一二,然而,這一時半會的,蘇夕雖不至於被萬字金光滅所壓到爆體而亡,但卻防不住那萬字金光滅的可融萬物的金光,雖然蘇夕有十幾件永不損毀的法寶,但在此時,一件件被萬字金光滅壓的死死的,壓根就顯現不出原本的一半威力來。
此一刻,蘇夕在萬般心急之中,想要揮出幾枚五行珠強行破開一道缺口,但,事實卻又給了她一記狠狠的耳光。
此時此刻,蘇夕的心神之力略略掃過漩渦靈脈,的確如同那大儒修所說,此處十分之廣,原本一開始是想闖到此處來盜取極仙水的,可是眼下,蘇夕卻只想逃命而已,說來也是可笑,想她以為有五行珠就可,沒成想,佛宗的那些個大和尚當真是不好惹,這不,為了盜取極仙水,這會子連命都不知能不能保全的住了。
「蘇夕,你看那該死的金光越結越多了,若是讓那金光將此處結滿,徹底代替了此處的禁制陣法,咱們到時候就會無處可逃了,你快試試遁地角亦或者五行珠,不管是遁地而逃還是強行炸開,咱們先保全了性命再說,這個時候,你就別再想著那極仙水了啊,在性命與靈根面前,還是性命更重要,這可是事關生死的大事,蘇夕你這一次可千萬不能再犯糊塗心思啊!」
此一刻的蘇夕比誰都想要趕緊遁逃而去,但,這不是她想逃就能逃的掉的,關鍵是那七位大佛修壓根就不願意輕易放過她呀!
如此想著,蘇夕當即就揮出遁地角試上一試,結果,還不待那遁地角被祭到地面,已然被金光外處上空的七位大修聯手打了一道加持金光之力,隨即,蘇夕就瞧見百餘道金光直衝她席捲而來,於此,蘇夕知曉此金光的厲害,將遁地角揮進儲物鏈的同時,並羽衣一展,便堪堪避開了那百餘道金光的殺氣。
此後,蘇夕一邊疾馳一邊揮出五枚五行珠,而後便將此五枚五行珠與自己疾馳的反方向朝著金光所凝結的邊緣揮了出去。
原本按照蘇夕所想,此五枚五行珠應當揮到兩百餘里之外的金光所結的陣法邊緣地帶才破開,從而,破開一道裂縫,可容他們逃生之用,但,那金光外的七位佛宗大佛修顯然不是傻子,一下子就看出了蘇夕的意圖所在,此一刻,幾乎不用冥天發號施令,只見他們七人立馬齊齊又往金光之上加持了一掌,不過瞬息,就見百餘道金光直接朝著那五枚五行珠掃去。
與此同時,另一廂的蘇夕與徐無畏,已然來不及將那五枚五行珠避開那百餘道的金光,此時此刻他們二人只能拼了命的往前疾馳,能離得那五行珠爆炸之力多遠就離得多遠,現如今的他們離得那五枚五行珠只有區區八十里而已,按照推算,至少百餘里之外才算安全,只是這一次,那百餘道金光來的太快,不過瞬息,在五聲混合的五行珠爆炸之力轟鳴震動中,蘇夕連同徐無畏,已然被五行珠之力掀翻在地,從而吐血連連。
而被五行珠爆炸之力震到墜地的蘇夕甚至不敢將眼耳口鼻溢出的血跡擦掉,下一刻,便揮出兩節寒露草,一枚直接揮進徐無畏的口中,一截則自己服下。
所幸,在這一刻,由於那五行珠之力爆炸威力太強,不僅震的蘇夕與徐無畏重創不止,就連金光所結的陣法也大有潰敗之象,所以在這一刻,金光外的那七位佛宗的大佛修的雙手正忙於飛速掐訣,從而試圖快速彌補被震開的金光,而無暇顧及服下寒露草強撐著從地上爬起的蘇夕。
屆時,蘇夕的心神之力掃了眼陣外七位大修的模樣,便已知曉他們的意圖所在,而後便掃了眼跪趴在地上,只手捂著胸口只手在不停顫抖的徐無畏
「徐無畏,你還好吧,會不會再死一次」
聽到蘇夕這一聲略帶關心的問詢,徐無畏當即就抽了抽嘴角,虛弱的回了句
「我特麼的現在連分魂都未入,已經死了兩次了,照這般下去,我縱是有二十三條命,也撐不到修成真仙的那一刻,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輕易的死去了,好在有你這寒露草加持,顧忌調息個一時三刻的,我也就能痊癒了」
聽到這一時三刻之言,蘇夕當即就滿頭的黑線的回了句
「別說一時三刻,就是半刻,咱們也等不到,現在那佛宗的七位大和尚沒動作,那是因為在修補金光陣法,所以,咱們還是邊逃命邊調息傷勢好了」
蘇夕此一句說罷,並再一次使了遁地角,這一次,在那七位佛宗的大佛修都忙於彌補金光陣法時,當真是讓蘇夕鑽了一次空子,看著那遁地角在地面破開一個大豁口時,蘇夕與徐無畏當即就狂喜的整個身子飛入其中。<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