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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猶豫的握了上去。
好軟。
好嫩。
好涼。
這種感覺是黃昏很少有過的。
什麼叫尤物?
這就是了。
一副正經模樣,用另一隻手在手心手背摩挲,裝模作樣的道:「嗯,效果還可以,這一次製造的香皂本身偏油性多一些,可以推斷出你的肌膚偏鹼性,可以繼續用……以後洗衣服洗碗記得戴手套,不過沒關係,我會製作洗手液、洗碗液的……」
這貨開始不走心的亂說了。
徐妙錦一臉黑線。
七竅冒煙。
一旁的小丫鬟不停的咳嗽,咳得腰都彎了,黃昏依然沒有鬆開的意思。
徐妙錦忍無可忍,問道:「安逸嘛?」
黃昏想都不想,「安逸。」
「夠了嗎?」
「不夠,這哪摸得——錦姐姐你這是作甚,是瞧不起我麼,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在做售後服務,絕無半點非分之想,你且歇著,我先回了,快到夜禁時間了。」
黃昏猛然察覺到徐妙錦殺人的眼光,急忙送開手,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然後扛起絹布撒腿就跑。
徐妙錦信了他的邪!
目送黃昏跑掉後,恨得牙痒痒的。
臉蛋兒滾燙的很。
小丫鬟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自以為貼心的提醒,「小姐,要不要去洗個冷水臉?」
臉都紅成彩霞啦。
徐妙錦大羞,羞惱成怒,「緋春你個死丫頭,還不去收衣服。」
無辜遭殃的小丫鬟緋春怏怏著去了。
心裡暗暗嘀咕。
小姐你這樣子,可一點也不良家淑女啊,被黃昏那登徒子摸了手,正常反應不是應該給一巴掌,然後趕緊去洗手麼?
徐妙錦一溜煙跑去洗了手,恨不得把手上的皮搓下來一層,回到閨房後撲到被子上面,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芳心凌亂,惱怒的很。
小色胚!
怎的就上了你的當呢。
第25章 內閣
吳溥回家一看,有點懵。
家裡怎麼莫名其妙多了十五石大米,十五匹絹布,拉住兒子一問,聽說是朱棣賞賜下來的,就因為黃昏給徐皇后獻上了那什麼香皂。
吳溥不可思議。
做香皂的成本低得可憐,竟然換了這麼大一堆東西回來。
看見扛著五匹絹布嘿哧嘿哧進門的黃昏,吳溥識趣的沒有追問,這小子滿面春光,不知道又有什麼好事。
心中打定主意,以後黃昏要做什麼,自己支持就完事了。
這一夜,應天城頗為安寧。
朱棣批改摺子到深夜,累成狗後認真思索黃昏的建議,確實應該把這些瑣碎事分派給有識之士,老子奪江山不是來當苦力的!
徐妙錦在床上輾轉難眠,腦海里滿滿的都是對愛情的憧憬。
二十二歲的大閨女,已到思春年齡。
黃昏讀書之餘,開始策劃如何批量生產香皂,又不斷回想掌握的知識,如何在製造香皂的同時,利用原材料製造沐浴露。
還有人也沒閒著。
踏月夜行,悄然潛入吳溥家。
第二日一大早,幾封關於吳溥和黃昏的摺子送遞到朱棣的御書桌上。
朱棣看過,留中不發。
午飯後小憩一陣醒來,喚來狗兒,道:「你去把老大和老二喊過來,再著人去平康坊宣黃昏覲見,通知紀綱,待黃昏離開平康坊後即刻封鎖吳溥家,搜索每一個角落,所有可疑之物皆送過來!」
朱棣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
狗太監急忙去辦。
沒過多久,朱高煦意氣風華的來到御書房,見禮之時發現父親朱棣臉色陰沉,心裡暗叫不好,難道朱高熾那廢物下手為強了?
沒過多久,朱高熾到來。
朱高熾是真胖。
儘管沒走多遠的路,且身旁左右各有太監攙扶,依然出了一身的大汗,見禮之後,也惴惴不安的望了一眼朱高煦。
兩人一頭霧水。
都以為是對面先下手,導致父皇如此態度。
平日裡父皇對兩人態度極好,尤其是朱高熾,因為身體緣故,久站極累,朱棣總會叫人賜座,今日卻毫無賜座的意思。
朱棣不著痕跡的看著兩個兒子,不得不說,二兒子英明神武極類自己,目光落在大兒子那臃腫身軀上,朱棣沒來由的有些厭惡,甚至一度懷疑到底是不是自己親生的。
可事實卻是如此。
朱棣從來不懷疑皇后的忠誠,怪只怪大兒子小時候得過的那場病。
又不得不承認,兩個兒子在靖難中表現都不錯。
朱高熾守住了北平。
朱高煦救朱棣於危難之中。
但是今天……
朱棣深呼吸一口氣,老子還年輕得很,這才剛登基多久,屁股在龍椅上都還沒坐熱乎,你們就急不可耐了麼!
沒有立即發作。
繼續低著頭批閱摺子,御書房裡一片死寂,只有朱毫在紙上划過的沙沙聲。
卻更添死寂。
朱高熾和朱高煦心裡越發惴惴。
未幾,狗兒跑進書房,輕聲道:「萬歲爺,黃昏已在外侯見。」
朱棣頭也不抬,「宣。」
這一幕落在朱高熾和朱高煦眼裡,心中都打了個咯噔,都接觸過黃昏,要說對黃昏的預知能力沒點想法,那是騙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