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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黃昏來西院。
等黃昏來西院後在入夜的時候,敲開她的房門,然後她會開始享受她的人生,在成為西域女王之前,當一個真正的女人。
有些東西,女人更懂女人。
娑秋娜心態的改變,徐妙錦看在眼裡,烏爾莎也看在眼裡,於是黃昏也便知道了。
不是徐妙錦說的。
可烏爾莎終究還是忠心於娑秋娜的,她不願意看見她曾經的主人繼續承受孤單寂寞冷,她也從來沒有把黃昏獨占的想法。
所以黃昏在吃了晚膳洗漱後,迫不及待的去了西院。
然後……
總之,這是一場很旖旎的充滿征服感的夜晚。
至少黃昏是這麼認為的。
但其實只有西院的女子們知道,大官人這是給他自己臉上貼金呢,以往的時候,總會有鶯鶯燕燕的啼哭聲,可今夜的西院安靜的很。
就好像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真相如何,大家從第二天大官人那沒精打采的神情里,從娑秋娜欲求不滿的焉搭搭的神情中,還是能感受到的,然後真相在西院不脛而走。
還是超不過幾個呼吸。
然後徐妙錦和緋春也知道了,徐妙錦很是不解,自家夫君她是最了解的,怎麼可能如此不堪一擊,徐妙錦猛然想起一事。
然後讓緋春去風月十四樓里找了個年歲最大的老鴇詢問。
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籜龍裹屍。
那是傳說中的盛唐楊貴妃擁有過的千年難出的絕世天姿。
別說自家夫君,就算是閱女無數的君王,也好不到哪裡去,要不然楊貴妃會沒有生出子女來,大概原因就在這裡。
因為男的堅持不到那麼久。
籜者,竹筍也。
裹屍,應說裹屍布,一語雙關,子孫千萬裹屍布,又另有一意:緊湊也。
兩者結合在一起,形象的說明了娑秋娜的天資。
按照老鴇的說法,自家夫君想要過這一關,大概還需要曠日持久的戰鬥,需要不斷的適應甚至麻木,才能讓娑秋娜真正感受到愛情的甜蜜。
可惜……難了。
畢竟自己夫君這麼多女人,雨露均沾下,留給娑秋娜的時間不多。
沒辦法。
知道真相後徐妙錦忽然有點同情娑秋娜。
決意以後對她好一點。
黃昏確實鬱悶。
他覺得自己不再是雛兒,好歹也是身經百戰的了,除了娑秋娜外,包括烏爾莎在內的十一個西域女子,他都吃干抹淨了,不說技術,至少肉身反應早就練了出來。
他甚至還經常抽空練習提肛,自認在那方面的戰鬥力應該是一拳超人那個笑傲眾生的級別,可比西門大官人。
然而還是不堪一擊。
為此他備受打擊。
第二日一大早狗兒來宣召他進宮參加小朝會時,也無精打采的。
小朝會上,黃昏只聽不說。
反正都是些政事,有六部尚書和內閣首輔這些能人在,黃昏也不想去過多參與,他的精力有限,要把有限的精力用在尖刀上。
包括朱棣、太子、漢王和趙王在內的眾人也是好奇。
黃昏作為關外回來的大員,按說在朝中說話份量很重,但不管是涉及到官場還是民生上,黃昏都不發言,既不為他自己培養心腹,也不為他自己謀求利益,端的是讓人把握不住他在想什麼。
小朝會散後,朱棣留下黃昏。
朱棣從書桌後起身,來到旁邊的暖榻上,坐上去挪了挪屁股,斜靠著背墊,狗兒急忙上前拿了毯子蓋在朱棣腳上。
已經入秋,久坐會冷腳。
朱棣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咳嗽一聲,「賜座。」
一位小內侍急忙搬了椅子進來。
朱棣放下茶杯,斜斜的看著正襟危坐的黃昏,眼前的這個人,從他十五六歲時就入仕,如今已二十五六,嘴邊的鬍子長黑了,也硬了。
少年已成青年。
歲月改變了他的模樣,如今青澀褪去,成熟浮上,加上在官場十年養出來的氣質,整個人都散發出成熟穩重的氣息。
唯一不變的還是那雙眼睛。
依然意氣風華。
只不過今日,這雙眼睛有點低迷,似乎受到了什麼打擊。
也沒在意。
朱棣甚至猜得到,就你西院那群女子,加上權氏、徐妙錦和緋春,你小子至少得有十個腎才夠用,真以為女人越多越幸福?
老子就聰明多了。
除了徐皇后,其他妃嬪只走腎不走心,所以冷落他們毫無心理愧疚。
你黃昏呢?
走心的人可不少,徐妙錦就不說了,正妻,也是你最喜歡的女子。緋春作為小妾,也應該走心,娑秋娜也可以理解,但你對權氏、烏爾莎、穆罕穆拉、卡西麗這些女子也走心,那就怪不得分身乏術了。
你這後宮遲早起火。
朱棣咳嗽一聲,「關外如何了?」
黃昏急忙起身——朱棣揮手,示意你也別起來又坐下坐下又起來,弄得老子眼花,坐著說就可以了,老子也不需要你那些繁文縟節。
黃昏坐下,道:「按照之前的規劃,一切都在計劃之中的發展,最多五年,韃靼區域的牧民,就會出現大規模的同化。」
又道:「不過要做到完全同化,還有一點很重要,需要陛下允許通婚。」