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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黃昏配好繡春刀,張牙舞爪的飛魚服,加上繡春刀,讓黃昏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看得徐妙錦心裡一陣蕩漾。
連娑秋娜等忍不住暗暗喝彩。
好帥氣的大官人。
黃昏讓徐妙錦和緋春呆在家裡,領著娑秋娜和烏爾莎等人,來到院牆外,準備開始追蹤,看著烏爾莎等人忙碌,黃昏壓低聲音,「娑秋娜,你過分了啊。」
地上這些會發光的粉末,肯定不是昨夜撒下的。
這就意味著,娑秋娜早把黃府里外撒了個遍。
娑秋娜一臉歉意,「大官人見諒,你今日應該去找過賽哈智,知曉我的身份了,那麼也應該知道,我是為了自保,畢竟誰也不知道,帖木兒有沒有派人潛入大明。」
黃昏有些尷尬。
娑秋娜言下之意,還是自己家的安防太弱雞。
想來也是。
看來組建私人武裝很有必要,但這玩意兒不是幾個護院能撐起來的,需要護衛——這可是藩王才有的待遇。
自己拿頭和藩王比。
心中一動,要不以後府邸的安防,就交給這群女子軍團了?
甚爽。
內可提臀迎官人,外可握刀取賊血。
烏爾莎忽然喚了起來。
黃昏和娑秋娜急忙過去,順著烏爾莎的手指看過去,發現地上出現了一大片的腳印,又向著三個方向向外延去。
娑秋娜頷首,「搶走張紅橋後,分幾路撤退,倒是謹慎。」
黃昏很快定奪,「雖然分成三路撤退,但最終肯定還是要匯合在一個地點,你讓烏爾莎她們分成小組,每組三人,以防某一組斷了痕跡。」
想了想,又道:「找到就行,不要打草驚蛇,回來告訴我確卻的地址,明日我讓人去盯著,倒要看看是誰在打我的主意。」
其實不用看。
這件事指定是紀綱的手筆,只是不知道他要拿張紅橋做什麼文章。
娑秋娜吩咐下去。
很快,三人一組循著痕跡追了下去。
烏爾莎和另外一個西域女子則陪在娑秋娜一畔,她們最重要的任務還是保護娑秋娜,娑秋娜問黃昏,「你不去,有宵禁的?」
黃昏想了想,「我們跟遠一點,遇到宵禁巡邏士卒,我來解決。」
按刀,隨意找了一組跟了上去。
走了幾步發現不對勁,回頭道:「你們不來?」
娑秋娜聳聳肩,「我們去幹嘛?」
黃昏有些尷尬,厚著臉皮道:「你不去,那讓烏爾莎跟我去?」
老子一個人沒安全感。
娑秋娜莞爾,用家鄉語對烏爾莎道:「你去跟著大官人,保護他安全,嗯,也要保護好你自己,別被人吃了還幫人數錢。」
烏爾莎笑眯眯的跟上。
娑秋娜轉身,帶著最後一位妖姬進了大門,沒有回西院,直奔主院,找到和緋春坐在一起聊天,卻又擔心丈夫的徐妙錦,笑道:「夫人。」
徐妙錦站了起來,「有事?」
娑秋娜開門見山,「之前一直在西院,不願意過來,是因為覺得有些事,大官人和夫人不知道也好,現在大官人已經知曉我身份了,那有些事不說也不好。」
徐妙錦不解,「嗯?」
娑秋娜笑道:「倒杯茶水?我挺喜歡的。」
可惜西院那邊很少供給。
徐妙錦讓緋春去倒。
娑秋娜這才坐下,依然笑意盈盈的,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大官人夫人,暗暗喝了個彩,真是美得沒有人性可言啊。
這樣的女子,在我們西域那邊,民間誰也養不了。
會被王搶走的。
就像自己,若是父親沒有叛亂,註定是要嫁給他國之王當王后。
愛情?
對於我等艷冠天下的女子而言,是不存在的幻想。
所以還是大明文明讓人嚮往。
接過緋春捧過來的茶,淺啜一口,品著其中的韻味,整個身心都舒爽起來,笑道:「我父親很喜歡大紅袍,可惜大明重點經營海上絲綢之路,這些年西域那邊的茶葉成了稀缺貨。」
徐妙錦笑了笑,不言語。
她不知道娑秋娜的用意。
娑秋娜放下茶杯,笑道:「我知道夫人不是一個潑辣的女子,但咱們女人都善妒,所以夫人一直擔心我們會分走大官人對你的寵溺——」
徐妙錦搖頭,「沒有。」
我不擔心。
我只是不喜歡和別人分享愛情而已。
娑秋娜哦了一聲,「是麼?」
旋即也搖頭,「夫人大概還不知道我這群可愛的女孩子們有什麼本事,要不,夫人見見?」
也不等徐妙錦回話,對身畔的女子說了幾句。
那女子便月下起舞。
動作之奔放,之騷浪,之狂野……無以言表,每一個動作都在述說著欲望,眨眼功夫,本是好好衣衫,便已落在了腳裸。
一個赤身裸體的月下美人兒,綻放著春情,動作之柔軟,讓人幾乎懷疑她沒有骨頭,或蹲或伏,做出各種蕩漾人心的動作來,尤其是那臀,顫抖極快。
這動作極度的讓人充滿遐想。
這一幕簡直匪夷所思。
脫衣舞啊……
哪怕是徐妙錦和緋春也看得臉紅耳赤,轉過頭不敢再看,暗暗啐道,不要臉,大家雖然都是女子,可你好歹也遮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