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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在也從沒想過將襦裙改成西域樣式。
太傷風敗俗了。
這個沒辦法,從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後,思想就被忠孝禮義廉恥禁錮了,倒不是說不好,只能說隨著時代的發展,有些東西該進步還是要進步,不能迂腐的固執己見。
何必在本身就是個異類。
他是秀才。
完全可以去參加科舉高中功名然後入仕當官,但他選擇了自己的愛好,選擇了去欣賞那一片美麗的森林,選擇了打造更美的森林。
異類,總是能和異類走到一起的。
有黃昏這個異類出手,何必在決定敞開手腳冒一次險,當場徵詢黃昏的意見後,測量了穆罕穆拉和烏爾莎的各種數據,待黃昏走後,立即下樓,讓夥計準備各種上等布料到他的「工作室」。
他有些迫不及待。
在小夥計搬布料的時候,何必在喝著茶水,看著手上測量出烏爾莎和穆罕穆拉的數據,這位還沒婚配的裁縫大家由衷的嘆了句:「狗日的大官人!」
艷福不淺啊。
作為「閱女無數」的裁縫大家,何必在見識過太多的窈窕身姿了,但這數年間,能媲美這兩個西域妖姬的,也不是沒有,但少之又少。
何必在親手縫製過的長裙中,給他留下一輩子都抹不去的印象,寥寥無幾,其中就有徐府的徐妙錦,然後徐妙錦也是這位大官人的正妻。
還有一位,徐府寒冰美人兒,雖然還是豆蔻年華,但何必在確信,只要這位寒冰美人兒不長偏,以後絕對是不輸給徐妙錦的絕世美人兒。
現在又多了兩位:烏爾莎和穆罕穆拉。
穆罕穆拉其實還好,整體體格偏大,最引以為傲的應該是蜜桃一般的臀,從數據上看是絕對完美的形態,沒有絲毫瑕疵。
而烏爾莎則要相對於整體性一點。
但身材比例更完美。
待小夥計抱了一大堆布料進來,何必在將他打發到外面接待顧客,開始沒日沒夜的裁製,力爭做出他和黃昏心目中的完美裙衣。
三日後的午後時分,何必在親自抱著兩套旗袍來到黃府。
適時黃昏大官人正在西院「午睡」。
陪他的是身材嬌小玲瓏幾似少女的卡西麗,摧腰欲折的風情讓咱們的黃大官人根本無心午睡,折騰得整個西院都睡不成午覺。
何必在等了接近半個時辰,才見黃昏洗澡後神清氣爽的來接見他。
先告罪,然後雙方落座。
何必在直奔主題,黃昏從桌子上拿起,抖開其中一件小碎花以淺青色為基調的旗袍,仔細打量之後暗暗頷首又微微蹙眉。
這是一件給烏爾莎的旗袍。
袖口疊了一層絲綢做成的紗,縫了百合褶皺,領口這邊倒是沒問題,基本上都是按照自己說的在裁製,做工也是相當的精細。
唯一不滿意的地方,下面開口太低,也就剛剛過了膝蓋的樣子。
而開邊不到大腿根的旗袍是沒有靈魂的!
也罷。
先讓烏爾莎過來試試。
起身,對何必在道:「請隨我移駕西院,看看效果若何。」
來到西院,烏爾莎剛好從卡西麗的房間裡出來,黃昏笑問道:「怎麼了,這小妞要睡到天黑麼,叫她起床了。」
烏爾莎呵呵一樂,因為有外人在,沒好意思說。
卡西麗那是起不了,不是不想起。
都怪某人,卡西麗的身材著實嬌小,身材嬌小意味著全身任何部分的比例都小,而某人又甚雄威,所以卡西麗不僅僅是摧腰欲折,也是含苞欲碎。
用詞比較隱晦,說直白點,就是受不了摧殘,所以每次都是痛並快樂。
當然,又食髓知味樂此不彼。
將旗袍遞給烏爾莎,黃昏笑眯眯的道:「去屋內換了出來。」
黃昏和何必在到院子裡桂花樹下的樹蔭間坐下,懂事的歐陽娜扎端了兩杯涼茶過來,然後站在一旁侍候。
何必在不是假君子。
喝著涼茶正大光明的欣賞歐陽娜扎,然後得出一個結論:真是狗日的大官人。
西域女子也很多。
但咱這大官人府邸里的西域女子,仿佛就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一般,每一個都各有特色,偏生又都美不勝收,放在陛下的後宮裡,那也是貴妃檔次的佳人。
片刻後烏爾莎出門,娉婷裊娜的走向樹蔭。
何必在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眼睛直了。
他的臉上湧起潮紅,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他在不斷的深呼吸,他無比興奮,他見到了這一生最為美麗的畫面!
烏爾莎長發挽著少婦髻,高鼻深目,本就充斥著異域少婦風情,此刻穿著旗袍,露出不算雪白反而有點小麥色的手臂,極其刺眼,扭要胯一步一步而來,便如仙子走向凡塵。
旗袍緊身,完美的展出s曲線。
那本就不遜色於娑秋娜的胸前風光,越發的巍峨壯觀,傲視天下,配合上線條極為流利的腰臀,宛若一副動態的畫。
美得無法用言語形容。
尤其是旗袍開邊道膝蓋上方,一步一婀娜之間,細膩、欣長的美腿便若隱若現,像雷神之錘一般狠狠的衝擊著視覺。
站在樹蔭下,光影斑駁間,烏爾莎羞澀的笑。
宛若玫瑰盛開。
這一刻的烏爾莎徹底綻放出屬於她的光彩,哪怕此刻聞訊趕來的娑秋娜站在她身邊,也黯然失色,這一刻的她便是整個應天——整個大明整個世界最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